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缄默的嘉禾终于开口,“我不想洗澡。”
“怎么,还想要?”
她白希的脸红了又红,最后镇定下来说,“你还想的话,也……也是完全可以的……”
他抱紧她几乎要叫她‘妖精’。
谁知嘉禾看着他,一字一句分明道,“如果你能让我将梅梅接回去,你想要怎样都可以。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能……”
顾怀笙抱着她的手臂瞬间僵硬,像是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梅梅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怎样都可以别在从我身边抢走她好吗?”
他搂抱着她的手臂缓缓松开,看着她站在他面前说着那些话一字一句的,条理分明。
根本就不是现在随口说的。
“你一开始就想好了?”
“是,顾先生,你能不能放我和我女儿一条生路?”
之前的情话*尽在眼前,在她的语调里被碾压成了讽刺的笑话。
顾怀笙眼瞳暗沉下去,浑身冰冷的感觉像是一桶桶冷水从头顶直接汹涌着叫嚣着浇灌下来。
“把握着实际在人达到极致温存的时候,瞬间毁灭对吗禾禾。”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神渐驱冰冷,“你太狠了。”
“不敢当。”嘉禾咬着嘴唇瑟缩,“这都是顾先生手把手教会我的。”
印刻在她的骨子里,流淌进血液,她怎么敢忘?
浴室里浴池的温水还在流淌,他续了水原本是为了给她洗澡用的,现在因为没有人到浴室去。
温暖的水渐渐透过浴室门流出来,沁透了他们脚下的地毯。
温热的,却让顾怀笙感到的都是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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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笙,既然梅梅的真实情况你都知道了,但是介于她一直在由我抚养所以就算是打官司,她的抚养权都是我的你知道吗?顾……”
他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赤着脚踩在地摊上转身离开到屏风一侧的茶几上抽了支烟。
香烟点着,他坐在沙发上,黑发凌乱有种难掩的性感。
嘉禾重新走出来,身上裹了件浴袍。
不管他的反应,继续把自己没有说完的话说完。
她咬着唇,苍白的脚趾纠结在一起,“你想要执意走法律程序的话,我这次来有专门去找律师起草了,关于我们女儿的抚养问题,你照顾不了她,还是我来比较好,你看看这份法律协议。有问题可以再商讨,没问题能不能在上面签字。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互不相欠?
好一个互不相欠?
怪不得她不反抗,怪不得她顺从的这么不像话,到最后来就是在等着这一刻的到来好让她讲话这么有底气。
男人坐在沙发上,昏暗的灯光氤氲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沉俊又镀上一层阴郁。
他淡淡的抽着烟,香烟被他从薄唇间取出来的时候带出淡淡的烟雾。
暗沉的眼瞳望她一眼,“五年了你还真是长进,是谁让你觉得和男人上了牀,就能帮你解决你想要的?”
她后退一步,死死的咬紧了嘴唇。
“我给你想要的,你放过我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他冷冷的笑了一下,随之皱眉,“禾禾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一个女孩子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这是什么行为?卖?”
她被他言辞羞辱的嘴角沁出了血,那样的嫣红。
卖?
她在他眼里竟然低廉到了这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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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看她后退的样子,他就是越觉得心情急躁,起身向前大跨一步抬起她的下巴,他问她,“你凭什么这么有自信觉得你想要卖,我就会买?”
嘉禾脸色苍白到底,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故意的嫌疑,彻底激怒了他也刺激了他。
这本就是她想要的,可现在却一点都不能忍受他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选择这样的方式不单单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知不知道?啊?……”
她站着一动不动,像是个木头人一样。
听着他对她说的这些话,饱含着羞辱和责备,让她受不了的捂住耳朵拼命推他靠近的身子,“别说了,顾怀笙你别说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说?你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为什么就不考虑可能会出现的后果?”
他空出一只手轻抚她的脸,指间冰冷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眼瞳却不再温和像是一块寒冰,一点点的碎裂开来。
嘉禾在他怀里垂着眼睫,眼眶通红泛酸,“我就想要和我女儿在一起,我只是想要和梅梅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抢走她?”
“禾禾,那也是我女儿,我接她回家就不行吗?”
嘉禾摇头,“不行,绝对不可以。”
“那你要我怎样?等着我的女儿被冠上别的男人的姓氏,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想。”
“顾怀笙你怎样才能放过她放过我?”
“怎么,有想要用身体来换吗?”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身上的蔽体的浴袍扯了下来,暗沉的眼瞳扫过白希筒体上斑驳的吻痕,冷淡道,“既然是来谈交易的,既然是来卖的,何必还穿着衣服?”
嘉禾抱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听着她附在她耳边羞辱的话,眼神里已经不知道羞涩到底为何。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了断吗?
心脏为什么这么疼,像是要裂开了。
他搂着她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动作没了体贴温情近似粗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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