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宇文长鸿戏虐似的眯起了修长的眼睛,说道:“真是有点抱歉,方才皇后娘娘与令尊的谈话内容,长鸿一不小心全都听见了!”
孙皇后毫无畏惧,面不改色地回答道:“世子即使将我们父女二人的谈话内容都听见了的话,那么世子也就一定听见了我告诉父亲的解决方案!没错,皇上现在对我父女两确实是有些误会,但是,只要父亲放弃兵权,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富贵老者,皇上又怎么会容不下我们父女呢?”
“皇后娘娘说得没错,只要令尊没有了实权在手,他自然不会再为难你们父女两,但是,雪贵妃呢?她会不会放过娘娘您,那就难说了!”,宇文长鸿大笑了起来。
孙皇后徒地变了脸色,有些不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宇文长鸿探近了孙皇后,嘿嘿一笑,特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为了扳倒林嫆,当初可是娘娘让她的第一个孩子无法出生的,而且,以后她还会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也难说了!您说,这个账,雪贵妃会不会算到您的头上呢?”
孙皇后愣住了,面部的肌肉有些抽搐起来。因为她知道,这个账,降雪是一定会找她算的,而且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这个账,降雪已经开始找她算了。
“皇后娘娘如果让令尊放弃一系列的实权,那么,到时候,娘娘与孙大人就真成为雪贵妃娘娘案板上的一块肉了!对于这种宫内的弱肉强食的现象,皇上可从来都只会捧强者,踩弱者的,这个,没有人比娘娘更清楚了吧?”,宇文长鸿又问道。
片刻之后,孙皇后仿佛是从魔征中惊醒过来了,冷冷笑了几声,回道:“你说这么多,还不就是想劝我们与你一起造反?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种念头吧,和你一起造反是必死无疑,对皇上俯首称臣还有活的生机!”
“哈哈哈哈……!”,宇文长鸿笑了起来。
此时孙皇后的心里也开始乱了分寸,她有些紧张,问道:“你笑什么?”
“难道娘娘不认为是自己说反了吗?”,宇文长鸿道。
“也罢!”,宇文长鸿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纸来递给了孙皇后,又道:“娘娘到时想找长鸿合作时可以到这个地方来,不过,合作的前提是令尊没有交出实权!”
宇文长鸿笑了笑,拂袖而去。
许久,外面的孙庭广一直未见房内有动静,便开门朝里面看了看,却只见孙皇后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走了?”,孙庭广走进来问道。
而此时的孙皇后却仍是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人走了?”,孙庭广又问了一次。
这时孙皇后才反应过了,点了点头,回答道:“走了!”
“结果如何?”,孙庭广问。
“父亲,明天一早我要赶进宫去!”,孙皇后答非所问地说道。
“哦,对了,父亲您手上的兵权先不要交出去,这段时间,您务必要沉住气,万事需忍字当先,万一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您差人进宫来报我!”,孙皇后又交待道。
孙庭广忧心忡忡地点头答应了。
第二日清晨,踏雪宫内。
降雪正端坐在铜镜前,身后一名侍女正手持着木梳,帮她细细地梳着妆。
正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名宫女,那宫女向降雪行了礼,降雪回头一望,便朝那梳头的侍女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退下。
“查得怎么样了?”,待那梳头的侍女退下后,降雪才开口问道。
那名宫女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走到了降雪的身边,俯下身子,在降雪的耳边轻轻地耳语了一阵。
“果然如此!”,降雪的嘴角泛起几圈自信满满的笑意。
然而,那宫女却是面露难言之隐,低声补道:“然而,皇上的意思却是此事到此为止,后续任何人再不许插手了!”
降雪呆呆地对着铜镜愣了一会儿,又好脾气似的笑了,回道:“不碍事的,今天你差人早些过去跟福如海说一声,说本宫这里又琢磨出了新的点心,晚上请皇上过来品尝!”
“是!”,那宫女应了一声遂退下了。
晚间的时候,宇文澈果然如约而来。
降雪高兴地将事先准备好的点心一一端了出来。
宇文澈望了望桌上摆着的点心,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皇上?是臣妾准备的这些点心不合皇上的胃口吗?臣妾马上将它们换下!”,说着,降雪便亲自动手去撤回那桌上的点心盘。
“非也,非也!”,宇文澈拉住降雪,一点把她按在了座位上,言道:“并非爱妃做的点心不好,不合朕的心意,而是爱妃做的点心都太好了,让朕为难,不知到底先吃哪一盘啊!”
降雪听了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打趣道:“皇上若是喜欢,大可以尽收囊中!”
“可是,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二选其一,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也!”,宇文澈有些苦恼地言道:“更让人恼的是,有时候,甚至让人分不清到底哪样是鱼,哪样是熊掌!”
降雪偷偷看了一眼宇文澈,试探性地问道:“皇上所指的可是尽段时间鲁国与燕国同时向我朝求亲,然而,鲁国与燕国向来水火不容,皇上便只能在其中选择其一,皇上是为到底选哪一国为好而烦恼吧?”
一语中的。
然而,宇文澈却没有回答,面带异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降雪见势,赶紧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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