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排妥当后对站在旁边一动也不敢动的菜鸟笑了笑:“来我们过去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男人的笑更像是慈祥的父亲要找儿子谈心一样,只是菜鸟的背后已被冷汗浸湿了大片,脸上僵硬的笑容更是愈发难看。男人半拉半拖的把四肢僵硬的菜鸟拎了出去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片刻后在黑暗中传来凄惨的嚎叫声,吓得寝室里的人不停哆嗦着。就连男孩也皱紧了眉头。
凄惨的嚎叫持续了十几分钟,十几分钟后凄惨的嚎叫声终于结束了。门外传来男人粗壮的脚步声,男人重新拎着那人回来了,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他扔回寝室,又把一瓶红色的药剂扔给那帮菜鸟。
男人带着虐完人后的愉悦,说道:“今晚给我好好帮他上药,若是明天他的伤还没复原,后果你们知道的!”
众人看着满身满脸於肿的菜鸟,又看看那支红色的药剂,不禁对药剂的效果产生了怀疑。但他们还是很识趣的默不作声。男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众人一边哼骂着受伤的菜鸟没有脑子,手上一边为菜鸟涂着药剂,就连涂药剂都能把菜鸟疼得半死,只是菜鸟已经被男人打到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男人消失后,男孩趁着众人涂抹药剂,偷偷溜出寝室,在黑暗中寻找着什么。没过多久小男孩又跑回寝室,涨涨的怀里也不知藏着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小男孩,当然也没人想去注意他。药也很快上好了。
众人带着对男孩的怨恨躺回床上,寝室又重新笼罩在黑暗中。几句哼骂声后,夜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虫鸣声。
在这静谧的夜,男孩第一次躺到了这种名叫床的地方,盖上了名叫棉被的东西,这无法言喻的温暖和安宁让他睡的格外的安详。
这个安静的夜让男孩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不用为吃的东西担心,他也穿上了上等人的衣服,就算在寒冷的夜晚也能坐在火炉旁,他甚至还梦见了离他而去的老爹。老爹长满胡喳又脏兮兮的脸对着他温暖的笑。熟睡中的男孩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笑,就像普通孩子一样单纯的笑。
第二天第一缕阳光射破漫长的黑夜带来黎明。曙光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一只大公鸡从窝里慢慢悠悠钻出来,扑嗒扑嗒的煽动着翅膀飞上那座有四层高的房子,然后在屋顶上悠哉游哉的转了几圈,接着对着初生的太阳鼓足了劲发出清晨的第一声啼鸣!
这只神奇的鸡一啼鸣后就停不下来,悠扬悠扬的啼鸣声富有节奏的顿挫着,宛如一首动听的乐曲,连造物主也只能感叹这只鸡成精了。
菜鸟寝室。这群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菜鸟,正在不耐烦的翻身,纷纷把被子深埋过头,他们有种想把那只鸡炖了的冲动。至于男孩嘛!睡得太死了,什么也不听到。
突然一声妻厉嚎叫声在寝室里回荡着,瞬间的嚎叫压过了公鸡的啼鸣。第一声嚎叫还没响完第二声嚎叫接踵而至。片刻间十几声嚎叫充斥着曙光基地。唯独男孩依旧安静的躺着。
一条皮鞭缓缓的向男孩走去,一声沉闷的皮鞭抽打嫩肉声。男孩猛然睁开眼睛,但并没像其他人一样叫喊。他有过被人在睡梦中的殴打的经历,那次他受了很重的伤,肋骨被打断了三根手指也断了两根,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连一向镇定的老爹都露出愁容。不过从小过着野狗一样生活的他,也拥有着野狗一样顽强的生命,最终还是让他挺过去了。也是从那以后,男孩每天睡觉前都会在自己身旁放上一块石头。
男孩手伸到被窝里一抓,猛然从床上跳起,手里抓着一块砖头大的石头向床尾砸去。床尾,拿巨剑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看着砸向自己的石头,完全看出一丝慌张。就在石头距离男人一个手指的时候,男人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单手抓住石头。
在石头砸出去的那一刻男孩终于看清那人,心里不由的喊糟,如果男人死了,自己的饭碗就砸了。但看到男人轻松接住自己的石头,男孩松了口气。
男人眼神中露出一丝欣赏光芒,不过转眼即逝。又露出一脸凶残神情。
男孩警惕的看着他,因为男孩知道被他盯上绝对没什么好事,哪怕他们是雇佣关系。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带着一丝煞气说道:“你们胆子果然不是普通的大呀!昨天用木头觉得不过瘾今天换成石头是吧!既然你们两次都没能杀死我,那就准备接受的的怒火吧!”
男人把身上的巨剑扔在男孩面前,地板一阵颤动。
男人对男孩孩喊到:“现在给我拖着这把巨剑到外面操场跑三圈没跑完不许停下!”
众人看着地板上那把足有男孩高的巨剑,又看看男孩单薄的身体,心里的寒意油然而生。
与巨剑相比,男孩更像是风中的稻草,让人忍不住怀疑这把粗暴,鲁莽的剑会不会把男孩压弯。
男孩沉声走向巨剑,男孩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反抗都毫无意义,反抗只会引来刚加猛烈的报复。
男孩试了试抬起巨剑,但以他六十斤的重量想要挑起重达四百斤的巨剑,实在有点牵强,男孩试了几次就果断放弃了。男孩全身青筋暴起,拉着剑柄往外走。每一步都能以厘米每秒来计算。
经过十分钟的挣扎男孩终于把巨剑挪到了跑道上。在这一百米距离里男孩每一步都在颤抖着,体力剧烈的下降使得男孩每一步都会比前一步困难。这样下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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