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去哪儿了,娘娘?”,她宫里头的宫女们找到她时,差点儿哭出了声。
“我就是随便走了走!”,宁妃淡然回答道。
而当她回到自己宫中时,却发现降雪与宇文澈此时全都在她宫中等着,她宫里头的人除了方才出来寻她的那几名宫人,其余的全都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包括,那个叫绿萝的女孩。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方才那几名宫人找到她时那种惊魂未定的神色。
她赶紧给上座的那两位行礼。然而,此时的宇文澈的整张脸是铁青色的。
降雪笑了笑,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对宇文澈说道:“皇上,既然妹妹都已经回来了,皇上就饶了他们吧!”
显然,降雪所指的便是此时地上跪着的那些人。
宇文澈仍是黑着一张脸,并未应允,也未否决。
宁妃见此状,赶紧亲自给宇文澈以及降雪斟了茶,解释道:“臣妾只觉得闷得慌,便随处走了走,不想走着走着,便迷了路,一时耽搁了回来的时辰,臣妾不知皇上与姐姐在此等候,实在是臣妾的不是,还请皇上治臣妾的罪!”
降雪接过那杯茶,吹了吹,慢慢地啜了起来。而宇文澈则直接将杯子搁在了旁边的小桌上,看来,心情十分地不悦。
“爱妃不是病了吗,病了就不要乱跑!”,宇文澈凌厉地说道。
的确,之前她因怕眼睁睁地看着朦月远嫁,产生不舍的情愫被旁人看出破绽来,便对宇文澈谎称是自己病了,缺席了送亲典礼。哪知如今这一点倒是被他拿来堵他的口了。
她在心中暗暗一咯噔,宇文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难道是他已经得知她今天一整天是和宇文昭在一起的?
这样想着,她心中是越想越虚。她倒是不怕宇文澈因为这一点而降罪责罚她,她怕的是连累到宇文昭。
宇文昭本身这段时间便已被软禁在了京城之内,要是再出什么差池,后果,她也知道!
“臣妾知错!”,她默默地低下头去认错道。
宇文澈没有理会她,站起身来,径直往外走去。
降雪见状,赶紧也起身,追了上去。
直到到了踏雪宫,宇文澈的气还没有消。
就连降雪给他奉上的茶,也被他一甩手便打翻在地了。
宇文澈铁青着一张脸,问降雪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降雪征了一下,立马明白过来宇文澈所说的到底是何事。
‘噗通’一声,降雪跪了下去。
“你跪什么?做错事的又不是你!”,宇文澈恼道。
“请皇上饶了妹妹,妹妹一定是受了淮南王的蛊惑,否则妹妹是不敢这么做的!”,降雪为宁妃求情道。
在送亲典礼过后不久,便有人去宇文澈那里告状,说是发现了宁妃与淮南王的苟且之情。宇文澈盛怒之下,吩咐人将那名前来告密的人给砍了。虽然,他砍了那人,但是那人所报的事情,他又无法阻止自己去相信他,尤其当他去她宫中时,发现她一直未归时。
这件事情,降雪是知道的!她当然是知道的,因为那报信之人就是她派去的。
“你没必要为她求情!”,宇文澈仍是盛怒未消。
“不,皇上,求皇上饶了她!降雪甘愿为她受罚,降雪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姐妹受罚!”,降雪的眼里掉出眼泪来。
而宇文澈听到这话却全身震了一下,重复降雪方才那句话道:“出生入死的姐妹?你全都知道,是不是?”
宇文澈一急,几步急上前去,捏住了降雪的下巴。
由于宇文澈太过用力,降雪一吃痛,叫出声来。
宇文澈反应过来,又松手了。
降雪趴在了地上,连连朝宇文澈磕着头,道:“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宇文澈厉声问道,脸上充满了怀疑与不安。
“汝嫣……汝嫣!”,许久未提到这个名字,降雪说起来倒是有些生疏了,“汝嫣是恢复记忆了!”
“果然如朕所料!”,宇文澈摊在了座位上,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已知道了,但是如今从降雪的口中说了出来,他还是显得十分地失望与挫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皇上,臣妾是……臣妾是听汝嫣自己说的!”,降雪回道。
“什么,她跟你说,她早就恢复了记忆?那么,你们的这场戏演得可真是够精彩的,一个个的,可全都是最出色的戏子啊!”,说着,宇文澈冷笑着,自嘲似的鼓起了掌来,“所以,你们一个个的全都是把朕当作是傻子来糊弄吗?”
最后一句话,宇文澈加大了声音,把降雪震得身子颤了颤,忙不跌地又朝宇文澈磕起头来,“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汝嫣这样做,是怕……是怕皇上因此而降罪于淮南王。汝嫣拜请过臣妾为她保密,臣妾……臣妾不得不护她周全!”
“所以……所以连你也欺骗朕是吗?”,宇文澈失望地问道。
“臣妾犯了欺君的死罪,请皇上赐臣妾一死!”,降雪认罪道。
宇文澈冷笑了起来,“你说你犯了死罪?哈哈哈哈,那么,他们呢,他们所犯的又是何罪?”
“皇上,臣妾愿意为汝嫣担下所有的罪。汝嫣……汝嫣她也不是故意要欺骗皇上的,怪只怪,汝嫣心中的那个念想。如果,那个念想断了,汝嫣定会全心全意地对皇上了!”,降雪回答道。
“念想!念想!念想!”,宇文澈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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