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他们都不想早早的回到屋子里去。
指暮天从怀里拿出了一本书,细细的品读起来。
何况刚刚的‘血脚印’事件,更加让他们对此事不敢有所懈怠。
直觉告诉凌若寒他们几个人,‘血脚印’才只是刚刚开始。
天如水也早已回到屋子里,他的屋子里也放了些吃的东西。
但天如水此刻那还有食欲,气都被气饱了。
天如水的眼睛瞪得好大,他的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他顺手抓起桌子的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我天如水还从来没怕过谁,今日居然要受到你们两个的摆布。”
越骂越来火,心中的怒火更是无处发泄。
但另外一边,却是另外的景象。
花菲花、念双燕、归鸿信三个人在房间里,房间的桌上早已备好了酒菜。
归鸿信奸笑道:“老板娘,您说现在那个天如水是不是满腔怒火啊。”
花菲花泯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的道:“这重要吗?”
归鸿信收敛起脸上的奸笑,说道:“那是,那是。重要的是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说完将杯中的就喝完,却不忘用余光盯着一旁的念双燕。
但念双燕却对归鸿信的这种眼神很是反感,若不是有花菲花在旁边,她恐怕早就将归鸿信给杀了,再扔到沙漠中去。
念双燕抓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老板娘,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花菲花也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点了点头。
眼看着眼前的美人就这样走了,归鸿信自是有些不甘,说道:“哟?怎么就走了啊。”
花菲花瞪了归鸿信一眼,却立马笑道:“不就是喝酒吗?归大爷,我来陪你喝。”
归鸿信的两眼已经亮如明星,再配合着嘴角的淫笑,将他的色欲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了。
花菲花也看出了归鸿信要干什么,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恶心,她抓起眼前的酒杯,将杯中的酒洒在归鸿信的脸上,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间房间。
归鸿信用衣袖擦掉脸上的酒,说道:“果然不是一般的‘对手’。我看你能不能逃的出我的五指山。”
但谁能逃的出谁的五指山,都还不一定!
谭冲被人压到了一处僻静的厢房,厢房外面有两名彪形大汉把守,里面又同样派了两名彪形大汉守着。
谭冲瞧着身旁的两名大汉,笑道:“怎么?你们还怕我逃跑吗?”
两名大汉没有理他。
谭冲大怒,喝道:“跟你们说话,不会应答一声吗?”
两名大汉依旧没有里他。
两名大汉若是回答他,不免也会惹怒到谭冲。说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
反倒是不回答,谭冲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
谭冲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靠,居然碰到两个哑巴,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谭冲也的确要倒霉了,而且也正如他自己所说要倒大霉了。
谭冲所在的这间厢房虽说甚为僻静,在这厢房的周围,也住着其他的客人,住着些不愿被打搅的客人。
谭冲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说快也不算快,但说慢也不算慢。凝神听之余,谭冲惊讶的发现这声音愈来愈小,竟似凭空消失了。
但脚步声何以会凭空消失呢?
就算走路的人脚步再轻,也还是会发出声响的,更何况谭冲是个老江湖了,是绝对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而且谭冲明明听着这脚步声是朝着他这边走过来的。这栋楼又没有其它的通道了。
正当谭冲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这脚步声又响起了,走路的节奏还是同之前一样,既不快,也不慢。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谭冲再次听到这声音时,发觉十分的压抑,就好似一股无形的气场向他压将而来。
谭冲自诩纵横江湖多年,从来没有怕过谁。但他此刻的反应,恐怕连他自己一时之间也无法解释。
脚步声在门前住了,怪异的是,谭冲内心的那种压抑的感觉也没了。
谭冲朝着门外怒骂道:“是谁在外面,活腻了吗?”
外面却无人应答。
谭冲看到门上浮现两条人影。
但怎么会浮现两条人影呢?
谭冲明明只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啊。却为何会浮现两条人影?
谭冲不禁怔住了,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怪事。
但更让他瞠目结舌的还在后面,门上的两条人影居然不见了。
谭冲也本想自己去瞧个究竟,但他的双手和双脚都绑上了铁链,行动起来自然是不便。
谭冲也只得朝着身旁的两名大汉道:“你们两个出去看下,看到底是谁在外面。”
这两名大汉没有搭理谭冲。
谭冲火冒三丈,喝道:“我现在命令你们两个出去看下。”
他的话刚一说完,那两名大汉居然有了反应,但他们不是去开门。
原本站的如同松树般的两名大汉竟然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谭冲禁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正想把刚刚所发生的事情给理清下思绪,因为他现在的脑袋里乱成一团。
“‘追魂枪’谭冲,咱们又见面了啊。”
这声音听着中气十足,但也寒意十足,这寒意非那种普通的寒意,而是接近死亡边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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