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站在一旁很久,总觉得局势不太对,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为什么嘉禾姐的排斥情绪这么浓郁?
沉了沉思绪,她握紧拳头最终还是走上前去,“顾先生您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陈医生的学生实践医师小桃。”
眉目沉幽的男人随之转身,满身寒潭的冷气有半瞬的舒缓,“我有印象。”
桃芝看得出他虽然情绪不佳,但是对待身为陈医生同事的自己尽量显得得体绅士。
她笑了笑,“那就太好了,我还怕您不认识我那就麻烦了。是这样的,我有话想和嘉禾姐说,可以吗?”
“自然。”
顾怀笙虽然生气,却给她保留她在同事前的全部面子,不想有人事后提起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
看了眼到一旁点烟的人,桃芝凑到嘉禾前面低声问,“嘉禾姐,你真的一点都认不全清楚人了么?看看我,我是桃子,桃子知道吗?”
“桃子?”沾了酒的人眉宇间的妩媚流转,让桃芝这个女孩子看得出神,越是如此越是不放心。
“对,你想好要跟那位顾先生走了?还是说打电话找你的熟人把你接走。”
“我不和顾怀笙走。”嘉禾将手臂挽在桃子的脖子上对她继续道,“帮我打电话给我朋友。”
朋友?
看着嘉禾递过来的手机,冯修俊的号码?
桃芝拧眉,这不是早就分手了,怎么现在还有联系?
她握着嘉禾的手机通话键还没有按下去就被夺走了手机,桃芝壮着胆子去看身后卓然成熟的男人身影,衬衣干净衣领笔挺,神情已经转化成了淡漠。
“我们该走了。”
道别的意味浓郁,顾怀笙视线扫了下趴在休息桌上的嘉禾,冷冷的颔首,俯下身的时候将她抱了起来。
这次没顾忌她的意愿直接带着她这么走。
却在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以后,眉目沉下来越发阴郁。
桃芝追到前面去,心想着这件事情看起来很糟糕,她控制不了只能按照嘉禾的意思给冯修俊打电话。
……
……
嘉禾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握地抽痛,自己的身子像是直接被强压着塞进车里的,她痛苦又难受但是身体上的远远不及内心的那种压抑。
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压制着她给她系安全带,她不给面子的挣开,反反复复几次能明确地感觉到他的怒意。
直到手腕被扣住,她屏息凝视着他,“你这么强迫着把我带走,和绑架又有什么区别。”
她挣扎了一下,没睁开安全带扣死了,手腕又被他握着她挣扎不来。
在这样的密封的车内空间里冷气开得十足,他看她不在乱动的时候,起身从他身侧起身干净利落地黑发像是在车内冷气下蹭过她细嫩的脖颈,类似于针扎的疼痛,让她不适应的别开脸。
“我不想和你走——”
他从另一侧上车,插入车钥匙后冷沉着脸按住她的手腕,“这还由不得你。”
嘉禾咬着苍白的唇,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她空出一只手去接手机。
被他看到来电显示上冯修俊的名字,直接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隔着车窗丢了出去。
嘉禾怔怔地望着被迎面的那辆保时捷碾压成碎片的手机,杏眸间的冷意越来越浓郁。
“顾怀笙,你想要怎样?”
他目不斜视的开动了车,冷淡道,“生气了?不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现在演不下去了?”
嘉禾紧紧地握住安全带,沉默着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她不知道这三天他过得有多煎熬,明明离开了就走彻底好了,现在又回来。
觉得她是什么?
抬手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发间,嘉禾眼眸微微阖上,她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他。
她没有醉,甚至清醒的很。
嘉禾想静一静,不想和他面对面更不想面对他,可就这么短暂的空间他也不给她,毫不留情的戳穿。
真可笑。
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一路上车内氛围沉寂又压抑。
直到华清庭到了,顾怀笙将车开入私家车库,忽然想起她刚才急切接听来人电话的模样,倒是不像朋友间的结交,仿佛冯修浚打来的是她的求救电话。
车挺稳了,一路上她被他握着手腕,没有挣扎却因为肌肤过于雪白,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嘉禾的手腕已经麻木了。
他俯下身来帮她解安全带,两人的距离太近,低头间可见他衬衣下肩胛骨的弧度。
嘉禾不看他,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尽在咫尺却也没有大的神情变化。
“下车。”
她不说话也不下车,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就那么一直坐在车内。
顾怀笙深邃的眼瞳睇了她一眼,外出喝酒学坏的人是她,深夜给异性朋友打电话的人也是她,现在闹情绪的人也是她。
道理一点都不沾的人,倒是任性起来让人没办法。
“你真不下车?”
嘉禾因为他突然的靠近,不得不看向他,车库内安静车内视线昏暗,她觉察他的疲惫眼窝很深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但是,想到他是和傅允陶一起在法国,为了傅允陶在法国忙碌内心就更加酸涩苦涩。
她不下车,他倒也没有强求。
两人情绪都不太好,顾怀笙点了支烟,下手撑颌就那么看着她。
嘉禾受不了这样被注视的视线,直接转头瞪着他。
开着冷气的车内,烟草气息淡淡的朦胧味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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