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还算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一间酒馆。这个时间酒馆里面还有很多来吃晚饭的客人,醉醺醺的酒鬼还没出现。
跟乔希的酒吧相比,这间小酒馆就显得单纯很多,更多的是招待客人吃饭喝酒的——不像乔希,还爱卖色相。
他们点了一些简单的食物,布雷诺还插嘴要了杯酒。
“布雷诺,你是真的要变成酒鬼吗?”哈勒德嫌弃他道。
“难得来酒馆。”布雷诺却不以为意。
“剑士不是对精准度要求很高的吗?你就不怕酒喝多了影响身体?”哈勒德反而对酒这种东西警惕很多。
“哼,”夜莺插嘴道,“干喝了一瓶整伏特加还神志清醒的人,真的会有什么影响吗?”
布雷诺抬了抬眉毛,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大概在他眼里,酒跟普通饮料并没有什么差别。
“给我尝一口。”吃饭的时候,亚历山大端过布雷诺的杯子,也喝了一口,“挺不错的,难怪生意那么好。”
“你也爱喝酒?”哈勒德扭头问他——难道贵族少爷的血统都自带酒精体质?
“谈不上爱不爱喝,应酬的时候总得喝一些。我只是没喝过这种用野山果酿的酒,所以尝尝。”亚历山大已经吃完了他的晚饭,正靠在椅背上一边漫不经心地解释,一边观察酒馆里的人。
布雷诺从来不会空着肚子喝酒,倒还是有讲究的。
亚历山大看了一圈酒馆里的人,忽然小声跟桌上的人说:“我发现我们还算显眼的。因为我们的吃相太文雅了。”
另外三个人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周围那些男人都是些毫不忌讳满嘴食物地大声说话,脚架在椅子上的样子。
虽然在乔希的酒吧工作的时候,见过很多这样的场景,但自己毕竟只是个酒保,根本不用去看他们。布雷诺看了看周围,又低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最终把餐具放下了——让他学那个样子实在做不到,干脆不吃了。
夜莺怎么说都是个女孩子,这种事倒是跟她没什么关系。至于哈勒德的吃相本来就那么豪放——肯耐恩族喜欢的那些半生不熟的肉食,有时候还非得那么吃才有风味。
终于有两个喝得兴致很高的洛尔人来找他们搭话:“你们看着眼生啊,旅人?”
“是啊,我们旅行经过这里。”夜莺答道。
“你们四个人就只有这个小姑娘是洛尔人,而且样子还都那么斯文,真是奇怪的组合!”其中胖一点的大着嗓门笑道。
他们倒是直心肠,有奇怪的事情就直接上来问。
“我们是在帝都做生意的伙伴。”编话夜莺一向有一套,“今年秋收不错,想四处看看找点新的生意路子。”
“帝都来的啊!”另一个健壮的男人豪爽地喊道,“请你们一杯!”他朝吧台那边卖酒的伙计招招手。
估计他们几个当中如果没有夜莺这个洛尔人在的话,就不会那么快被他们接受了。
卖酒的伙计捧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放满了酒杯。四杯酒往他们桌子上一放,喊了一声:“请慢用!”然后就被别人招呼走了。
“谢谢你们!”夜莺跟他们举了举杯子表示感谢。
“别客气,在托拜西遇到什么麻烦,只管来码头找我们!”他们虽然经常把这话挂在嘴边,随意说出口,但是会帮忙,却是认真的。
“说起来,我还真想跟你们打听一点事。”夜莺拍拍旁边的凳子请他们坐,他们也不客气地坐到了桌边。
夜莺开门见山地问道:“你们有在托拜西见过老师吗?”
“一个月前他确实来过托拜西,在利奥伯德(leopold)教堂讲了一个礼拜经。”胖子利索地答道。
“他有说他要去哪里吗?”夜莺继续追问道。
“我妻子去做礼拜回来,说是见到了他,没去找他聊天。”胖子喝了一大口酒,反问夜莺,“你们找老师做生意?”
“不,只是受一个朋友的托付,找他回帝都处理一些琐事。”夜莺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之前打听到他说要去班森,但是我们又不知道班森在哪里。只好继续打听。”
“班森?”两个洛尔人相互看了看,又同时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哎,那就算了,喝酒吧!”夜莺跟他们碰了碰杯子,岔开了话题。
天黑之后。
“哎,也没太多收获。”从酒吧出来,夜莺伸了个懒腰——这一大杯酒喝得她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涨。
亚历山大却比较淡定:“别心急。明天我们去利奥伯德教堂再问问,肯定有人跟老师交谈过。”
回到房间的时候,房间里面多了两个人——一个穿着黑色的斗篷的女人住在他们对面的床铺,还有一个个子很高大的男人,住在哈勒德旁边,最外侧的床铺。
穿着斗篷的女人看的他们进来,抬头对他们笑了笑,主动打招呼:“你们好,我叫梅菲斯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笑容妖冶,眼神勾人,虽然她看起来并不怎么热情,但是也跟他们主动打招呼了。
“你好,我叫夜莺。”夜莺礼貌地回道。
布雷诺只是跟她点了点头,就直径去自己的床铺上解佩剑。
哈勒德也对她笑了笑:“你好,你好,哈勒德。”
“请多关照。”亚历山大象征性地跟她挥了挥手,就去给纳特喂他带回来的晚饭,一边偷偷观察旁边那个正在整理行李,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他直觉觉得,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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