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亲王身上的因果线慢慢的在韦沅面前显现出来,韦沅沿着最粗的因果线一点点的追溯回去,果然是和周太妃的因果。
因为不能从周太妃身上寻找,所以只能借助她的首饰,慢慢的寻找着那些因果线。
这其实是一个很无聊的过程。
从延亲王众多因果线中找去,找到一根同时还和周太妃有关的,就好像从众多的音乐中找出你最需要的那一首,一首首的点进去听,确定这首是不是你要的。
旁边的老先生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尽管他们根本不知道韦沅是怎么就找到那因果线,又是怎么顺着因果线看见那些东西的,但是他们仍旧津津有味的看着,担心错过一点点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或许这就是他们能成为长老堂的一员。
“我们是韦府的人,我们来接我家娘子。”
庄子外面有些喧嚣,韦家的人好像都和冯氏一个模样,他们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处于下风,更多的,他们高傲的不可一世。
那领头的不知道是管家还是什么的人缓缓的对庄子在的护卫说到,虽然语气不轻不重,但情绪中隐隐还是露出了几分高傲。
“抱歉,没有县主或者郡王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这庄子的护卫本就不是普通人,而是萧璟瑜从王府调来的,有些还是有一官半职的,对韦府这么个管家,自然是不放在心上。
而且今天萧璟瑜特意吩咐了有要事,再加上五门长老的到来,五门不少高手也都到了庄子里。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韦家的人,你说的县主就是我们家姑娘!”
管家微微扬了扬头,语气中带着一种矜持的骄傲,他们家姑娘都和皇家扯上亲了,现在也成了县主,听说老爷已经准备写信告知老家的太爷他们了。
“县主也从没说过韦家可以例外。”
护卫冷冷的垂下眼眸,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管家环视了一周,庄子外面隐隐有暗影晃动,肯定远远不止门口这两个护卫。
“哼,我看你们还是进去通报一声吧,要是耽误了我们姑娘的事,我怕你们担待不起。”
管家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自从陈家二爷带人来闹了那么一次后,他们韦家在整个京里都抬不起头来,现在好了,他们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了,看那些人哪里还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他们韦家。
护卫已经不再理会这些人,眼睛看着远方,好像面前
韦家来人的时候,韦沅正在帮延亲王看病,接收了记忆之后,她才意识到因果究竟是多么强大的一种联系。
延亲王是在娘胎里就中了毒,因为时间比较长,还有情况也比较复杂,现在暂时没有人能治好延亲王,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延亲王中的是什么毒,由哪几味药组成。
“如果我们知道这种毒药的配方,对症下药,治好延亲王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昨天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杵着拐杖咚咚的的敲着地板,说得唾沫横飞,那模样就差拍胸脯发毒誓了。
韦沅和萧璟瑜想了个办法,用因果去探看当初的情形,然后在找出那种毒药的配方。
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周太妃,免得她希望过大,到时候如果这个方法不成功的话,想必会非常的失望。
五门好几个白胡子老头都来看韦沅用因果回溯过去,听逸尘子说这些人是什么长老堂的,比他年纪还大,所以惹不起啊。
萧璟瑜找了延亲王经常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在上面雕刻了几个阵法,又故意向周太妃要了一件小玩意,也是刻上了一些阵法。
两人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刻意瞒着任何人,所以那几个五门的什么长老几乎恨不得把萧璟瑜的每一个动作记录下来,如果他有一个dv机的话,相信现在已经把萧璟瑜动作的每一个弧度都全部刻下来,反复观看。
韦沅牵引因果的时候,几个老先生坐在一旁瞪着眼睛,手指微微的跟着韦沅的手动,心里面好像在默记韦沅的动作,可是他们是跟不上韦沅的手势的。
延亲王身上的因果线慢慢的在韦沅面前显现出来,韦沅沿着最粗的因果线一点点的追溯回去,果然是和周太妃的因果。
因为不能从周太妃身上寻找,所以只能借助她的首饰,慢慢的寻找着那些因果线。
这其实是一个很无聊的过程。
从延亲王众多因果线中找去,找到一根同时还和周太妃有关的,就好像从众多的音乐中找出你最需要的那一首,一首首的点进去听,确定这首是不是你要的。
旁边的老先生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尽管他们根本不知道韦沅是怎么就找到那因果线,又是怎么顺着因果线看见那些东西的,但是他们仍旧津津有味的看着,担心错过一点点就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或许这就是他们能成为长老堂的一员。
“我们是韦府的人,我们来接我家娘子。”
庄子外面有些喧嚣,韦家的人好像都和冯氏一个模样,他们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处于下风,更多的,他们高傲的不可一世。
那领头的不知道是管家还是什么的人缓缓的对庄子在的护卫说到,虽然语气不轻不重,但情绪中隐隐还是露出了几分高傲。
“抱歉,没有县主或者郡王的命令,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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