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开始准备品文堂里的新节目:相声。
我写了几个相声的段子,并让何青泽的两个徒弟试着说一说。我想,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过相声,但有评书的基本功在那里,练起来总不会太费劲。
在准备相声段子的这段时间,有一些江宁文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拿着稿子找到我,想在品文堂讲课。对于这些可以提高品文堂知名度的人,我自然十分欢迎。就这样,品文堂又加了几堂课,也多了一些慕名赶来的学子。一时间,品文堂的房间竟然不够用了。
无奈之下,我将品文堂邀请函的价钱涨到二两银子,包间设置了最低消费,包间费与酒菜费也涨了许多。但是,饶是如此,品文堂的人也不见少,竟有增多的趋势,甚至还频频的因为抢包间而发生争吵。
没办法,我又推出了预定制度。预定需要交纳一半的订金,并且过期不来者订金不返还。果然,有了预定函,再没有出现过挣抢房间的事。
几天之后,何青泽的两个徒弟找到我,说是已经练得差不多了。于是,在评书楼关门之后,我叫了王诗恬一起来听。
讲台上,一人站在讲桌里,一人站在讲桌外,一个捧,一个逗,讲得眉飞色舞,甚至将相声的一些手势也用上了。
我和王诗恬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当即决定,从明天起,让他两人说相声。当然,这相声是加场,也要收费的,收费标准与何先生的评书相同,也是五文钱。
就在我和王诗恬研究相关事宜的时候,王靖宸派人将我叫了去。
王靖宸和我说,最近评书楼最近似乎不太平,来了好多生面孔,而且这些生面孔似乎来者不善。
一楼的评书楼还好,由于听众的层次多样化,听众之间的联系不大,再加上管理到位,却也没什么事情发生。
发生变化的是二楼的品文堂。
品文堂里的人,不是贵族世家的公子,便是一些有功名的文人墨客,大家都是有教养的人,相处得却也融洽。
但是自从这些老先生来了之后,品文堂的人际关系变得复杂起来。
原来这些老先生来了一段时间后,竟然倚老卖老,互相攻击起来。不仅如此,他们的学生也在这些老家伙的带领下拉帮结派,相互攻击起来。
听到这样,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些人怎么这么不安生,不是抢房间,就是拉帮结派。难道这些人是故意来捣乱的?
不过,王靖说的另一件事,却让我真正的陷入了困惑之中。
其中的一个老家伙是江陵府知府的老师,那个老家伙在品文堂受了气之后,竟然告到了知府那里,使得知府对品文堂有了些微词。
我不禁后悔万分。
当初,我只想到了这些老家伙可以带来的利益,却忽略了他们带来的弊端。牵扯到了官府,只凭我的能力显然解决不了问题,这件事,只能交给王靖宸去解决了。
王靖宸皱了眉,“现在知府大人对咱们的评书楼十分不满,而且,时常的派几个衙役在评书楼以及品文堂巡视。”
“派人来监视我们,只要让他抓到一点把柄,便发难吗?”这种事情,在前世,见到的太多了。
王靖宸点头,“没错。虽然这些人我早有打点,但是牵到知府大人的老师,知府大人不得不慎重对待。”
我哼笑,“这个知府大人的老师又是什么来历?”
“到是没什么来历,只不过是知府大人年轻时请过的先生。还好没什么来历,不然我们受到的待遇就不只是监视了。”王靖宸沉声说到。
我笑了,“这个恐怕是知府大人的手段吧。这件事,可大可小,知府大人这么做,是看到评书楼的利益不小,想要分一杯羡吧。”
王靖宸也笑了,“和你说话一点也不费劲,你明白就好。如今,就看你了。”
不就是要钱嘛,“我留五成,那两成你随便支配。看吧,便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当初还不如把这两分利给了你呢。”就这样,我将王靖宸当初硬塞给我的两成利,又还给了他。
王靖宸叹气,“是我失算了,如果当初就将知府大人打点好,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看到他这样,我更郁闷了,“其实这事都怪我,如果我不是这么急功近利,让这些老家伙进来,事情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也不需懊恼,这件事,是福是祸,还尚不可知。据说这知府大人很可能太子的亲信,正好借着此次机会试探一下,如果真是太子的人,我便可以向太子投诚了。”
我惊讶,“你还没有向太子投诚?”
王靖宸苦笑道,“投诚太子谈何容易。太子是何等人物,岂我们这样的平民想见就见的。而且我早已隐去了原来的名号,如果贸然去找太子,说不定会被当作不良居心之人。想要设诚,必须依靠中间人介绍才行。”
我哑然,原来投个诚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知府大人?”
“我就知道与你做事不会困难,所以,我早就打算好了,你这里答应了,我就去见知府大人。本来我的计划中,在你这里需要用半个时辰,没想不到一刻钟,你就答应了。”
没想到我竟然被王靖宸算计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我现在反悔了呢?”
王靖宸也似笑非笑,“我知道安小姐一定不会反悔的。”
王靖宸什么时候也变得腹黑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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