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这几日与玉儿待得惯了,也喜欢玉儿,此刻也是听得着急,希望玉儿能答应。玉儿却是目光闪烁,陈芳说的话确实有道理,现在乌龙不见了,以后不知道能否找得到,若是错过了这次拜师的机会,那以后怕是再没有这样的机缘了,玉儿一时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答话,陈芳也不逼她,只是不时留意她的面色,心时也是七上八下,这个徒弟难得一见,脾气又讨自己喜欢,若果真错过了,那以后又往何处再寻。
似乎过了很久,玉儿终于决定了什么:“我愿意拜入前辈门下。”
陈芳听了大喜,“好好好!且到前面城池,为师给你举行一个仪式,再给你一件本门的信物,凭此信物,你找人时就方便多了,到时候为师办完事回来若是还没有找到,为师也可以出面帮你再找一番的。”
玉儿听了十分感动,这位师傅真是对自己太好了。小云也十分高兴,“姐姐,太好了,以后我们就真是同门姐妹了。”
一个小村庄,这处村庄北面靠山,西面有一条河,这河河面很宽,流速也慢,河边有几条小舟,另外还有一条修得很平展的石阶,有几个村妇在那里洗衣服,有说有笑的。
其中一个穿着麻布衣服的姑娘盯着河里漂来的一团影子,那团影子像是一团水草,其她的人都没有怎么在意,不过这姑娘似乎视力很好,那团影子被河水一卷翻滚了一下,她看到一张惨白的脸,“啊”,她吓得大叫了一声。
这时旁边小舟上刚好有个半老的渔夫,随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去,终于发现河里真的漂着一个人,于是大家搭把手便将那人给捞了上来。
一帮村妇看着这捞上来的人都挺好奇,却不敢太过靠前,这人全身有点泛白,看身上剩下的绸缎衣物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人,可是却没有钱袋,应该是被水冲走了,肚子微微点些胀大,应该是喝了不少的水,这人身体倒是壮实,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看得出是个练家子,那渔夫找了一根树枝将这人面前的头发给拨开一些好看清这人的面貌,“吓”刚刚拨开就看到这人额头上好大的一处创伤。
一会儿又从村里来了几个人,围观的人分开了一条道,走来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这老头躬着背,拄着一根弯头拐杖,他眯眼瞧着地上的人,瞧了半天也没有说话。
那旁边的一个小伙子等不及了,“吕爷爷,这人怎么这么奇怪,身上覆盖了这么多的白膜。”
这老者并不急着说话,反而让人将那所谓的白膜揩了一些来,放到鼻子边闻了闻,随即着人听了听这地上人的心脉,发现竟然有微弱的心跳,体温也只比常人低了一点点。这老者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们快快退开,这人是被水鬼所害,而且水鬼还附在他的身上。”
人群一听,大恐,连忙向后退开,不过地上那人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终于又有人问那老者:“吕叔,您是如何知道这人是被水鬼附身的?”
老是一捋眉毛:“你没有看到这白膜吗?这其实就是水鬼的外衣,水鬼吸取水中的葵水精华,而剩下的糟粕之物便形成了无色无味的晶膜,这人身上既然晶膜还在,那就说明水鬼仍旧在其身上。”
众人听得将信将疑,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终于有人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这水鬼该如何处理?”
老者又一捋眉毛:“所谓水火不相容,唯有将其烧掉才能除去水鬼。”此论一出,大家纷纷点头,只不过这时人群中有一个声音怯怯地说:“刚……刚才……不是说这人还有心跳吗,万一,他还活着呢?”
“活着?”众人纷纷投去了不可理喻的目光,这丫头也真是傻到了家,这人一看就知道在水里至少泡了半个月,怎么可能还是活的,必定是水鬼附身才会有心跳,应当立即烧掉。
说着一帮青壮抱来了好大一堆柴火将地上的人给围成一团,老者目视众人:“所谓夜长梦多,晚上说不定水鬼便要从这人身上溜出来,若是让他跑回水里,那后果不堪设想,即刻点火,焚烧水鬼。”
说着一把火就扔了上去,“轰”火苗冲天而起,立马将里面那人给吞没了,众人看着这炽热的大火,心里并无多少担心,如此大火也烧不死一个水鬼岂不是笑话。
然而随着火越烧越小,众人逐渐看清了里面的情况,“唏”一帮村民竟然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火里那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烧没了,可是人却是完好无损,有些年轻姑娘看到了那人的下y体,害羞地赶紧用手捂住了眼睛,透过指缝悄悄地看。
众人眼尖的都能看到,那黄色的火苗烧在这人身上时竟然一丝丝地融入了这人的身体,而这人身体反而褪了惨白,渐渐地恢复了红润,越看越像是一个活人。
老者生平哪里见过这等奇事,一下也慌了手脚,大叫:“加加,再加柴!”
说着一帮人又抱来了成堆的柴火投了进去,结果却只是将那人烧得红通通的,仍然丝毫效果都没有。
忽然有人说了一句:“既然烧不死,那就砍死他!”众人齐齐向那人看去,原来是村里的瘦猴儿,这人长得太瘦,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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