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魔域
克瑞斯曼抱着那个盒子,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安德烈·路斯斐尔站在她身旁,看着正在重建的第二魔域。不过说来也奇怪,最近发生的事情确实有点多了。天之主遇难,暴怒血瞳触发,柳川小姐意外重伤,盛沢风和泛云失联......真是头疼。他叹了口气,感觉脑袋发胀。
“安德烈哥哥....我是不是...闯大祸了?”克瑞斯曼将头靠在盒子上,她对刚才那一声叹息声有些敏感。安德烈·路斯斐尔摸摸她的脑袋,以作安抚:“没有。别往心里去。很快就好了。”“别骗我了。我知道,是‘暴怒血瞳’触发了,对吧?”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觉得语气越来越低,低的有些吓人。安德烈·路斯斐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摸着她的脑袋。
“我猜,一定是时间不多了.....黎曼达呢?”克瑞斯曼揉揉发酸的眼睛,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一个人。
安德烈·路斯斐尔停下了动作,望着那个正在被填补的大洞:“地面发生裂变时,他掉下去了。”
“...............”她没有回答,隐隐传来抽泣声。可惜,这一切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安德烈哥哥,我预感到阿贝尔伦草原会有事发生。还望前去查看。”她忽地抬起头,眼角有还未擦去的泪痕。“预感很强烈,很可能是神镜之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安德烈·路斯斐尔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对周围的人嘱咐了些什么,这才放心离开。
“希望,能挽回吧。”克瑞斯曼仰起头,缓缓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瞳闪着一丝红光。
日本·京都(某旧屋)
“我凑....这又是哪里....”盛沢风感觉头有点疼,感觉晕乎乎的。他下手也挺狠的啊,就不知道轻点!不过话说回来,这又是什么鬼地方。他刚想活动一下筋骨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了起来,“暗煞”也被一股很强的力量封印着。“这个王铭还挺狡诈的...看来是我低估他了....”盛沢风看了看四周,无意中瞄到一幅画,还挺破旧的,估计有点年头了。
盛沢风起初也没有在意,但转念一想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在哪里看见过。等等!....这不是直美川子原先最喜欢的那幅画么....难道我现在在日本?!这跨度也太大了点吧........盛沢风只觉得大脑一片晕眩,两眼发花。
“咔吱”
门突然被人推开,他被吓了一跳,整个人的神经紧绷起来。只见来人顶着一头淡蓝色秀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看了看他。盛沢风一见是他整个儿放松了下来,嬉皮笑脸道:“啧!这不是蓝毛么?来来来,快给我解绳子吧!”那人并没有理会盛沢风,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盛沢风仍在那里调侃逗趣,却不见那人来帮他解绳子。他渐渐感到有些异样,气氛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
“你怎么不帮我解绳子啊?!”盛沢风故意抛出不高兴的语气,想探探那个人。“蓝陵,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
蓝陵看了眼门外,随即轻轻将门碰上。“盛沢风,作为赤阳炎左部的成员,我不能帮你。”他似乎有些不忍,背对着盛沢风坐在地板上。
“赤阳炎不是一直忠心追随王么?怎么还分左右?....难不成....”“对,没错。赤阳炎分裂,我所在的左部叛变,与所谓的lucifer·王站在一起。而右部则继续追随王。”蓝陵打断盛沢风的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很抱歉对你造成困扰,可是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我只能告诉你这里是京都,这个房间基本上没有人看管,想逃随时都可以。就这样,我先走了。”蓝陵站了起来,看了眼低头沉默的盛沢风,眼睛微微发酸,可还是忍住了。
蓝陵慢慢走到门口,留下一句话:“别埋怨我,真的。这世界上没有办法挽回的事情,还有很多,真的。”话音刚落便打开门出去了。
“没有办法挽回?呵呵....叛变了还有理由真是恶心。”盛沢风抬起来,目光闪烁着。“我真想知道这个lucifer·王到底有多厉害...竟然可以使人这样....”他磨了磨牙,用尽全身力气将绳子绷断。“暗煞”感应到了主人的气息,不断跳动着,挥舞着。盛沢风一拳击碎封印,收起“暗煞”破窗而逃——忘记说明了,这个屋子有一扇窗户,临着一片竹林。
日本·京都(府中)
樱暮紫原终于见到了思念很久的哥哥,心情十分兴奋激动,有些不知所措。王铭上前抱了一下她,语气充满着哥哥对妹妹的爱:“对不起啊,妹妹。许久没回来看你,让你担心了。”樱暮紫原高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一个劲的摇头:“没关系的,哥哥你不要自责,真的没事呀!你不是都回来了嘛...虽然我真的好想你....”她擦去眼泪,高兴地拉着王铭朝里屋走去,似乎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嗯。正好我也有事情想问你。”他的表情依旧如刚才那样,可语气却充满着危险色彩。
还是和原来一样,一点也没有变。那盏灯依旧散发着温暖的光,带着点儿绿茶的清香,弥漫整间屋子。一杯热茶下去,整个儿人都暖暖的。樱暮紫原傻傻的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唔....哥哥...”过了很久,她才吞吞吐吐地开了口。
可是王铭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她说什么,直接打断:“你不是我亲生妹妹,对不对。”樱暮紫原一下子慌了,她没有想到王铭会问这个问题:“额...哥哥...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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