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莺看着地图指了指不远的地方的一座白色建筑,“利奥伯德教堂。”
他们进到教堂里面,这个时间已经有一些人在这里祷告了,他们都在很小声地跟修女说话。
“我们该找谁呢?”夜莺也很小声地问身后的人。
“去问问修女吧。”亚历山大走到一个正在打扫的修女身边。
“你们好,愿主保佑你们!”她主动跟他们打招呼,这个修女竟然也是洛尔人,“你们是来祭拜的还是来祷告的?”
“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个朋友,他一个月前曾经在这里讲经。”亚历山大跟他简单描述了一下老师。
修女微笑着听完:“我知道你们找的是老师,他确实一个月前来过。”
“我们找他有些急事,请问你知道他往哪里去了吗?”夜莺心急地插嘴问。
“你是他的?”修女问夜莺。
夜莺想了想:“嗯……他算是我的养父和老师吧。”
“你们去找牧师问问吧,他跟老师是好友。”修女把手上打扫的工具放到角落的柜子里,然后领着他们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小花园,一个牧师打扮的男人正在修剪花枝。
修女走上前对牧师说:“兰伯特(la)先生,他们是来找老师的。”
“麻烦你了。”这个金发的洛尔人牧师转过身,对修女点点头。
然后修女便回去了。
“你们好,我叫兰伯特,这是我的真名。”牧师对他们很友善地说。
“我……”忽然就告诉他们真名,这让夜莺不知道该如何接茬。
“侍奉神的人要像白纸一样坦诚,所以我一直用的真名。”牧师看出来夜莺的为难,“你没有关系,不用告诉我也可以。”
夜莺点点头:“我叫夜莺,算是老师的养女。”
牧师爽朗地笑道:“我知道他这个人看到孤儿一向放不下,都是尽力养育他们。你长得那么健康,感谢上帝!”
“我要找他问自己的身世的事,所以能跟我们说一些他是事吗?”兰伯特说话慢条斯理的,难怪跟老师是好友,弄得夜莺也不敢心急地问了。
“好的。”兰伯特招呼他们去花园里的一张桌子边上坐。
“老师经常会来这里讲经吗?”夜莺问道。
“不,”兰伯特摇摇头,“他并不常来托拜西。他讲的经,在牧师里面属于非常出色的,并不是照本宣科。我们教堂的牧师修女都很喜欢听他讲经,我也很喜欢跟他聊各种事情。可惜他确实很少来托拜西。”
“他来托拜西还做什么了?”亚历山大插嘴问道。
“随便逛了逛,跟认识他的洛尔人聊聊,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间教堂。”兰伯特简单地答道,“我带你们去他住过的屋子看看吧,虽然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
“麻烦你了!”他们跟着站起来,往教堂的楼上去。
“这里的房间用来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教徒或者孤儿,比较简陋。”教堂三楼都是一些空的客房——布置很简单,但是都打扫得很干净,采光也很好,看起来其实很温馨。
“就是这里了。”兰伯特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门,“这一个月来还没人住过,不过有不少人来打扫过了。”
房间比较小,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布雷诺和哈勒德就不往里挤了,让亚历山大和夜莺进去看看。
“老师有说自己要去往哪里吗?”夜莺在屋子里来回转了两圈——床被、桌椅都很整洁,她也不好意思去翻。光是看的话,就一间崭新的客房,连住过人的痕迹都没有。
“他说自己要往南游历一番,去看望那边他曾经照顾过的几个孩子。”兰伯特简单地答道。
又有新的原因了?老师每碰到一个人就冒出一种新的想法,是想逼疯找他的人吗?
“他在南方照顾过什么孩子?”夜莺都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兰伯特摇摇头:“他只说是被抛弃的孤儿,但是现在都长大了,他去看看他们。”
这天底下哪个地方没有被抛弃的孤儿?
“那他有提到班森这个地方吗?”亚历山大倒还敢去翻枕头,不过他翻完了又给整理了回去。他直起身插话问兰伯特。
“噢,”兰伯特拍了拍脑袋,“他好像是有那么一提。但是我完全不知道班森,所以没记住他说了什么。”兰伯特抱歉地对他们笑笑,“我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健忘。何况一个月前的事情,我也记不住一些细节了,真抱歉。”
“那有说起肯耐恩族的事情吗?”亚历山大继续追问道。
兰伯特摇了摇头:“对了,他有说过他要穿过契布曼森林,问我那边的情况。”兰伯特又想起了什么,“我说契布曼森林近几十年,砍树的和打猎的人多,猛兽已经消失匿迹了,旅人可以很安全地穿过去。”
“好吧,谢谢你兰伯特先生!”夜莺恭敬地跟他行了个礼,就打算从这间没什么线索的屋子里出去了。
“不客气,愿主保佑你们!”兰伯特也很礼貌地回了一个礼,顺手把门重新锁好,“有事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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