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正在她焦急的时候,任秋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原来从后面捂住她的人,正是酒醒后的任秋。
任秋带着许心回到房中才送开手,并说:“你这样偷听实在太危险了,我站在你身后那么久你都浑然不知,下回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许心讶异的问:“你站在我后面很久了?那他们的对话……”
“我都听到了,灯盟早就知道他们两人勾结在一起图谋不轨,他们想利用灯盟,却不知道灯盟也想利用他们。宸亲王心高气傲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如何做的了大事?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不到最后,还真是不知道。”
许心听他侃侃而谈,心中觉得怪怪的,隔了一会她才说:“谁说不是呢,宸亲王看人、看事的确不准,方才他说我是徐大哥的心上人,要拿我去要挟他,这简直是笑话嘛!”
任秋看向许心,目光有些闪烁,他说:“在这一点上,灯盟和他的看法是一样的。吴占渊到蓬莱阁来做事,也是因着这一点。”
“怎么会?”
许心脑袋蒙蒙的,她一直将徐离生当作和许策一样的大哥来看待,平时虽然受到他的很多关怀和帮助,但因为徐离生从来没有过越矩的行为和语言,所以她从未往其他地方想过。此事听得他们这样说,许心再回想起徐离生的一举一动,心中就有了不同的感受。
见她沉思,任秋也思考着说:“虽说宸亲王和逊王爷刚刚开始联手,行事并没有那么迅速,现在应该不会对你下手,但是你这段时日需得谨慎一些,不是我和徐离生亲自来找你……1-6-k,电脑站你不要随意跟别人走,以防宸亲王和灯盟对你下手。”
许心依言点头,和任秋互道晚安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这一夜她睡的极不安稳,到天色微亮时方睡过去。
翌日起床时,任秋已经赶早回宫了。许心照旧帮店里做事,心中记着任秋叮嘱自己的话。连马欢愉邀她上街去玩她都不去。
日子平静的过着,没过几天就到了大年三十。不论是许家兄妹还是马欢愉、刘煜,他们俱是第一次在外过年,在这个时候看着家乡朋友就越的亲切了。
晚间吃大年饭地时候,几个人都在说着日后的打算。许策计划等蓬莱阁的生意稳妥下来。就带着蔡芝回一趟家乡,把亲事给定下来。这话说得蔡芝脸上又是一片娇羞,但是脸上的开心幸福确是不言而喻的。
马欢愉看着羡慕的不得了,刘煜便说,等春闱考试过后。也要将马欢愉娶进门。难道这一回马欢愉没有说反对的话,只是垂首低低地笑着。
说道最后,竟是只有许心一人没有计划。许策作为兄长,细心询问道:“你和秋,有作何打算?”
许心脸上一红,平日里大家都不说,原来心里都是明白的。16k.手机站她支支唔唔的说:“我还小,说这个做什么。”
圣朝的风俗是女子十八订婚,二十当嫁。许心还未满十八,许策想想也是。并不急着催促他们,又自说其他话去了。
新年里酒馆生意忙碌,日子过的也分外地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春天也到了。这期间任秋、徐离生还有元彬都偶有到蓬莱阁里坐一坐,不过三个人很少碰头。一个人来了也只坐得一会,都是来去匆匆。看来极为忙碌。
这天许心正在和马欢愉一起在账房核对账目,有小二来敲门说:“二姑娘,徐公子和任公子来了,大爷领他们在上房里坐着,让我来请你过去。”
许心高兴的问:“两个人一起来的?真是难得。”
马欢愉见她高兴,就说:“你快去吧,这剩下的一点账目,我一个人核对就行了。”
“谢谢姐姐,我先过去了!”
许心脚步轻快的来到上房,推门进去却现气氛有些凝滞,她脸上地笑容也僵硬了一下。呆了一瞬,她方笑着说:“你们俩今天怎么都来了,在聊什么呢?”
许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说:“到哥哥这边坐下,我们有些话跟你说。”
他们脸上表情凝重,许心知道定是有什么事生了,所以一言不的挨着许策坐下。
徐离生对任秋点点头,任秋才说:“心,昨晚皇宫里生了一件事,太子遇刺了。太子身体虽然没有大碍,但是刺客逃走时身上掉下一块宫牌,恰巧是徐大哥地那一块。”
许心脑筋灵转,立即明白是有人在栽赃嫁祸,脱口就问:“是谁要陷害徐大哥?”
徐离生接下话头说:“不管是谁陷害的,总归是想让我和太子对立。不过太子一向信任义父和我,倒没有中他们的圈套。只是我在担心,太子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他到底能不能依然信任我。”
易宏现在并不知晓徐离生是他同母异父的兄弟,若是知道了,人心指不定会怎么想。
徐离生又说:“宸亲王或者灯盟的下一步应该是打算将我的身份泄露给太子,若我和太子仍然不反目,他们只怕……”
任秋将他说不出的后半句说出来:“他们只怕会打你地注意,以你做要挟。”
许心低着头悄悄瞥向徐离生,又在看看任秋,才小声说:“你们……你们准备怎么办?”
徐离生叹口气说:“将你牵扯进来实在是想不到的事,我和任秋二人商量,觉得把你送出京城才是最安全的办法。”
许心惊讶的抬头问:“送出京城?让我回江阴吗?”
徐离生摇头说:“不,回江阴路途遥远又不安全,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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