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松冷峻的眸子盯着她们三人,说道:“事情办的如何?”
晓莺啼、娄心月、金露霜三人面面相觑,哪里还敢答话?
她们三人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回到了‘断魂旅店’,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到柳如松已经在屋子里了。又何来的时间去思索这件事情。
她们三人在‘沙漠之盟’中呆的时间前前后后都不足八个时辰,再者,她们三个一到‘沙漠之盟’,就一直在一旁欣赏欧阳逸所说的‘表演’,周围又有黑袍侍者把守,又怎能脱身?欣赏完‘表演’之后,就直接被人给送回来了。也就更不用谈办事了。
但柳如松关心的只是结果,根本不会去考虑你去办事情的过程。见到她们三个未答话,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当即更是满脸怒色,嗔道:“行了,这第一件事情没办成我暂且不追求了,要是你们还办不成第二件事情,那可就……”这后面的话已经无需柳如孙再说下去了,晓莺啼她们三人已然知晓了办事不利的后果。
事实上,柳如松早就先一步到达‘沙漠之盟’。并且伪装成黑袍侍者,晓莺啼她们三个在‘沙漠之盟’中所经历的事情他都看的清清楚楚,甚至娄心月险落深谷的那一幕,他更是看的再清楚不过了。他本来可以出手相救,却在暗处袖手旁观。全然没有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因为在柳如松的眼里,晓莺啼她们三个只不过是替他做事的工具。既然是做事情的工具,那也就没有必要去在乎她们的安危!失去了的话,顶多在培养一匹好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晓莺啼跟随柳如松多年,又怎会不知他的为人?因而她一面替柳如松做事,另一面也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晓莺啼听到柳如松暂且不追求她们的责任,心中悬着的大石也暂时放了下来,说道:“属下会全力将接下来的事情办好的。”
柳如松没有再说什么,他大步地走出了这间屋子。
慕容羽凡此刻也已经醒来,凌若寒、南宫傲、穆辰雪、水素绡、指暮天五人也都在他的屋内。
凌若寒递给慕容羽凡一杯茶,说道:“羽凡兄。把这个喝了。”
慕容羽凡接过凌若寒递过来的茶,说道:“这是?”
“怎么?不信任我吗?这可是我为你们几个配制的药茶。”
答话的人是指暮天。
其实就算指暮天不说,凌若寒也猜到了大半。当日他见到指暮天能解玲珑身上的毒,又能将这种毒的毒性说的如此准确,自是对医理甚为了解,能配制出那样的一杯药茶也就不足为奇了。
慕容羽凡笑道:“怎么会?我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语毕便饮尽了手中的那杯药茶。
那杯药茶饮过之后,慕容羽凡渐觉脑袋不昏沉了,身上的真气也开始传输到他的手臂上来。
慕容羽凡饮过那杯茶,抬头望着眼前的指暮天,一脸感激之情,说道:“不知兄弟的师尊是哪位?”
指暮天先是一笑,继而答道:“小弟的医道都是从我爹那里学来的。”指暮天说完这个‘的’字,叹了口气,面带愧色,续道:“只可惜他老人家的十分之一的本领,我都未及学到。现在只怕是想学也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因为……因为他老人家已经仙游了。”(注:古代用作称人死亡时的婉辞)指暮天说及到‘仙游’二字,更是哽咽了下,鼻子一酸,但想起双亲平日里的教导,本已经要流出的眼泪硬是让他逼回来眼眶。
慕容羽凡心下一怔,顿感无比歉疚。他本来是想问下指暮天的师承,却不想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这已经违背了他的初衷,当即说道:“实在是抱歉,勾起了兄弟您的伤心事。”
指暮天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展露他的笑颜,说道:“没事。慕容兄无须挂怀。”他嘴上虽那么说,但心里还是深深的触动了,每每想起双亲的惨死,更让他夜不能寐。他已然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是在噩梦中惊醒,那种丧失亲人的痛楚,那种亲眼目睹双亲被奸人所杀的惶恐也已经在他的内心深处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烙印。那个时候的他,也只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童,在目睹了亲人被害,又看到那奸人离去后,适才出来。怎料那杀害他双亲的奸人竟然没走,那奸人也正要对他下毒手之际,被一位江湖人士所救,那江湖人士本欲杀死那奸人,但却被他给叫住。仅有五六岁的他指着那奸人,说道:“别杀他,我长大后要亲自手刃他。”那江湖人士听着这样的一句话竟然出自一个五六岁孩童之口,顿时一怔,心下对这个孩童甚为佩服。顿觉他是个可造之材!随即点头。又对着那位已经受伤的奸人说道:“今日算你走运,你的小命就暂且留着,待到日后自会有人去索你性命,赶紧给我滚蛋。”
那奸人自是保命要紧,立即离去。
那江湖人士见到那江湖人士离去,又望了眼他,笑了笑。随即也走了。
但他却跟在了那江湖人士的后面,那江湖人士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那江湖人士见他一直跟着他,便停了下来,说道:“你为何总跟着我?”
他当即双膝跪地,说道:“我想拜你为师,跟你学好本领。只有学好了本领,我才能让自己变的强大,才能为爹娘报仇。”
那江湖人士双目怒视,喝道:“做我的弟子,你可是要吃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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