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挟武静衣尸体奔出大堂,找一隐秘处准备用化尸水化尽。
没想到刚将人放下,身后一道黑色劲风直冲他背心,他来不及反应就被撞飞,重重摔落后不醒人事,
偷袭之人一身黑衣,神情冷魅,没去理会撞树的影子死活,径直走过去将薄被打开,伸手查探武静衣的脖颈,身体还有余温,只是脉搏已无跳动迹象,他皱下眉头略一思索,手心泛出光芒将她即将散逸的三魂七魄收走,随后便消失。
一身紫衣的秦书远从他刚才藏身的树后走出,当眼角接触到影子微动的食指时,轻哼一声:“算你命大!”施道治疗的法术过去帮他保命,然后把他移到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刚准备离去,空中突然数道闪电凭空劈来,他眼皮都没眨一下就迅速出招化解。
那人见一击不中,就没再玩把戏,“哟?梦魔首领什么时候变成善心人啦,这么有闲情跑来人间救人?”不用回身就能知道是自己的对头蓐收,秦书远隐隐感到头又痛了起来,金神大人一派清闲地走近调侃:“刚才那人是谁?你在魔域的相好?看你眉头紧皱的模样,莫非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蓐收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无聊八卦?”他忍不住翻白眼,“那人是玄夷,他把一个凡间女人的三魂七魄收走了。”
金衣华服的人嘴里说出的话与他身份形象大不相符,“你在担心他移情别恋吗?”
紧握着拳头的人耐住性子忍气吞声,不让他有打架的借口,“她就是找到母玉的那个女人。”
“什么?居然是她?”大神终于正经起来,但声音里透着几分困惑,“不对呀,玄夷取她魂魄做什么?”
“我只知道玄夷此人从不做无用功,想来他肯定是有其他打算。”烂好人的性子再次发挥出来,就算对方是自己老对手,他也忍不住多嘴。
蓐收还是不解,“蚩尤都已经被本座打成重伤了,难道他还不死心?”
“你们抢了人家的东西,人家想讨回来也是正常。”说罢觉得自己太过多事,便转身欲走。
“喂,你干嘛急着溜呀?”蓐收哪能那么容易放人,瞬移过去一手抓住对方肩膀,涎着笑脸一脸谄媚地问道:“最近你跟那个小美女关系怎么样了?你打算让她跟你去魔域生活,还是你来人界跟她过?”
“我们怎么样与你没半点关系!”不管两人关系如何,他都不想与此神仙有一点瓜葛。
“真是狗咬吕洞宾,本卒这次是想来帮你忙的。”他自说话话,不管对方怎么想,“不过以我对小美女那个侄儿的了解,他一定不会乖乖让你带她去魔界生活的。”
“才怪,鬼才信你。”
“你难道想就这样偷偷摸摸地跟着她,不想跟她百年好合吗?”自认为相当大方地说:“只要做我的祭司,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在一起了,每年陪我比试一次就行!这么好的条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你这爱做梦的嗜好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听他说完他再没耐心理会,拍掉肩上狼爪隐入随后出现的魔域之门内。
下午时分,身处行辕中焦急等待的人终于听到熟悉的幼儿叫唤声,“父皇!母后!”“皇姐,表哥!”
三个身着新衣的小娃儿先后门外扑进来,能够亲手抱住他们阿阮终于放心了,“你们没事就太好了,差点把母后吓死!”
灵惜看到法阵中只出现廉贞祭司和她两位属下,不见灵幽踪迹便问:“咦?灵幽呢?”
“七杀大人离岛一个多月,事务积压太多正忙着处理,特命属下将三位贵客送回!”
“姐夫,既然灵幽事务繁忙,那我去帮帮他,好让大家能一起在长安过年怎么样?”与其说去帮灵幽,不如说是为了躲逼婚,早上夷则当众表态不下旨赐婚,那些想攀亲的自然会趁她回长安过年这机会上门烦扰。
“好吧,都依你们!”夷则心知肚明,也不多言任由她去,随后他与阿阮和一众官员先行返回长安,天遥宛月几个就前往龙兵屿。
经此一事后,大家都知道了夷则是个思虑周到的好皇帝,天遥这个太华观五代弟子兼驸马爷差点为了天下苍生魂飞魄散,大小官员们明白了不能轻易小瞧了这两位,叛乱带来天下大乱,妖魔肆虐,不知何时才能消糜,不过有消亡就有兴起,一些新门派小门派终于趁机悄然而起。
说来帮忙,其实他们并没真正帮上什么,反倒是借这里的灵气好好疗伤。
二十八日早上,语侬端来茶水点心进入七杀祭司殿,见他还埋首在一堆文件中,便让他休息一下再继续。
其实必需他来处理的事情并不多,步阳只是想让灵幽别总是不务正事而已。
他把手中书册放下,右手毛笔调转笔头挠挠头,另一只手伸手去取点心,“对了,上次在佛岗,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尝了两块后,他偷觑着帮忙整理桌案的女子,斟酌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问出来。
语侬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还心心念念记着这件事情,脸庞一红,眼神飘忽地东看西看,就是不看他,“上次……呃……我误会了一些事情。”
难得两人独处,又难得他今天想起来,灵幽决定这次一定要弄个明白,“你误会了什么?”
“就是……我误以为你对侄儿他有那种……心思……”她左看右打量,确定周围没第三个人才凑近小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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