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菜市场,总少不了连高在呐喊:“卖猪肉咯!十四块一斤,包甜,包新鲜,包爽口嘞!”总少不了有人在围观,总少不了有人在叫价。
市场门口,林玉在呼呼喘气:“少爷,等等我!”
付宁放慢脚步,做出向后传球的姿势,把一个瓶盖踢了起来:“接球!”
林玉惊了惊:“你还在校队踢球?”
“那还用说,之前我可是很厉害的呢,可我们现在不是上了高中么?自然而然校队也没有留我的席位了。”
说着,他们走进了市场。
“唉,连高?”付宁叫到,“好久不见!”
连高也向付宁他们那边招手,示意让他们过去。
但他没发现林玉异样的眼光。
“好久不见,都一个暑假了哈?”连高说,“自从那次毕业典礼。”
“一个暑假,长结实不少呀!”付宁问,“怎么开始干这行了?你不是考上高中了吗?“
连高叹了口气说:“可以是可以。但由于家境不好,父亲又病。总是要吃饭的嘛,我就来替他了。到了开学,我有学费了,再看看怎么进来。”
“对了,我记得你踢球也不错的。”付宁问道。
“没有,哪有你那么厉害。”连高回答。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声叫声。
连高听到后马上拿起菜刀,手夹两块猪肉,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见之,付宁和林玉也奔了过去。
连高以闪电般地速度把猪肉飞了出去,两块都正好砸在那个“为非作歹”的人的脸上。
那人和一个女的马上被撞倒在湿了的地上,女的短裙下的风光一露无疑。
连高又一把抓住了“歹徒”,把他“拎”了起来,瞧了他一眼。
连高的表情马上变了:怎么都掩饰不了他的惊喜,惊和喜。
“天兔干?你怎么在这?”付宁抢先说道。
“我还想问你们为什么打我呢!”兔天干正义的说道。
连高生气了:“我还想问你呢!看看你干的好事!”
那个女的站起来,拍拍肩上、裙子上的灰尘开口正要说话。
“什么都别说了,”连高抢着说,“跟我去派出所!”
那女的一把拉住连高,说:”事情根本就不是你们想象那样。”
“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样?”连高着急地问。
“其实刚刚我踩到水,刚要滑倒,是“他”把我扶住了。”
大家都呆呆的看着天兔干,问:“是这样吗?”
可怜的天兔干在刚刚摔倒时湿了半边衣服,他干脆把衣服脱了下来回答:“嗯。”
刹那间,连高的脑袋热热的,一下抱住了天兔干,肌肉打起了群架。
时间有规律的流逝,既不匆忙,也不缓慢。
时髦女郎走了,和天兔干交换了电话。
见此,林玉将付宁拉到一边来。
付宁为此甚是不解。
林玉细语:“我有话跟你说。”
太阳的照耀使付宁的脸上更加红扑扑了。
“怎,怎么了?”付宁呆呆的。
“也没有什么啦,就是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那个手表?”林玉说。
“手表?你说的是在你生日我送你的那个?”付宁疑惑地说,“怎么没见你带呀?”
“跟你讲实话吧,我带那只手表还不到一个月。”林玉可怜巴巴地说。
“当时就是连高和天兔干在那里打闹,我被撞倒在了地上,因此它就永远定格在5点20!”
“不单只是这样,他们见到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让我不能告诉家长和老师!”林玉有一点小激动。
但又平静了下来:“没事,也不算什么,我们远离他们着点就好了……”
话还没说完,付宁一个箭步飞到连高和天兔干前,重重地给了他们每人一拳。
“你干嘛?”他们揉着脸疑惑地看着付宁。
“你们必须给她道歉!”付宁郑重其事地说,“这一拳,我是替她打的!”
“给谁道歉?道什么歉?”连高听到这句话有点不耐烦了,扬扬手中的拳头,“你到底想干嘛?”
“你们想拿我出气无所谓,”付宁平淡的说,“但你们欺负人家女孩子就是不行!”付宁加重了语气。
天兔干愣了愣说道:“呦呵,好像你很关心她似的,你是他的什么人呀?啊?”
“逞英雄是吧?我呸!”连高一股气势汹汹的样子,“就你?”
林玉把付宁扯了过来,说“你怎么回事?我都没事了你还想干嘛?”
“不行,我一定要替你讨回一个公道!”付宁义正严辞地说。
“你忘了伯父让我照顾你了吗?”林玉轻声说,“我可不想让你受伤。”
付宁祈求地说:“让我去吧。”
林玉死死地抱住付宁,丝毫不让他动弹。
彼此的呼吸、心跳都能感受得到。
“我靠,你这是讨公道的吗?”连高说,“你们在这打情骂俏,我看着更不顺眼!”
“揍他!”
一场激烈的肉搏大战开始了。
付宁甩开林玉,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付宁刚刚打倒了连高,天兔干就扑上来,重重的给了他一拳。
付宁倒在地上“哈哈”地喘气。
“不服,再来!”连高挑衅道,付宁艰难地爬了起来。
不一会,付宁又倒下了。
这次付宁伤痕累累,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头昏在了市场。
“少爷!”林玉心疼的抽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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