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行见嘉庆要自己查找那批宝藏的下落,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启禀皇上,这件事恐怕还真有点难。这批宝藏已销声匿迹很长时间了,这么多年来各方人马都在千方百计地查探这批宝藏的下落,可是始终未见踪影,卑职只怕也很难找到,会有负皇上圣望。”
嘉庆说:“这个朕也清楚。可韩爱卿,你也要理解下朕现在的难处。你是知道的,朝廷国库亏空已久,现在各地暴民又作乱不断,川陕那里白莲教的暴动又一直不能平息,朝廷每天的军费开支像流水似地花出去,若不是这次从和珅家抄得八亿两白银接济,只怕朝廷真的要撑不住了。”
韩天行默默地听着嘉庆诉说,没有言语。
嘉庆继续道:“虽然现在和珅的赃银暂时解了朕的燃眉之急,可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朕真的希望你能帮朕找到那批宝藏,更好的为朕分忧。”
韩天行只得应承下来:“既然这样,那卑职愿为皇上再到江湖走一遭。”
嘉庆进一步利诱他道:“韩爱卿,只要这次你能帮朕找到那批宝藏,朕就封你为刑部尚书,担任军机首辅大臣,如何?”
韩天行彻底心动了,跪下谢恩道:“谢皇上恩典,卑职一定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嘉庆心里暗喜。
再说李建勋,他在胡雪倩的悉心照料下,数日后伤势已痊愈了很多,已能正常起身行动了。这日深夜,他们趁着夜色偷偷潜回京城郊外甘氏的墓前,李建勋在母亲的墓碑前跪下,哭道:“娘,孩儿不孝,到现在才来看你。”说着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继续道:“娘,你在黄泉路上一路走好,孩儿一定遵照你临终前的期望,好好的活下去,为我们李家延续香火。”
胡雪倩也流泪磕头道:“娘,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李大哥,我们俩永生永世不离不弃。”
话别了甘氏,两人马上连夜离开了。现在李建勋心中除了胡雪倩外,再无其它任何牵挂,他终于可以完全一心的陪自己心爱的女孩去关外过平静的生活了。
胡雪倩和李建勋两人向关外进发,由于担心遭到朝廷官兵的盘查追捕,他们尽可能选走偏僻荒凉的山路,缓缓行进着。他们骑马走了近一个月,终于出了关来到长白山脚下。胡雪倩的家在靠近大清与沙俄边境的大兴安岭地区,还得再向北行进一段路。
此时已是初春季节,南方已开始春意浓浓,但长白山这一极北苦寒之地仍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胡雪倩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长白山的风景略有所思。李建勋见状问道:“倩妹,在看什么呀?”
胡雪倩说:“这长白山对我家可有特别的意义。当年我爹娘就是在这里相识定情,最后走到了一起。我爹和外公也是在这里化解了胡苗两家几代的仇怨。”
胡雪倩把自己家族上几辈的恩恩怨怨以及自己父母的相识过程娓娓道来,李建勋听了不禁也神往起来,赞道:“你爹和你娘当年这一完美结合,真是一段千古佳话啊!他们不仅成就了自己的爱情,还彻底化解了胡苗两家几百年来的仇怨,难怪古圣人说爱情是可以战胜一切的力量啊?”
胡雪倩突然娇嗔道:“你怎么现在还‘你爹你娘’地叫着啊?”
李建勋立时明白了胡雪倩的意思,心里一阵欢喜,赶紧道:“哦,不不不,我说错了,现在应该是我们爹和我们娘了。”
“这就对了嘛!”胡雪倩拉着情郎的手道:“走,我们到山上玩玩去,重温一下当年我们爹娘相恋的圣地。”
“好啊!”李建勋一口答应。这段时日他每日和胡雪倩温情相处,早已从丧母之痛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两人牵着马在山中有说有笑地走着,一边观赏着沿途风景。胡雪倩突然说:“李大哥,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认识的时候吗?那时你好坏,设计绑架了我,还逼我说出宝藏的下落。”
李建勋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倩妹,那个时候我还在歧途,以后我真的再也不敢对你不敬了。”
胡雪倩故意道:“实话告诉你吧,这批宝藏其实就在这雪山的某个地方下面埋着,如果你还想要,就去找找看吧……”
“倩妹!”李建勋叫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李建勋是那种眼里只有金钱的人吗?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难道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他说着生气的快速向前走开。
胡雪倩见李建勋这个态度,更清楚他对自己的心意,连忙追上去拉住他,笑道:“真生气啦?我这么说是逗你玩的呀。你平时不是很聪明吗,刚才怎么会这么不开窍?”
李建勋抚住胡雪倩的双肩深情而又坚定认真的说:“倩妹,以后你可不许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要告诉你,你永远是我唯一的无价之宝,在我的心里就是再多再多的宝藏也远远及不上你。”
胡雪倩深深动情,主动拥入李建勋怀中
两人又走了段路,突然前面一只小鹿跌跌撞撞地跑来,它跑得一瘸一瘸的,一条后腿流着血,已被猎伤了。胡雪倩一向心底善良,叫道:“李大哥,你看,那只小鹿好可怜,我们帮帮它吧?”
“好。”
李建勋跑过去抓住那只鹿把它按倒在地,胡雪倩从身上找出外伤药正要给它敷上,突然一个女子的厉喝声传来:“放下,那是我的猎物。”两人转头望去,只见几个人骑马飞奔到他们俩面前,领头的是一个年轻姑娘,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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