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师走的时候给我的，说要是碰到处理不了的麻烦，就拿这根项链去找教父，”克洛丽思把项链摘下来，放到夜莺手上，“不过老师出门这两个月，我暂时还没用上，只是贴身带着。”
“你有在别的地方见过这个坠子上的纹徽吗？”夜莺的语气认真地吓人。
“没有哎，”克洛丽思也有点紧张起来，“十字架跟单翼，这种不对称的纹徽太少见了。”
夜莺把项链递给亚历山大，然后脱下自己的手镯：“你看这个，我的手镯上面也有这个纹徽。”
亚历山大拿着项链端详了一会儿，布雷诺也凑上来看了看。
“我见过类似的。”布雷诺不经意地说。
“在哪里？”夜莺的语气让布雷诺吓了一大跳。
“乔希的背上，也有一个十字架跟单翼的纹身——不过那个十字架不是这个形状的，翅膀也不是天鹅翅膀，像是……蝙蝠的翅膀那样的吧。”
“我看看你的镯子。”亚历山大伸手接夜莺的手镯。
夜莺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他。
“这就是你上次丢的那个手镯？”亚历山大随意地看了看——很普通的、没什么花色的银镯子，外侧刻着纹徽，里侧刻着一个名字，“拉希达·曼格里（lucidary）是你的名字？”
“对啊。”夜莺有点不情愿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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