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逸谨何尝舍得,把两个孩子都交给薛依洁去抚养,毕竟薛依洁现在连养活自己都难。
可如果他不把两个孩子交给薛依洁,薛依洁就会一直堕落下去,长时间这样,她一定会消极死掉的。
而两个孩子天天都向他吵闹着,他们要找薛依洁。若他们执意阻止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像今天这样,偷偷的跑出去。项家立下的仇人不少,若发生了什么事,到时候他们后悔,就更加的来不及。
与其让两个孩子跟着项家,天天听着他们的吵闹,让薛依洁天天以泪洗面,还不如让他们跟着薛依洁。为了生存,薛依洁一定会努力的去找工作,解决他们生活的经费。
就让所有的痛苦,都让他一个人去背好了。只希望薛依洁和两个孩子,都能够好好的。
项家。
刘艳秀得知两个孩子,就在几个保镖的眼皮子底下离开,气愤的她,在项府大发雷霆。
“都是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我才离开一下,孩子就不见了,你们都是吃屎长大的吗?连两个孩子都看不住。”刘艳秀扬起巴掌,就连续给为首的保镖几巴掌。
“对不起,老夫人。两位小少爷实在是太难看守了,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利用其他小孩儿,跟我们玩那一手。”
“呵……听你的话,是指我们项家的孩子太聪明,而你们这些东西太笨了是吗?”刘艳秀冷冷的笑了一声,看着他们这些魁梧的身材,就忍不住一肚子的火。“真不知道,逸谨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弄回来做什么,我们项家的钱,可不是专门养一些没用的东西的。”
“妈,你消消气。再等等看吧,兴许一会儿逸谨就回来了,他一定会把鹏涛和嘉伦找回来的。”罗茵赶紧上前去劝说。
“还有你呀。”刘艳秀使劲的推了一把罗茵,她整个人都往后面退去。
“妈……”回到客厅的项逸谨,刚好把自己的母亲扶着。
“我没事。”罗茵看着项逸谨回来,以及他看着她担心的眼神,心中瞬间抽痛了一下。因为那样的感觉,以前她从来都没有在项逸谨的眼神中看到过。“咳咳……”她忍不住轻声的咳嗽起来。
“天天都是幅要死不活的模样,要死就早点死,省得我看了心烦。你一个大活人在家中,连看个孩子都看不住,还在还有脸向他们说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刘艳秀当作项逸谨的面,也还在数落着罗茵的不适。
“扶夫人去房间。”项逸谨示意身边的佣人,赶紧把罗茵带回她房间里去休息。
“看吧,我说她两句,她就开始给我摆脸色看了。”刘艳秀看着罗茵进入自己卧室的身影,依然喋喋不休。
项逸谨原本在医院的时候,心就在滴血,现在回到家中,面对自己的母亲,还有奶奶,整颗心如同被撕裂般的难受。
爱情,亲情,还有孝道。项逸谨自知自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可在这三者面前,他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他本可以带着薛依洁和两个孩子一走了之,不管什么母亲,也不管什么奶奶,什么项氏集团的生死存亡,也都不关他的事。可他却不能那样做。
“孩子们呢?他们在哪里?”刘艳秀发现项逸谨的身边,并没有两个孩子的身影,着急的她赶紧询问。“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他们不会回来了。”项逸谨一边脱着身上的外套,一边冷淡的回答。
“你说什么?什么叫做‘他们不会回来了’?他们去哪里了?”刘艳秀气得拿着手中的拐杖,使劲的拍打着地板。
“以后,项家只有孙子,没有曾孙。”项逸谨使劲的将脖子上的领带,猛然拉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特别的疲惫。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他们是死了吗?她因惊恐,而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差点晕了过去。
“老夫人……你别动气呀……”小春用手顺着刘艳秀的胸口,希望这样她的气息可以顺畅一些。
“我要见鹏涛和嘉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艳秀大声的呵斥着项逸谨。
“他们在薛依洁那里,我希望奶奶以后不要再去打扰他们的生活。”项逸谨没有想要隐瞒她的意思。
“你居然把自己的儿子,给那个女人了?你是不是疯了?她能抚养得起鹏涛和嘉伦吗?嘉伦还好,毕竟从小他跟着那个女人过习惯了苦日子,可鹏涛呢?他一直养尊处优,一天苦日子都没有过过,你难道让他住在薛家巷那个平民窟里吗?”刘艳秀无法理解,项逸谨为什么要那样做。“不行,我要立刻把他们找回来,我们项家的血脉,绝对不能往外流。”
“六年前,奶奶不也让嘉伦遗留在外吗?”项逸谨坐直身体,看着情绪激动的刘艳秀,冷冷的怒吼着。“如果项家的血脉真的那么重要,奶奶不应该等到现在才在乎他。”
刘艳秀站着的身体,连同那杵着拐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项家好,为了项逸谨。如果不是因为六年前,她让薛依洁生下项鹏涛,项逸谨的那个执行总裁位置,能够坐那么久吗?
项氏集团就如同是一个王国一样,想要当那个国君的人数不胜数,只有一个有子嗣的人,才有资格继承和上任执行总裁的位置。现在倒好,项逸谨居然责怪她那样的做法。
不!这件事情,项逸谨不应该知道才对,难道是薛依洁那个女人跟他说的吗?
一定是那个女人说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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