安排戴峰下去继续搜查讯息并联络景国之后,萧承颢这才亲自抱开了被褥,启动机关将床板翻转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刚才那些人的搜查让杨只影有了情绪的波动,萧承颢看到对方非常不安分地扭动着被暗铐锁住的手脚,修长白皙的身体也挣扎个不停。唯有那颗被黑色面罩覆盖住的头部是绝对安静的。
“没事了,渡陌,他们不会发现你的。”
萧承颢并没有急着解开杨只影身上的束缚,他爱怜地抚摸着面罩,看见杨只影不停滑动的喉结,一时心软为对方除去了喉箍。
喉箍被去除之后,杨只影总算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声响了。
“呜呜呜呜!”他大声地闷叫着,薄薄的皮面罩并不能阻止这些声音。
“这是怎么了嘛?”
萧承颢有些不解平素向来冷静淡漠的杨只影为何会如此激动,他甚至猜想是不是对方身上媚药的毒性犯了,正在向自己求欢?
探手握住那根被杨只影紧紧夹在体内的玉棍,萧承颢轻轻地转动了起来,这些日子他一有空就在玩弄杨只影的身体,此时已是能够很准确地找到对方的兴奋点在何处。
转动着玉棍使之停留在某处然后再对准那一处有节奏地摁了下去,萧承颢不由笑着问道,“渡陌,舒服吗?”
即便被人按摩后道的确舒服,但是如今杨只影前面被快活锁着又能有什么舒服而言?
他被萧承颢淫虐的手段折磨得腰部急颤,髋部上挺,嘴里的无奈呜咽声也愈发激烈。
等萧承颢觉得是时候放开杨只影之时,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打开了对方的快活锁,用自己的手帮对方泄了一次身。
萧承颢不是傻子,他不是不知道杨只影对自己的态度,以及对方此刻的情绪。
但是他也知道至少在现在他是绝对不可能给杨只影自由的,一不看紧这个人,只怕对方会不堪受辱自尽身亡。
而他之所以在杨只影身上用媚药,若说是为了磨平对方的棱角,让对方便于自己掌控,还不如说是通过给杨只影的身体施加诱惑,让他全心全意地都在抵抗药性上,尽量减少他胡思乱想的机会。
看,现在他替杨只影泄了一次身,之前还挣扎反抗得厉害的人立即浑身发软地瘫了下来。
乖乖的,静静的,不再挣扎,不再吵闹。
萧承颢这时才放心解开了杨只影四肢的舒服,他把对方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刚刚泄欲过后的男人。
“别想太多,好好地跟着我,总有一天……”萧承颢声音一沉,他抚摸着杨只影胸前的红樱,然后俯身过去轻轻地咬住了那里。
“唔……”杨只影闷哼了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那个搂抱住自己的人。
他的所有愤懑都被面罩紧紧地堵在了口中,只有用手不停地抓挠着那个压制着自己,乃至想掌控自己的男人才能一泻心头之恨。
萧承颢像是不知道痛似的,一直这么温柔地和杨只影纠缠在一起,直到杨只影乏力地松开了手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真是不能放开你。”
萧承颢笑着摇了摇头,他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结果一手的血迹,背上火辣辣的感触也在告诉他那些惨不忍睹的伤痕到底如何模样。
确信杨只影已经昏睡了过去,萧承颢这才动手解掉了对方的面罩。
果然,杨只影眉峰轻蹙,薄唇微张,已然进入了不太安稳的睡眠之中。
虽然戴峰叮嘱过萧承颢在没有将杨只影彻底驯服之前,不要轻易解开对方,若两人定要一起同床务必要记得替杨只影加上约束。
但是看着如此虚弱憔悴的杨只影,萧承颢也不愿再用锁带将其束缚,干脆就这么拉了被子搂了对方一同入眠。
天色渐渐暗沉了下去,翼王府内也是一片寂静。
萧承颢这些日子可谓心力憔悴,此时睡得正熟,而在他身旁的杨只影却习惯性地醒了过来。
和往常不一样,他每次醒来之时手脚都必定被束缚着,嘴里不是被塞着那根长得抵住自己咽喉的皮条就是被别的东西堵着,而他的双眼也是决然难以睁开视物的,甚至有时候他连周遭的声响都因为堵耳而难以听闻。
然而此次,他醒来之后,手脚似乎并未被束缚住,脸上和脖子上的束具也都被去除了。
杨只影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审视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尤其是他转头看到萧承颢那张熟睡的面容时,一股怒火从他心中陡然而生。
默默地咬紧了牙关,杨只影暂时没有动弹,仍是任由萧承颢的手搂抱住了自己。
于他而言,萧承翰死后,他既然不能得到自由,又无法脱身,那么也只有接受死亡的来临。
可现在这翻天覆地的变化,却连让他死去的机会也被剥夺,只能每天如同偶人一般受到严格的看管与恣意的凌辱。
杨只影对萧承颢的恨意何止一点两点?
他恨不得将面前这人抽筋扒皮,烧成灰烬才好!
可杨只影也知道仅凭自己剩下的这点功力是万万不能在杀死萧承颢之后全身而退的,而长时间的禁锢与束缚也早已消解了他的体力,让很多事情对他来说都变得困难。例如——在萧承颢反抗之前就杀死对方。
杨只影转动着眼珠,瞥到了被萧承颢放在床边的镣铐,以及那根让自己痛恨无比的喉箍!
伸手悄悄摸到了喉箍,杨只影决心先用此物让萧承颢失去喊叫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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