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说出来。”
“我在梦里。”“梦里？”易夜璃吃惊的看着面前沉睡的女子。一丝不安涌上心头，
“我再问一次，纳兰止水，你在哪里？”
“梦里。”不变的回答，纳兰止水推了推眼镜，不寒而栗的感觉再一次在脊背上蔓延开来。
“接下来，换一个问题。”
“纳兰止水，你在干什么？”
“杀人。”
冰冷的字眼从女子的口中吐出，易夜璃作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停顿片刻，易夜璃决定不再问下去，打算吃点豆腐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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