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一件看似不起眼的小事经过有心人的运作,引起了皇帝的主意,很快,状元郎的fēng_liú韵事被内廷密探查了个底掉,在得知实情之后,皇帝震怒,他没想到殿试上风度翩翩,口口声声德信忠善的书生,背地里竟然是这样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东西。
朝堂之上法度规矩不可破,仁义礼智信是衡量官员品行的准绳,至少是在明面上是这样的,当初正是皇帝赞了曹修文不忘旧日提携之恩的美名才在留京待职期间被委以实缺,否则凭他一没人,二没钱,早被发配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发霉了。
想到早朝时曹修文被人略带调侃的说起歌谣时那副人模狗样的立在殿前的样子,皇帝心里一阵隔应。
这天下是皇帝的,可也不完全是皇帝的,曹修文的事已经传遍朝野,就算是为堵悠悠之口皇帝也不会留他,于是御笔亲批革了曹修文的功名,并朱笔写明,永不录用。
就在此时,曹宅内,曹修文正在书房纵情挥毫,而石鸣则在一旁柔情脉脉的为他磨墨,情到浓时,两人更是拥吻在一处,衣衫不知何时早已松散开来。
内侍拿着圣旨来到曹宅正是两人罗衫半解、神魂迷醉之时,得知书房春光又泄的石岚听闻宫内来人,冷笑着命人将内侍带到书房,正好让他亲眼看看这两个无耻之人正在干的勾当。
之后的事情有自下人转述给石岚听,内侍来到书房正好看到两人滚作一团,内侍忍着厌恶宣读完圣旨就拂袖离去了,曹修文没来得及整理衣服便被圣旨的内容吓呆了,十年寒窗毁于一旦。
眼看爱人好似丢了魂一般,傻呆呆堆坐在地上,石鸣心疼的将人抱起,低声安慰,“文郎别担心,功名没了,你还有我,有石家,我们可以经商,朝堂之中水太深了,如今抽身也不错。”
石鸣将嘴唇贴在曹修文耳边,低声呢喃,温柔亲吻,就这么贴心安抚了不知多久,曹修文才回神愣愣的看着石鸣,良久,‘哇’的一声扑进石鸣怀里大哭了起来。
曹修文这一哭从傍晚哭到深夜,石岚听闻之后,微挑嘴角,现在就开始哭未免也太早了些,日后还有得他们受得。
两人相互依靠着过了一夜,遭逢变故的两人都无心睡觉,于是石鸣带着曹修文准备出门,早早得知消息的石岚赶在马车离府之前拦下了他们。
“大哥,你这是要带着夫君去哪儿啊?”
石岚娇娇怯怯,身形纤细的好似能被一阵风吹走,刚好与她身旁那两个神情彪悍的婆子形成鲜明对比。
石鸣撩开车帘,不善的瞪她,怒道:“闪开,你管我们去哪?”
石岚微微一笑,视石鸣冷如冰箭的目光如无物,脚下如生根一般,一动不动,“曹修文是我夫君,我是她的妻,现看你二人鬼鬼祟祟出门,作为正妻的我难道不应该过问一下吗?”
石岚的话好似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石鸣脸上,登时让他语塞。
的确,他不过是曹修文的好友兼舅兄,如何有立场管教两夫妻之间的事,可他心头却有一团火叫嚣着,燃烧着。明明相爱的是他们两人,可是却被这病秧子横在中间。
石鸣恶狠狠的盯着石岚,心里极希望她立时死了才好。
此时他早忘了,是他想要自己的妹妹占着曹修文的妻位,以方便他们两人厮混的事了。
石岚瞟了眼石鸣阴冷的目光,觉得火点得差不多了,忙酝酿了下情绪,想要挤出眼泪却实在不能,无奈只得强挤个悲戚点的表情,抬手将手中薄薄的纸张递了过去,“我自知夫君并不喜我,且我身体不好,无力承继香火,如今我自愿下堂,只希望有人能够为夫君诞下子嗣,振兴曹家。”
石鸣微皱着眉,心里快速衡量其中厉害关系。
现在曹修文已经没了官职,当朝重臣也不会将女儿下嫁给他,若是此时在跟石岚和离,那他不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吗?
想到两人之间再没有其他阻隔,石鸣的心动了,于是他转头看向车厢内一角,“文郎,你说呢?”
石岚暗自撇嘴,还文郎,蚊子跟蟑螂吗?正好她手痒,一块灭了。
车厢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出一个弱弱的男声,“好,我签。”
石岚上前两步,将手里的纸和笔递了过去,石鸣快速的扫了眼上面的条陈,确定上面只是写明石岚和离后只是收走嫁妆,之后两人再无干系之后,他才递给缩在马车里侧的曹修文。
石岚静静站在马车一侧,几息后,石鸣将和离书冷冷丢了下来,“给你,这样行了吧。”
石岚赶忙接住,在看着上面写着曹修文名字的簪花小字与他的手印之后,石岚心里一松,秀美的脸庞露出一丝微笑,挥手示意婆子将路让开。
石鸣睨了眼再没有人拦着的石板路,冷哼一声,甩手将车帘摔下,喝道:“还不快走!”
车夫条件反射的看了眼石岚,见她微微点头,便应了一声,扬鞭甩向膘肥体壮的骏马,扬尘而去。
清晨时分,府衙内的衙役懒洋洋的打着呵欠将朱红色的大门打开,早已恭候在门口的石岚将手中的和离书递上,随之奉上的还有一张百两的银票。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走到哪都好使,于是石岚见识到了府衙的最高效率,一刻钟不到,石岚便从一个已婚妇人成为一个拥有女户的独立户主,看着手里盖着朱红打印的户籍,石岚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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