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夏湘晴一样,担心自己的哥哥。所以她决定自己出去找他。
“不行,我和你一起出去。不然我不放心。”
当她们俩准备出门找夏景昭时,门口这会儿突然有了动静。
“是哥哥回来了。”家里面没几个人,这个时间回家的人,除了夏景昭应该不会再有别人。
“呃……”夏景昭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扶着门框,摇摇欲坠的走进来。口中似乎还打着酒嗝。
“景昭。”夏湘晴赶紧跑过去,扶着自己的儿子。“你这孩子,怎么喝那么多的酒呀?”她心疼的用手帮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瞧瞧你都变成什么样了?哪里还像是我夏湘晴的儿子。”
她从来都没有见自己的儿子,像此时此刻这般的颓废。在她的心里,夏景昭就是一个特别有责任心,在事业上特别能干的一个孩子。不管是国外的生活,还是国内的生意,她交给夏景昭,她都不必操心,他一定会做得很好。
“哥哥,你怎么又喝酒了?”夏琨宁闻着自己哥哥身上的那股味儿,一脸的嫌弃。“为了一个女人,你天天都去喝酒,以前我担心你,现在连同妈妈也担心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行了琨宁,你赶紧去给你哥哥拿杯醒酒茶来。”她把夏景昭扶坐在沙发上,然后吩咐着自己的女儿。
“妈……你怎么回来了……”夏景昭模糊的眸子里,呈现出自己母亲的影子。“不!你在国外,不会回国的。你……你说过……你这一生如果没有重大的事,绝对不会回国……”
“你别再喝了。”她将夏景昭手中的酒瓶,强行夺了下来。
“给我酒……”他大声的嚷嚷,不依不饶的吼道。
“妈,茶来了。”夏琨宁双手捧着茶杯,急切的跑过来。
“给我。”
刚回到家,夏湘晴连休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还得照顾醉酒的儿子。
谁没有年轻过,年轻时的夏湘晴,对于宫陵浩的爱情,兴许比如今的夏景昭对薛依洁的爱,还要的疯狂。
因为爱可以让一个人失去理智,因为爱可以让人不择手段,甚至是伤害其他人。
她是过来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爱情的力量,即可以让人生,但也可以让人死。
一个在他们家生活了六年的女人,自己的儿子都没办法得到她的心,可想而知,那样的女人,绝非是一个爱财之人。否则的话,她是没有理由,不接受她儿子的爱的。
不过,再怎么样,她是不是也应该考虑一下她儿子的感受呢?毕竟他始终如一的爱着她一个人。
整个一夜,夏湘晴几乎没有合眼,次日她没等到夏景昭醒过来,便决定一个人去找薛依洁。
曾经他们在b市有过两面之缘,只是当时的她,并没有特别注意薛依洁。现在想想她还真有点后悔,如果她当时知道自己儿子所喜欢的女人,就住在自己的家里,她一定会密切观察一下她的。
小洋楼。
好不容易过一个星期天,薛依洁把自己所有的时间,全部都交给了两个儿子。
“妈咪,在荡再高一点。再高一点……”
项鹏涛和项嘉伦坐在秋千上,薛依洁站在他们身后,推着小身体,他们那如同百灵鸟般的笑声,将整个小洋楼里面,增添了不一样的生机。
“好棒哦……我要飞起来了……”项嘉伦高兴的欢呼。
“夫人,我去叫门。”小洋楼外面,司机老王先下车,待夏湘晴下来之后,他见她久久停在那里,他才特意说道。
“等一下。”夏湘晴阻止他去叫门,自己向大门口走去。
院子里面的母子三人,笑得那么开心,即使没有父亲的陪伴,他们看起来似乎也很快乐。
眼前的一幕,让夏湘晴不由自主想起,曾经她站在宫公馆门外的场景。
不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人,却在她的心中,有着相同又相似的感觉。
苏小雪和宫陵浩一起在宫公馆的院子里,推着他们俩的儿子、宫厉阳,幸福的嬉戏着。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存在,只有他们甜蜜的笑声。
院子里面的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像苏小雪,她的神色举动,还有笑声,就如同是一个人表露出来的。还有那两个孩子,也像极了二十多年前的宫厉阳。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像是在拍电影,将曾经的画面,重新再翻拍一次。
薛依洁不是只有一个孩子吗?另一个孩子是谁?
“妈咪……”项嘉伦因为荡得最高,所以他在无意中,看到了门口的那个中年女人和老男人。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那就下来休息一下,妈咪帮你们剥橘子吃。”
不是他们累了,而是薛依洁有点累,所以想要休息一下。她走到旁边的小石桌子前,坐下来为他们俩弄着水果。
“不是,门口有人。”项嘉伦跳下秋千,然后跑到薛依洁的面前小声的说。
项鹏涛也看到了门口的人,他没有到薛依洁的身边去,还去门口向那两个人问清楚。
现在小洋楼里面,他是家里面最大的男人,他的职责就是保护妈咪还有弟弟。
之前因为阿丽的事,把警察都给招惹来了,这回他只是担心,还有谁对他们不利罢了。
“你们是谁?”项鹏涛带着警惕,冷冷的质问着夏湘晴。
“……”夏湘晴近距离的打量着项鹏涛,在她看来,他跟小时候的宫厉阳,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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