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传来有人对话声。)
易轩将勺子将百合粥盛进小碗里。
听到像是儿科医生一样的男人,在和陈姑姑讲着小梅梅的病情。
他一边听一边坐到了病牀前的椅子上。
等白勺里的百合粥吹冷了,小梅梅才张开小嘴让他喂过来,“啊呜——啊呜——”地一口一口吃。
小丫头觉察不对,就要撇嘴。
易轩拧眉:“不许吐!”
“呜呜——萝,萝卜——”
“多点胡萝卜补充维生素,不想给你妈添麻烦生病住医院,就都喝下去——”
小梅梅撇着纷嫩嫩的小嘴,硬着头皮盯着哥哥手里的那丙白瓷勺,一点点喝下去。
玻璃隔断外。
“陈医生,您的女儿?”白楠医生有些好奇的问。
“是。”嘉禾想了想又摇头,当即改口:“是我收养的孩子。”
“原来是这样。”白医生告诉她,“小不点的高烧虽然已经退了,但是她的体质想必你很清楚,我建议让小丫头再继续住院几天观察看看。毕竟,最近是手足口病多发期,还是小心点为好。”
“白医生,您的意思我明白。梅梅就拜托你了。”
隔行如隔山,同样作为医生也是术业有专攻,儿科方面的知识嘉禾理论多实践自然比白医生差。
“春天儿科病易发,只要注点意再挂两天点滴小家伙没什么大问题。”
“嗯。”
嘉禾点点头,浅笑莞尔。
“怎么不进去看看小家伙?”
“额——”嘉禾尴尬,总不能说被孩子们关在外面了吧,她神色清浅,“她在睡,等一下再看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软软糯糯的嗓音透过玻璃门传出来,“葛葛,梅梅吃饱饱——可以放妈麻进来了么?”
“把最后的这一小碗吃完。”
“葛葛,坏坏——”
白医生问:“孩子醒了吧?”
“可能刚醒过来。”嘉禾尴尬地笑笑,起身将白医生送出病房,“麻烦您又跑一趟。”
“陈医生客气。”
儿科医生都很有亲和力,对待孩子也很细致入微。
嘉禾看着白医生走远,对他挥挥手,早已经下班了他还留在这里,同行的辛苦她最明白。
转身站在玻璃隔断门外,再敲敲,“易轩先生,小姑姑知道错了,写份检查给你好么?”
随着“唰”地一声玻璃门被推开。
英气的小男孩儿,看着笑米米的女人一眼,“谅你是初犯,我和妹妹原谅你好了。”
“谢谢我们家小帅哥。”
小梅梅在牀上,乌黑晶亮的大眼睛弯弯的成了月牙:“妈麻——妈麻——”
“宝宝还难受吗?”
小不点摇头又摇头,微卷的头发扎成的小辫子一晃一晃的就要往嘉禾的怀里钻。
嘉禾按着女儿藕白色的小胳膊,怕她再继续动下去把针头给滚掉了,毕竟小孩子的血管细,点滴就要输完的时候,滚掉针了就麻烦。
“宝宝来,让妈妈摸摸你的额头。”
嘉禾低头,和女儿出了细汗的小额头抵在一起感觉到已经没那么烫了,只是女儿的脸色还带着点苍白。
“妈麻,饿了么?”
小梅梅,用那只没有打点滴的小手摸摸嘉禾的脸担心得问她。
有人无语地插话,“小梅梅女士,忘了刚才不管你去谈恋爱的人是谁了?”
嘉禾:“……”
“小轩啊,小姑姑刚才没有在谈恋爱。”
“没谈恋爱?我不进来,你和那个姓冯的先生都快嘴贴着嘴亲到一起去了,还不是谈情说爱?”
嘉禾:“……”
小女宝伸着嫩白的小手,指着为难妈麻的小帅哥道:“葛葛,坏坏——”
“骑车给你送饭的人是谁?刚才喂你饭的人是谁?都是我好么?没有我,你妈就给你找后爹了。”
嘉禾彻底无语。
他们家小轩果然没表面上那么简单。
小梅梅奶白色的小手勾着嘉禾的头发,一脸天真的问,“后——后爹是什么,妈麻?”
“时间到了,妈妈给我们梅梅将点滴取下来。”
小不点瞬间拧眉,“痛……痛……”
“妈妈轻一点,宝宝不痛。”
易轩过来坐在牀侧将小女宝搂进怀里,等到针头彻底拔出来才松开她,嘉禾按压着小梅梅的小白手说,“今天已经很晚了,这病房里的空间足够,小轩今晚就在那张牀上休息吧。小轩有吃过晚饭吗?”
“早已经吃了。”
用白瓷碗将保温桶里的百合粥给嘉禾盛出来一碗,易轩道:“姑姑,这里有粥你先吃一点,如果吃不饱,我帮你照看着妹妹,你到外面去吃点饭吧。”
“我们小轩都会煮百合粥了。”嘉禾无疑对于这个孩子的早熟除了欣慰,还带着点心疼:如果小轩的父母守在他身边,这孩子作为独子一定也是备受宠爱的吧,可现在……
她伸手揉揉小男孩儿的头发,夸赞:“我们小轩煮的东西,比姑姑的好吃很多哦。”
小梅梅符合妈麻的话,对小帅哥竖起大拇指,后来又拧眉,“有小萝卜——”
梅梅不爱吃萝卜,百合粥里的胡萝卜都切碎了煮在粥里糯糯的,一般尝不出来。
奈何这小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遗传她们陈家的基因,味蕾格外铭感。
一点点的味道都能尝出来。
嘉禾坐在女儿身边吃粥,告诉她:“哥哥是为了梅梅好,梅梅要谢谢哥哥。”
小家伙撇撇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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