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诗塔感到身边的波动愈发急促,她的心脏也随之加快,不一会儿便已经汗流浃背,她深知如果g·s·d此时想杀她的话,就算给她翅膀她也是飞不出这片波动海洋了。
g·s·d似乎也知道此时的波动已经到了亚诗塔承受的极限,他轻轻挥出剑指,四周的波动便像是被牵引着一般,不约而同地汇聚起来并且往远处的木人飞掠而去。
周围的波动散去,亚诗塔松了一口气,转而看向那波动力量飞去的方向,她感觉到那股波动击中了远处的木人,但是她同时又看到那木人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不过是轻轻地晃了晃,仍然像是没被碰过一样静静立在角落。
片刻之后,那似乎毫发无伤的木人忽然猛地全身一颤,紧接着自其内而外爆发出一股截然不同的波动,那波动的强烈程度让亚诗塔的心中一阵骇然。只感觉到那股莫名的强烈波动迅速扩散至木人周身,木人身上被波及到的部位立即浮现出一片细密的裂纹。
待得那股波动消散,木人也已经全身被裂纹包覆,显然是已经报废了,虽说外表还很完整,但亚诗塔能感觉到这只木人的身体内部已然是一片狼藉。
“我之所以目盲,便是为了更好地感受世间万物的波动……。”在亚诗塔还沉浸于惊骇之中时,g·s·d又开口了,蒙着布条的老脸上平时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如今却是很明显地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虽然我自认对波动的理解无人能及,但毕竟只是区区的人类之身,即使有鬼神的帮助,也不能完全参透波动一道。”他低头看了看左臂的鬼手,“但你……或许就可以。”
g·s·d面向了亚诗塔,那无形的眼神刺在亚诗塔覆盖着手套的右臂上,她下意识地将右手背在身后,同时转过头去躲开了g·s·d那虚幻的视线。
“你的那只右手上……也寄宿着鬼神吧?”
g·s·d索性挑明了。
亚诗塔在听到g·s·d的话之后,身体明显地一颤,贝齿无意中咬紧了下唇,眼睛也微微眯起,仿佛是想掩饰其中憎恶的神色一般。
两人相对无言,良久。道场外,阴郁的天空笼罩了世界,低低的乌云将沉闷的气息全都压在了这片大陆之上,大概是要落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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