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柳七,生于1990年04月05日,很抱歉的是我在初中留级两年,以至于我成为班里边年龄最大的大哥哥,有些同学甚至小我四岁。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当初是在辍学和留级之间做的选择,无疑,选留级比选辍学明智点。也正是留级,在定意义上改变了我的人生,我的人生观,我的价值观,我的爱情观。
我常常问自己需要什么,留级之前的目标是明确的,音乐就是人生,我就想个傻小子,每天把妈妈给的仅有的元钱买四节廉价的五号电池,拿着个复读机在课余时间来回听磁带,把平时的零花钱攒起来去音像店卖自己喜欢的歌手的磁带。我认为我这样便是个对音乐很了解的人了吧。
初二的时候,班主任放弃了刚开始对我的重视,我也似乎沉浸在音乐中不能自拔,老师上课讲课也不听,开始拿着歌词认真读,阅读越有味道。这些歌词是怎么写出来的呢?怎么每首都那么押韵,有画面感。我开始感受,把累积的对词表达出来,并哼哼着不成调的自己的歌词。
我并不是因为爱音乐或者会写歌词是多么牛叉的件事情,只是出于喜欢,从心底散发出的喜欢。刚开始写的歌词简直不堪入目,但是逐渐融入感情后,把文字包装下,便形成了自己的风格。
那时候,我开始思考音乐的内涵,并以自己的方式,表示着对音乐的执着。
有必要提下我的音乐老师,因为她是我的启蒙老师,并且带了我四年的音乐课。我感激她,她在精神上给予了我很大的鼓励。在我留级之前的初三的冬天,我去她家里补习音乐,我很有私欲的鼓动班里些同学跟我去,因为老师不想只是针对个学生教。很高兴的是,我成功地说服几个女同学跟我块去补习。当然,其中还有我懵懂地暗恋很久的女生,甜甜。我并不是刻意地跟她说让她去,她只是无意中知道去补习的事,并有这方面意愿,就选择了块去。
那时候下雪下了好多次,而且是很大很密的雪花。我们在老师家里学的认真,点感觉不出冬天的寒冷。
我也想过在上完课后跟她说声“甜甜,我们块儿走吧。”但是每次都张不开嘴。怕被拒绝。我也知道,初中三年跟她的关系直是普通同学,说过的话也很少,谈感情,从何谈起呢。
让我挥掉约她块儿回家的原因还有个。有晚学下的很大,上完音乐老师的课,我们几个学习的同学走出老师家门,个男生半倚着单车站雪中。我认识他,他是我们班很捣蛋的个学生,他喜欢甜甜我也有耳闻,而且在班里与甜甜走的还比较近。
那他就是来接甜甜的吧。我看着甜甜,她脸上满是笑,但是不是幸福的笑(好吧,我承认那时候我不知道幸福是什么定义)。旁边同学都是满脸的坏笑,准是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傻子样杵边,眼睁睁看着甜甜与同学玩闹,之后挥手与我们道别,径直上了那男生的车上。
我脸茫然,慢慢远去的单车上载着两个人,甜甜抱着男生有说有笑,就这样被大雪掩埋在视线里。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电影里的情节。
我晃晃头,用手掸掸身上的雪花,丢了魂似的跟同学有句每句的聊了几句我也甩下句“拜拜”逃跑了。他们没有看出情况,更不知道我的脸从开始的灿烂到看到骑单车的男生后变成的阴沉。这些我都不可能让她们知道。包括甜甜。
大雪缤纷,雪花纷飞在我所能目及的整个世界。我戴着耳机,耳机里传出来的歌声盖不住呼呼从外界产生的北风呼啸声。我听着不像是在嘲笑我。自我安慰着说“呵呵,甜甜又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
很浪漫的个晚上,可路灯下的雪花却是那么的伤感。没有料想到,就是这样个夜晚,隐没在霓虹后的和飞扬在街灯前的是不断纷飞的寂寞和惆怅,并不断向远方蔓延。
我似乎没心没肺样,自我安慰道“送甜甜回家又怎么样?甜甜又没说要嫁给你。哼。”说着用力蹬了几下单车脚踏板。
之后几天就没敢主动开口跟甜甜说话,觉得心里堵着什么东西,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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