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面色越加恭敬起来:“前辈休怪我等无礼,小子我怎敢出言为难前辈你呢?都怪小子没有好好**好下人,要不要将那人交予前辈?不过也是竟敢招惹您”他越发相信这少年定是那修真之人,至于李凡对其的态度,他认为合理的很,毕竟自己的手下之人差点杀了他,他对自己有如此态度,还算是待他好了的,若是如他记忆之中的修士一般,自己恐怕还未待动手便会早被其屠尽。直到这时白袍少年哪还管得了自己的手下?毕竟这件事若是办好了,自己便很有可能会傍上一棵大树,更有甚者,还有可能会从此人手中获得意想不到的造化。
李凡闻言心中有些不妙,他总觉着这事很有可能会脱离自己的意愿,但迫于这般情况之下,李凡心中的焦急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但又不能退缩,不然指不定对方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他缓缓开口,一副无所谓而又风轻云淡的模样:“此事休要再提,我身为炼气士,岂会与尔等凡人斤斤计较?还趁我尚未生气休要再次跟来!”说完,李凡一甩衣袖,便要消失。
就在众人尚在惊讶自家少主怎对面前这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如此恭敬之时,那白服少年见李凡要走,立马跟了上去,并且口中还大呼道:“前辈莫怪,我这有一件灵物还不知能否入得了前辈的法眼,以待晚辈的手下不敬之礼。”
李凡装到这里早也有些勉强,正恨自己为什么不走快点之时,突闻身后传来那少年口中所说灵物,纵然心中有太多不舍,宝物虽要紧,但若是自己的性命若是不在了,又有什么用呢?
略做一些思索,李凡心中有了念头,他转过身来,一脸的冰冷:“你拿这东西是在试探我是否是仙人么?”
见李凡转过身来,少年心中暗道还有机会有几分喜悦,自然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截木简,毕恭毕敬地递了上来。
李凡见其递了上来,虽不知道这木简所谓何物,但不能在这人面前露出一丝迷茫之色,刚刚他在打量自己的同时,李凡未必就没有注意他:此人被众多功夫好手团团保护,定当是那身份显赫之人,在加之对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强行压抑的那一抹兴奋之色,李凡便可以看出此人定然在某处见过修士,对于这种亲眼见过修士的人自己还是谨慎小心为妙。
纵然心中有些迷惑,但却就是不敢露出来,于是,他随意的接过了那截木简,漠不关心地看了看:“这种东西你也敢拿来献丑?”
说着,又扔回到那人手中,转身便要离去。少年本以为自己这灵物能获得对方的好感,结果却没有想到对方只是略微扫了眼之后,就将自己视若珍宝的灵力退了回来,心中震惊之余,对对方修为的深不可测越发相信起来,他想当然的认为对方是修为太高而看不上自己的东西,至于李凡为何这般狼狈,他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与修士斗法所至。
此人一定要好好拉拢,这是他现在的念头,如果他要是能收自己作为弟子那便更好了。
少年深深吸了一口气,上前几步:“前辈留步,小子自知这等灵物不会入了您的法眼,小子只是求前辈能原谅咱个,并不是求前辈什么。”
李凡自知时机成熟,转过身来:“我早已说我已原谅你们,事到如今你还纠缠不清,实在太过了。但念在你心中有几分诚意的份上,我就用修炼法诀与你换了吧!”李凡从怀中摸出那本修炼法诀,与那少年交易过了那截木简,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抹很不情愿的神色。
少年大喜,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本有些发黄的书册,如获至宝,他虽贵为皇亲国戚,却从未见过修士的功法口诀,如今得到这宝书,自然欣喜若狂。
李凡自然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他认为自己用一本其内内容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修炼法诀,换得一个修士的宝物,很是划得来,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做法早已触及了修士与世俗皇族的禁令。
其实早在建立太元古朝之初时,上古修士便与太元古朝的创建者,约定了由修士保护太元古朝的统治的决议,其中由于是修士占领主导地位,其内的利益天秤自然偏向于修士这边,为了是己方能更好的控制太元古朝,于此修士们特意在其中加入了一些对太元古朝的限制,其中第一条便是禁止修士向皇族传授修真法诀,因为皇族掌握了修真的方法,会对修士对皇族的控制产生极大的变数,于此至今皇族都没能从任何修士手中获得修炼法诀。
见那少年如获至宝的样子,李凡有些无法理解,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所做究竟会带来什么后果,于此他心中也没有什么负担。
李凡将目光收回,放到了手中的木简之上:木简约摸着有三指之宽,三寸来长,通体呈青绿色,其上还被人镌有米粒大小的白色小字,微微转动之间,木简还可折射出青色光芒。李凡不敢在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不解,略做把玩之后,便将木简收入怀中。
少年难以遏制住心中喜悦,草草翻了几页之后,确定这本小册子便是自己期望已久的修炼法诀,一想到自己像那仙人一般在天上飞来飞去,无视凡俗礼法,脚下是皇族满面艳羡的情景,便是一阵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李凡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刚在想怎样离去之际。
那少年却再次开口道:“不知前辈这是要去往哪里?若是不嫌弃,不如让我等陪伴前辈,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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