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郗城勾唇,对她浅笑。
凌晨5点已经没了丝毫睡意,给时汕拉高被子,掩好,他拨了通电话给jan,“简,国外,调查陆时逸下落的人,再多安排几个吧,早早查出他的下落来。”
“好。”
虽然答应下来,此时的jan不明白,老板明明一周前刚撤了调查陆时逸先生的人,怎么又要查?
挂断了手机,慕郗城穿着睡衣只身回来。
窗帘露出的微茫中,他神色沉稳地看向牀上熟睡的人,眼神里不单单有包容还有冷血商人罕见的慈悲。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他了解她,也懂得他未婚妻内心的挣扎,和痛苦,所以,不为难她,帮她吧。
不论找谁,他都答应。
——
邹婷住院,陈屹舒不在家,凌晨起来后,早上家里的早餐由慕郗城去去厨房转了一圈。
他也没什么要求。
只是对厨房的厨师说:清淡一点儿,要素菜。
陈屹舒不在家里,饮食的喜好,不用再考虑姑妈。
从橱柜里,挑了一个水晶高脚杯出来,慕郗城让侍佣开了一瓶红酒,他倚在餐厅里,不似像往常一样慢慢地品,而是有些‘酗酒’地喝。
直到,时汕晨起以后,路过餐厅,看到他。
肆虐的红酒罗曼尼康帝的味道,最奢侈名贵的红酒,有人毫不在意地把它当水喝。
她走过来,他看向她,指了一下她手臂,问了句,“还疼吗?”
“不疼。”
她摇头,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微卷的发松散着,带着几分慵懒,看起来很乖。
慕郗城走过来,瞬间时汕蹙眉,因为他身上那股太过强烈的酒气。
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他继续喝酒,大早起,空腹,一杯接着一杯。
这样不好的习惯,时汕只皱眉,却没有和他提。
觉察到她的异样,慕郗城问,“阿汕,不喜欢喝酒?”
和上次问得,‘喝不喝?’不一样,而是问她的个人喜好。
其实,时汕在法的时候也会喝红酒,但没有慕郗城这样喝得,她只要小半杯,可以小口品一个上午。
偏偏他又是最会喝酒的人,现在‘异样’的饮酒,让人心里觉得莫名。
她最终对他敷衍了句,“还好。”
“这么说,你不排斥?”
时汕还没有说话,眼前的人已经伸手,箍着她的后脑,薄唇贴上来的时候,不是亲吻,而是将酒灌进了她的嘴里。有些恶意的,对于她刚才回答的敷衍,像是‘坏心报复’。
再怎么说,这也是酒。
这么一大口,让时汕有些承受不来。
罗曼尼康帝幽幽的低靡玫瑰花香在口中肆虐,这男人偏偏又故意地勾了一下她的舌头,让她不得不一瞬间吞咽下了下去。
瞬间涨红的脸,因为摄入过多的酒精。
他离开她的唇,时汕开始不适地大肆呛咳,因为酒精促使的素白的脸染上潮红,双眼由咳嗽朦胧氤氲着雾气,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红酒,顺着唇角流出来。
白衬衣的胸前被打湿,透出旖旎的丰盈弧度。
太——妩媚了!
和平常的素净不同,艳.旎地勾.人。
时汕呛咳着,内心恼怒,却一时半会儿喘不上起来,来不及收敛这一身的狼狈。
而,慕郗城则看着这样的她,眼眸骤然暗沉。
几乎是难以自持地按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到他腿上坐着,面对面地亲昵抱着,开始吻她。
刚喝了酒,酒精劲没有过去,刹那被人这么肆无忌惮地亲吻,她身体只向后仰着,想要避开。
可扣着她柔软腰肢的人,根本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酒精的作用没过,头晕目眩的想要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躲避他灼烈强势的亲吻。
时汕晕的厉害,借助外力,只能紧紧地扯住了他衬衣的衣襟。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意识的动作,时汕完全不懂调.情,误打误撞,这动作像是某种对男人的暗示。
慕郗城揽着他的腰,亲吻像是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额头、脸颊、脖颈,耳垂,然后感觉到她因为碰触她的耳垂,而铭感不已的轻颤。
他搂着她,有意在白嫩的耳际后映上层层叠叠细碎而亲密的吻,她咬唇,想躲都躲不开,直到后来这样磨人的亲吻终于停滞。
却没想到他干脆扯开她衬衣的扣子,俯身下去,不断地吮.吸。
时汕瞬时一惊来不及阻止,咬紧嘴唇,她扭过脸去。
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被铭感地激起一阵阵颤栗。
她不知道这样磨人的煎熬会持续多久,张嘴,一口轻咬在搂着她的人的侧颈上,表示自己的拒绝和不甘愿。
可,原本就要结束的亲吻,被她这么一咬,慕郗城是真的有点难以自控。
没办法,只好搂着她,在她耳边笑斥,“阿汕怎么这么不消停,小妖精。”
终于获得呼吸的时汕,依附在他身上,喘息着,脸上因为酒精奢靡的潮红还没有散尽。
一把抱起来完全脱力的她,向楼上走,一边走一边亲昵地嘱咐,“乖,洗个澡,去换件衣服。不能喝酒,下次别逞强。”
明明是被他强行灌得,时汕自下而上地睨着他的脸,明白这个男人的意思。
他是在怪,她对他的问题敷衍,态度不认真。
看似缠.绵亲昵的吻,实则他在教训她。
本来,和红酒也没什么,可那么被人灌下去,又被强迫咽下地那么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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