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刚回到客栈,一打开房门便被一双眼睛盯住了,玉儿此刻呆坐在桌边,原来她一直都没有睡,一直等着乌龙,此刻看到了乌龙,两只眼眶的泪花一下抑制不住了,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玉儿一下扑到乌龙的怀里,哭哭啼啼的,乌龙也有点心疼,拍拍玉儿的肩膀:“哭什么呀?我又不会丢。”
玉儿:“你大半夜都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被坏人抓走了呢。”
乌龙:“哪能啊,什么人能把老公我抓走啊。”
乌龙安慰了几句,玉儿果然安心不少,不再哭了,但是仍旧伏在乌龙的肩上。
“嗯?”玉儿小鼻子动了几下,仿佛闻到了什么奇怪的气味。
乌龙顿时有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一股凉气从后尾巴骨顺着背就蹿上了乌龙的后脑。
玉儿从乌龙的肩膀上捻起了什么东西,乌龙仔细一看好似一根头发,玉儿捏着这根头发,脸色郑重,仔细研究起来,比对了一下乌龙的头发长度,发现不匹配。
乌龙赶忙解释:“老婆,这肯定是你的头发。”玉儿完全不听,将这头发放到鼻下仔细闻了闻,越闻越不对劲,玉儿又仔细在乌龙身上闻了闻,最后玉儿一双喷火的眼睛望着乌龙。
“轰”乌龙被一拳擂到了脸上。玉儿终于要打老公了。
玉儿此刻法力鼓动,胸前的大白兔起伏得厉害,哪还有小家碧玉的模样,乌龙吓得肝胆俱裂,始终与玉儿保持八码距离,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每次面对玉儿他都腿软。
乌龙面露惊恐:“老婆,跪求冷静啊。”
玉儿大怒,将那柄紫竹要扇都抄了出来,指着乌龙的鼻子:“混蛋快说,这大半夜都干什么去了,那个狐狸精叫什么名字,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乌龙马上将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啊。”乌龙此刻眼珠乱转,仿佛是想瞬间扯一个谎出来,“有了”,乌龙继续说,“其实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一位姑娘,那姑娘倒地不起,我一看坏了,可能比较严重,老婆经常教育我要尊重女性,我现在撞了人怎么能肇事逃跑,后来我就见义勇为将那姑娘给背回了家,谁知道把她送回家以后,那姑娘强行拉住我不给走啊,我一想这怎么行,孤男寡女的,我就百般推辞,可是她就是不听啊,硬是拽住我啊,我就好好给她讲道理。”
玉儿眼睛一眯:“然后就讲了大半夜?”
乌龙点头:“嗯。”
玉儿冲上来,一只粉拳一下擂在乌龙另一边脸上:“嗯你个大狗血,你想骗哪个?”一双玉手一下揪住了乌龙的耳朵,乌龙“呀呀”叫疼。
玉儿:“还不从实招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乌龙可怜兮兮的,“其实我去了,**。”
“轰”
玉儿彻底爆发了,八层修为开启了十成,居然只是用来生气,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乌龙吓得屁滚尿流,玉儿现在长发飘飞,脸色铁青,身上涌动着可怕的法力,这么大的阵势,自己说不定要给揍残废了。
乌龙正满心绝望地准备接受审判,忽然玉儿脸色一变,立马盘坐到了床边,双手不停地掐决,乌龙感觉周身的灵力不停地向那儿涌去。
乌龙大惊:“难道是。。。。。。”玉儿突破八层的时候,乌龙也是在身边的,乌龙自己也曾经感受过突破瓶颈的感觉,所以乌龙一看就知道玉儿这是要突破的征兆。
乌龙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也太搞了吧,发怒都能突破!”
次日早上,李首再见到乌龙时,乌龙无精打采的,腿也是一拐一拐的。
李首大惊,难道昨天晚上战斗太残酷,不过再残酷也不至于这样吧,“乌龙,咋个了?”没想到乌龙一把扑到李首身上,大哭:“哥,我苦啊。”李首听了这话不知道什么个情况。
李首:“不是吧,这泡妞能泡成这样?老弟咋个了,是不是昨天晚上那妞太凶残,跟哥说,今天晚上哥去会会她。”
乌龙一把推开他,“是个屁。”
李首:“那你这是?”
乌龙面色一苦:“唉,不说了,都是泪啊,时至今日,都是我咎由自取。”
从那以后,李首发现,每天下午,乌龙必定赶在晚饭之前回去,迟了一秒,乌龙都一副惶恐的样子。
另外这期间乌龙读了下那天程风给他的那本《灵盾》的功法,也顺便向那玉清境的老妇请教了些这个功法的修习要点,那老妇人倒是没有再拿什么广告,痛快地给他讲:“这是一本专修防护术的功法。”后来乌龙用了十多天就将这功法七层学完,不得不说乌龙的学习速度之快了。一般人怕是要学习个三五年。
有一次那程风心血来潮,抓住乌龙问:“乌龙,给你那本《灵盾》你修习得怎么样了?,让我试试看。”
乌龙赶忙摆手“不不不,我太笨了,根本没修出什么门道。”那程风却不管乌龙如何说,手一捏,向乌龙甩出一个碗口粗的冰锥,乌龙大惊下意识地想要用出《灵盾》中的盾墙术。可是他转念一想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提刀一劈,强行用蛮力破了这冰锥术。
乌龙后退几步,面色不是很好看,那程风却是失望地望了两眼,不地却仍旧笑着说:“唉,是我鲁莽了,那《灵盾》确实是一门非常讲究法力操控的功法,一般人怎么可能这么短时间学会。”
离前往蛮荒外域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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