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仪器内的众人,各项指标开始缓慢的回落,裂开的伤口被耐高温新细胞覆盖,破碎的血管和肌肉纤维开始黏合、重生。
晓幽已回到仓库,正站在辉的玻璃仪器前。此时已是夜晚,玻璃仪器内的发光装置照射着柔和的白光,淡白淡白的光晕从辉的身上折射出来。晓幽手掌贴着玻璃,手指跳动着敲打玻璃仪器的外壁。
晓幽看着辉出神,嘴里自言自语:“焚王持血,燃尽虚空。如果你真的是焚王,你真的能掌握人类的命运吗?”
此时辉陷入一个梦境中。梦中辉置身于一片幽蓝得火海中,淡蓝的火焰撩上四五十米之高,但辉置身其中却完全感受不到它的高温,辉漫无目的在其中行走。
此时外面已经过了两天,众人身体的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隐第一个睁开眼镜,眼珠子有气无力的动了动,早在外边等候的研究员把玻璃仪器里的乳白色液体排出,把躺在里面的隐抬出来。隐脸色苍白,虚弱得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研究人员问他:“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隐虚弱的点点头说道:“有点累!”。接着隐就被抬上一辆机车送走
众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陆续醒来,但无一例外都是虚弱得连路都走不了。
静比铃要醒的更早一些,他刚醒来研究人员就要把他架走,但他拼命挣扎不让研究人员架走,最后在晓幽的特许下被允许留了下来。静守在铃与辉的旁边,眼神透着一丝焦虑。铃是众人中最后一个醒来的,比静醒迟了三个小时,当他醒来的时候静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铃想让他回去休息,不过静用他最后力气做了一下挣扎,示意自己不会回去的。铃摇了摇头,便和静一起守在辉的旁边,两个人一起静静注视着玻璃仪器里的辉。
极度的虚弱并不是靠意志力就能挺过去的,当到达一个临界值时人体内的保护机制就会启动,强制人体休息。于是过了一个小时后静第一个倒下被抬了出去。铃也坚持了七个小时,七个小时后铃也倒下了,接着被送了出去,但是辉还是和前几天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在随后几天的时间里,静与铃被特许守在辉的旁边,不过唯一要求就是他们必须轮流休息。晓幽其实也是为他们考虑,以他们的现在的身体状况肯定顶不住连续的守候。
七天过去了辉的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唯一变得奇怪的就是辉的心跳,辉的心跳频率一直都在下降,从每分钟七十变到六十,再到四十,到了现在每分钟只跳两下,若不是辉的各项生命指标都很正常,晓幽早就认为辉是个死人了。
虽然辉得心跳越来越慢,但却越来越有力,晓幽隔着厚厚的玻璃依旧可以感受得到辉每一次澎湃而富含节律的心跳。辉的心跳仿佛是古音,每一次都穿透ròu_tǐ直达灵魂,久久不能散去。
辉诡异的现象连晓幽都无法解释,那群研究员更是把头顶上为数不多头发想到脱落,不过最后还是没有结果。
第七天,徬大的房子只剩下辉的仪表还在缓慢的变化,几乎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辉的身上。
辉在梦境中不知走了多久,这片火海仿佛没有尽头,在里面看不到铃也看不到静更看不到一个人影。辉有一种新的感觉,那叫寂寞和孤独,孤独到连发疯的意识都失去了。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火焰有了变化,这片区域的火焰显得格外炙热。炙热的火焰煅烧着辉的神经,把辉迟钝的神经拉了回来。
这片区域的火焰仿佛也感受到辉的到来,变得更加炙热,同时向空中汇聚,最终化作一条蓝色的火龙围绕在辉的身边,在辉的身边停留片刻后腾空而起。空中,火龙一双蓝色的火眼幽幽的看着辉,火龙化渐渐演变成一个巨的“焚”字。辉不可抑制的想向焚字走去。在距离火龙一丈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辉的脑海里响起:“执吾之血,燃尽虚空!执吾之血,燃尽虚空!”
声音如同古老的咒语低低吟唱,又如钟鸣在耳边嗡嗡作响。突然火焰骤变,化作一条长长的火线,通过指尖钻入辉的体内。剧烈的痛感已远远超过梦境的范畴,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上。
此时体外,一个盯着辉仪表的研究员正在悠闲的品尝着一杯咖啡。他喝了一口咖啡,咖啡停留在他的口腔,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咖啡带来的浓香。他撇开眼镜瞄了一眼辉的仪表,顿时一口咖啡喷在仪表盘上,手上的咖啡不知不觉洒在桌面。只见辉的各项指标如同发飙的狂牛,蹭蹭的往上升。
这个研究员彻底愣了,两秒后随即反应过来,也顾不上仪表盆上的咖啡,猛的像紧急按钮拍去,接着跑出监视室大喊:“不好了!那人活了!”
监视室外的人一头雾水,辉不是一直活着吗!
那名研究员大急想解释,却发现自己所有的自己所有的话都挤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他急的干跺脚却没有任何办法。
这时有人恍然大悟道:“你是说辉的数据有变化啦!”
监视室外的人瞬间静了,等待着下文。
那人高兴的快哭了,狠狠的点了点头。几乎在点头的瞬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涌像监视室。本来就不宽敞的监视室,被挤成了人肉馒头,但是众人完全不在乎这些而是死死的盯着仪表盘。看着仪表盘上一直狂飙的数据监视室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由额头冒汗,谁也受不了这挑战人类思维的工具。
这
喜欢燃血凌战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