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q如果觉得顾大人写的不好,千万得给他留点面子啊。
嗯嗯嗯,就这样吧。姑娘们,再见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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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后胆子很肥的论证——
旁人若是打碎了东西,都怕的要死。可昭君偏不,她自幼胆子就肥的很,打碎了她爹最爱的一只青瓷花瓶之后,拿了把竹扫帚将碎片整整齐齐的扫成一堆,搬了张小板凳坐在一边,等着她爹下朝回家。
“阿爹,对不起。”然后从身后捧出一捧油纸包好的青瓷碎片。
板正了一张小脸,认真道:“学堂的先生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昭君都认错了,阿爹怎么还生气呢?”
素来口舌生莲,能说会道的娄大人被噎了噎:“这个……”
昭君愈发得寸进尺的哼一声:“人家都道歉了,阿爹还不原谅的话,下一回人家做错事就不道歉了……”
娄大人扶了回额:“好吧,我原谅你了。
小娄姑娘瘪了嘴,委屈道:“可,可人家那么乖,还把那些碎瓷片都扫成一堆。阿爹你都不说声谢谢……”
娄大人身形晃了晃:“这个不用了吧……”
小娄姑娘嗓音里头带了些许哭腔,呜呜呜道:“不说谢谢也就算了,阿爹刚才那样冤枉人家,人家要阿爹道歉——”
“……”
娄大人捂着胸口,默默的,甚艰难的扶着门框出去了。
关于《论马吊的必要性》——
沈嘉彦沈大人最近有点忧伤。
因为他的夫人近来迷上了打马吊,就连在梦中亦是在摸牌的姿态,从他的屁股摸到腹上的肌肉,又从腹上的肌肉摸到喉间的喉结,继而顺着腰侧往下滑,滑到了……
就在沈大人翻身要将这个不太安分的家伙法办之时,她猛地一巴掌抽上了他的脸,将他从床上抽到了地上。
他爬起来,就听见自家媳妇咆哮:“哈哈!老娘糊了!快拿钱来!快点快点——”
沈大人捂着通红肿胀的半张脸,心底里忧伤的河水哗啦啦啦的流成了一条澜沧江。第二日,他捧了卷书遮了半张脸去上早朝。
然后,他上朝的时候发现了执扇遮脸的王大人,执袖遮脸的李大人,执奏折遮脸的皇帝还有捏了块小手绢遮脸的元福公公……
在这马吊横行的世代里。
一众人相望无言,唯有泪千行。
关于娄青蔷姑娘的新婚之夜——
沈嘉彦推门而入之时,她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昏昏欲睡。他缓缓踱过来,用手径直掀开她的盖头,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很困?”
青蔷只觉得自己像是处身于一片昏昏暗暗的海洋之中,随着那些令人舒适的暗浪上下起伏,仿佛只要这一刻她闭上眼睛,就能徐徐缓缓的沉下去一样。沈嘉彦跟她说了什么她完全没明白,只觉得他在跟她说话,所以她也礼貌性的哼了哼。哼完之后眼皮已经合的差不多了,却不知从哪里生出来一丝的理智同他打了个招呼:“嘿,好久不见啊,你近来可好?
立在她跟前的人默了片刻,嗓音平淡如水:“挺好的。你呢?”
他说这话有些敷衍意味,且还是一边说着一边绕过她探进去些身子铺床叠被,被褥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干果,重重叠叠好几层床单。他将最上层的那层床单整块抽出来,连同着上面那一堆干果一起裹成了个球,搁到一旁的矮桌之上。
这个过程用时很短,军中常年累月积累出来的严整习性还让他将那床被褥铺的很是整洁好看。铺完之后便听见青蔷睡的含糊不清的嗓音认真道:“我最近也挺好的。我要嫁人了,你知不知道啊?”
沈嘉彦嗯了嗯,算是应了她,又伸手将她头上几根沉甸甸的金簪拔了下来,连同刚才那团干果一起隔着。但她那个发髻梳得有些复杂,他瞧了半天都未曾找到一个缺口能让他下手。他看着她的发髻,就像是在军中看着一张地图一样,神情探究。
睡意正浓的娄姑娘今夜有些啰嗦,絮絮叨叨的开始念叨着:“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都不来娶我啊!我这么喜欢你……”
他伸手抚上她的发髻,按了按,又摸了摸。
蓦地,她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间,温热气息喘在他耳边:“你个混蛋,每次看见我都那么冷淡!你就不知道多跟我说会儿话吗?每次见我不过一会儿就是告辞,告你妹个辞啊!”
他僵了僵,良久,道:“你喝酒了?”咳一声,面色有些为难的发白,却是镇定的模样:“原来你竟是这样想的。你平日里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倾身贴上来,手臂环的更紧:“那是给别人看,你不一样。你这个混蛋,让我等了这么久……”
他更加僵硬,连手都有些不能动了,却因她这个大动作瞥见她假髻的一处未熨帖好的缝隙,他探手摸了摸,摸见了几根固定用的细簪。正欲拔出来,她又有些不耐烦的抱着他蹭了蹭,嗓音不自觉的带了几丝撒娇意味:“混蛋,我跟你说话你怎么都不理我啊?”
他倒吸一口凉气,轻喝道:“别动了,乖一些。”
她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还真的没有再动了。
于是他顺利的将她脑袋上顶着的硕大的假髻取了下来,只是这过程间她一直缠在他身上,让他行动起来艰难的很。取完假髻,没了束缚,她似乎觉得十分轻松,摇了摇脑袋,带动了一头柔顺青丝从他胸口滑过去,不知不觉的带动了一丝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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