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站在一处高大的城门前,看着城门上的三个字——花月城,她叹了口气,面上有些许的疲惫,这女子衣著表面看来似乎很朴素,淡淡的蓝衫丝袍,但是近了却能看出这衣服的布料绝非凡品,透着一股清新出尘。
这女子此刻头上戴着蓑笠,蓑笠下还有面纱遮住了,所以看不清容貌,不过从身材来看,想必相貌是极好的,然而却并没有多少的好事之徒刻意观望或者上来搭讪,因为这女子手中提着一柄剑,这剑光是剑鞘来看就是雕龙画凤的,相当不凡,定然是宝剑了。这副打扮下来,这女子俨然是一派女侠形象,寻常的地痞流y氓自然不敢造次。
这女子进了城,在靠近城门处找了一家客栈,她抬栈的名字——祈福客栈,驻足停了一会儿,似乎这名字对其来说有什么其他的意义,随后她进了客栈,这花月城也算是一处非常繁华的凡人城市了,三教九流聚集于此,这大白天的,客栈里当然有些喝酒歇息的人,有的人一副行商打扮,一看就是过路的,而有的人却也是如同这女子一般,旁边放着一柄刀或者是剑,不过那些多是男子,而且长相要么是胡子拉渣,要么是阴阳怪气,反正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类。
这女子一进来,自然引得一些人注意,不过一般人也就议论两句一笑置之,而那些行走江湖的自以为侠义之士的流y氓却是眼前一亮,还有女人也行走江湖的,看其旁边空无一人,想必独自一人定是孤单寂寞得紧,一些人已经起了歪念头,不过他们并未看到这女子面纱下的容貌所以只是观望。
许是风也想看看这女子的容貌,她付帐的时候,无故地刮来一阵歪风,将她的面纱给撩了起来,许多人趁机看到了她的部分面容,但见白嫩异常,半边脸已然是一个美人了,有的人面露得意的微笑,饮了一口酒大是畅快,却并不如何盯着人家姑娘,毕竟不礼貌,不过这类人大都是穷困的莽夫,自然知道身份有别,也明白礼数是何物,这世间最讨厌的便是那等衣冠楚楚的,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公子之类玩意儿了。
一个卖相颇好的公子哥模样的人,这人也提了一柄细剑,足蹬彩履,身著黄衫,面相除了轻浮便是风y骚。
这人含笑走了上来,一恭手:“在下越礼,不知姑娘芳名?”
那女子转过头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口中只吐了一个字:“滚!”
越礼听清了那个字脸上“刷”地白了,气血涌了起来,又泛起红来,他“咣”地拨出剑来,大怒:“姑娘好不知礼数,越某好言相对,姑娘为何如此无礼,今日姑娘若不道歉便出城与我一战。”
那女子停住了脚步,也只瞧了一眼,淡然说道:“拨剑即生死!”这话说得斩钉截铁,那在一旁本来有些幸灾乐祸的几个大汉都是一窒,也不敢再胡乱取笑了,虽然他们也带着刀剑,而且看面相并非善类,不过存在即有道,这些人实际上是些欺软怕硬的鼠辈,江湖侠客均是笑谈,这姑娘轻飘飘的一句话可比他们专业多了。
越礼听了这话也是心中一紧,不过今日骑虎难下,他拿起桌子上一杯酒就灌了下去,大喝:“生死就生死!”
说着一帮人涌到了城外,好些个好事的人都围观得津津有味,不过大家都保持了安静,说话都很小声,因为真正的好戏是不会有人想扰乱的。
越礼执剑一指那女子:“拔剑吧!”
那女子似乎没有的听到,就只是站在原地,越礼感觉到那人的轻蔑,心里更是怒气难抑,脚下行了步法,疾速执剑刺了过去,众人一看这步法颇是精妙,都是暗自叫好。
剑光及身,那女子却是丝毫不乱,电光火石之间她就是在原地一转,躲过越礼的一刺,又见寒光在越礼背后一闪,越礼就呆立在原地不动了,而后“扑通”倒地,血流一地,众人都惊得嘴巴大张,刚才还风y流又嚣张的越礼此刻已经被人自肩部斜斩而下,半边身子都没有了。
那女子根本也不看越礼如何惨状,只是看着剑上的血迹眉头大皱,在身上摸索了几下,似乎是没有找到擦血的手帕,她目光在人群中一扫,径直朝一个穿着白服的男子走去。
女子说道:“把你外套给我!”
那男子惊得脸上一白,心想这女子莫不是疯子,难道要当场非礼于他,不过这又何惧,说着就将外套脱下,女子抓过外套却是将宝剑好好擦了一番,然后将那外套一丢,也不管那男子如何傻愣在原地,她径直又进了城。
杨家河,还是那间破屋里,外面青紫色的雾气渐渐地弥漫开来,无边的阴冷似乎要将这一片包围,而这样的景象绝非正常了,刘金似乎经历过这些,以往她只能害怕地缩在床边,现在她有了另一个选择——害怕地偎在乌龙身边。
刘金牙齿打着颤:“叔叔他又来找我了。”
乌龙从小就胆子大,对于什么阴魂鬼物之流从来不迷信,尤其是蛮荒外域那次经历之后世间的灵异之物再不是什么威胁,这点或许现在他还不清楚,可是他的潜意识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此刻乌龙就是平静地看着外面,刘金身子紧紧贴在乌龙身上,却感觉到这人极其平静,心跳非但没快,反而感觉慢了不少,她诧异地向着乌龙的脸上瞧去,却发现乌龙只是瞧着前面,她也瞧了过去,“啊”她尖叫了一声,因为前面门口那团青色的影子正是她的叔叔,她赶紧往乌龙身后躲。
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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