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也看到了那道从望天山上掠过的惊虹,虽然知道里面肯定是一位得道高人,但是具体的境界乌龙却是无法猜出了。
然而这些都不是乌龙现在最关心的事情,再过三天就要到达一个月的期限,可是玉儿还是没有出来,乌龙不由得担心起来,那洞府的禁制令牌在玉儿手里,所以乌龙也不能打开禁制去看一看里面的情况。若是一个月后,玉儿还是没能出来,乌龙说不得要去找一找那个孙少冶了。
时间正在一点一滴地流走,洞府里仍旧丝毫动静都没有,那禁制一点儿都没有打开的迹象,乌龙的心也一点一点地沉下去,这肯定是出问题了啊。
小雪:“夫人,怎么还不出来,明天就是一个月的期限了。”
乌龙左右一想,觉得还是现在去叫那个孙少冶算了:“小雪你等着,我去叫那个孙少冶,他一定有办法从外面打开禁制的。”说着乌龙就往山下奔去。
小雪留在这洞府前面上满是忧色。
两个老道此刻正沿着山间的小路往上走,其是一个老道衣物整洁,胡须很长,另一个老道却略显得邋遢一点,道袍有些脏,眼睛颇小,瘦长脸,像个老鼠一样。
这老道现在满脸的晦气之色,口口声声地说:“马老哥,我已经将原物还给你了,那件东西你也应该卖给我吧?”
长须老道一瞪眼:“你以为我会如你一般,我当然是说到做到的,我的洞府就在山上,那东西就放在洞府里,待我取了自会给你,不过这价钱你再不要想有什么便宜可图了。”
邋遢老道:“别别别啊,马老哥,之前你不是说要便宜一点卖给我的吗,现在你怎么能反悔呢?”
长须老道:“是你毁约在先,这如何能怪我,你若是不要我自可卖与别人,反正这东西抢着要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邋遢老道:“难道马老哥一点都不念昔日的同门之谊?”
长须老道听了这话嘴边的胡须一扬:“同门之谊?亏你还说得出口,我差点就被你拉下水了,我告诉你这次交易之后,我再不想见到你。”
邋遢老道听了这话,原来嘻笑的脸色瞬间挂上了冷霜,站住了:“马老哥这是什么意思,你我能有今日的修为难道不是全靠我们当年的那一次合作,如今我被逐出师门,马师兄却能安稳地在师门中修行,这些年我之所以缄口不言,难道你以为我是感念你的恩情么?”
长须老道听了这话脸色也是微微变化,口气和缓了一些,这两人竟然相互牵制的样子:“唉,周老弟,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么跟你说吧,那金元石的灵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恐怕不能再用来炼制那丹药了,你若是不信,今日我就可以将那东西拿给你看。”
邋遢老道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什么,怎么会这般快?……”邋遢老道话还没说完,一个年轻人从山道间匆匆忙忙地奔了过来,两人赶紧同时闭口不谈,仿佛生怕被人听到两人的秘密一般。
而这年轻人却是急急地从他们旁边跑过,似乎是有急事,对他们两人看都没有看上一眼,然而邋遢老道却忽然觉得这年轻人有点面熟,直直地盯着那人离去的背影。
之后两人又在这里争论了半天,最后两人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邋遢老道在这个地方等着,那长须老道向山上走了去,邋遢老道一会儿看看山上,一会儿又看看山下,眼珠转动间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好一会儿功夫,乌龙又带着一名青年走了上来,这时邋遢老道才看清了乌龙的样貌,两人正对面遇上,而现在这邋遢老道修为尽露,乌龙面上一惊,感觉不妙的事情似乎让自己给撞上了。
孙少冶神色倒是平静,面对着这样一位前辈也没有多少的畏惧之色,原因全在于身上的这身松阳宗的服饰。
孙少冶微一恭身,而乌龙却是眼珠微转,眼前这位前辈分明是盯上了自己了,现在该怎么办,乌龙眉头不经意间已经皱成一团,所有的不顺利的事情好像都赶在一块儿了。
乌龙正想装作不认识眼前这人,从旁边走过,那邋遢老道却是上来拉住了乌龙,孙少冶一愣:“前辈,两位认识?”
那邋遢老道却是连孙少冶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瞧着乌龙一脸的奸笑,乌龙心头一沉。
邋遢老道:“小兄弟?怎么不认识老哥我了?”
乌龙也是多年的做戏老手了,脸上一疑,随即恍然,惊讶地看着这老道:“前辈,你,你是那天在明东城的那位老先生?”
邋遢老道见乌龙认出了自己,一捋短小的胡须,看着乌龙认出深藏不露的真神时那种震惊的表情,他很是享受:“然也,那正是我了。”
乌龙听了此话显得十分惶恐:“前辈恕罪,当日是小子我有眼无珠,没有看出前辈的修为,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恕罪。”
邋遢老道此刻倒是装起波依来,与之前的猥索之相判若两人,一甩脏兮兮的袖袍,“唉,我怎么会在意,不过上次谈的事情?”
乌龙心里咯噔一下,果然还是就又遇到了这个最头疼的问题,乌龙想,要不要就此卖与他算了,毕竟只是飞行坐骑而已,拿在手里于他用处也真的不是太大,乌龙正想开口却迎面看到邋遢老道那堆满奸笑,细小的眼睛里满是阴云的一张脸。刚到嘴边的一句话,马上又被他咽了回去。
孙少冶见人这般一边冷一边热的别扭样子显得一脸迷惑。
乌龙作出一副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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