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会来临,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我想。
“没必要苦恼。”安瑞拉在旁边说,“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不过现在你可以先去吃饭了。”
...
晚上并不安宁,约莫20点左右,远处传了零星的枪声。这个时候姐姐却要我去睡了,但我睡不着。不多会儿,枪声越来越近了,似乎是两方大部队交火了。我听到姐姐开门的声音,还有翻抽屉的声音,估计是在取那把手枪。
但很快的,枪声便停了下来。只是偶尔传出激烈的战斗声,看来有一方已经控制了局势,于是零星的枪声也没有了。
等了一会儿,姐姐突然走了进来。
“饿不饿?”她似乎有些憔悴,虽然是夜晚,但额头上的汗珠隐约可见,发丝黏在脸上。
“不饿。”我小声的回答,我可不想再添麻烦。但这似乎并不是个满意的回答,因为安瑞拉似乎有些奇怪,她没有笑。
“喝一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她无视了我的回答,递给我一杯牛奶,“你本该是只猛虎。”
忽略掉后面那句奇奇怪怪的话,我还是喝完了杯中的牛奶,味道不错,就是头有点晕。
“好好睡一觉。”安瑞拉走出去,关上了门。
...
“好久不见。”
“嗯?”
“我是汤姆·米勒。”
“你是...”
“汤姆·米勒,我是冰川的使者。”
“这里是哪里?”
“巨木。”
“什么?!”
“巨木!我们等你回来!”
“你在哪里?”
“回来...”
...
我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并不在家里温暖的床上。四周都是树,而我身边是一潭清泉,清澈异常,但却没有鱼。
我揉揉脑袋,感觉有些乱,努力想记起一些事,却感觉大脑空荡荡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路上,映出细碎的光点,空气中弥漫着生命的气息,但这里除了花草树木却似乎没有活物,给我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是谁?”我自言自语道。
但没有人回答。
我站起身来,沿着小路慢慢走。路边绽放着野菊花,飘来阵阵幽香,但结果只是让我更加头晕。
“他来了。”我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话,但听得不太真切。
“有人吗?”我小心地问道,却只有树林中传来的回声。
“他听到我们了。”这次我听清楚了,绝对有人藏在林子里,于是我静静的听,希望知道些什么。
“他必须回去。”一个人说。
“他才刚来。”另一个人说。
“他姐姐同意了。”最后一个人说。
“我们怎么办?”第一个人说。
“带他去?”第二个人询问道。
“他还太小了。”第三个人说。
“让他回去!”好像是三个人一起说。
我正在疑惑,却忽然听到林子里有东西在奔跑,然后一头雪白的豹子便窜了出来。
这...
这神秘林子里的豹子眼中甚是不善,但又好像在忌惮着什么,竟没有攻击我。而我被它吓了一跳,双腿不受控制,只觉得灌了铅一样,嘴巴张开却又不敢喊出来。我们居然对峙在那里...
突然!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一只银灰色毛发的猛兽从我旁边窜出,把我扑倒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挣脱开来的,只觉得手臂一痛,心里一惊,然后就跌跌撞撞地开始逃跑,都没来得及看看猛兽的样子。
我疯子一样的拐过一个又一个岔路口,又回到了那口清泉边,而那雪白的豹子和另一只猛兽却没有出现。
于是我长叹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才发现浑身湿透了,身上都是枝桠的划伤。我看了眼方才手上受攻击的地方,是一条巨大的暗红色伤口,应该是那猛兽牙齿太过锋利,所幸伤口比较浅。我摸摸火辣辣的伤口,想去潭水里洗一洗。
“天枫。”一个诡异的声音在我的脑中炸起,分不清男女,很虚幻,却又那么清晰。
“谁?!”明明没有人的!还有,这是我的名字么?等等!这是我的名字啊!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一闪而逝,如同一些堵住的东西突然疏通了一样。“名字是记忆的密码。”我突然想起这么一句电影台词。
“哎呀!”喝杯牛奶对睡眠好!我再也不相信大人的话了,就知道骗小孩子!“怎么到这里来了?”
“想知道我的故事吗?”那声音只顾自言自语,完全不尊重我啊!
“不想。”我闷闷的说。
“算了。”那声音又说,“你迟早会知道。”
“呵呵,你想多了。”我才不要去了解这么奇怪的东西呢!我自顾自的坐到泉边的大石头旁。你无视我,我就无视回去,哼!于是我便走到潭边清洗伤口。
水潭形状并不规则,大概要比教室小一点。泉水是很清的,泉底是一些鹅卵石和五彩石,反射出熠熠光辉。
挺好看的嘛!我心里想。
然后,然后就出现了一把剑,静静地躺在水底。
“啊嘞!”我惊叫一声,退后两步,什么时候出现的!
太诡异了!先是奇怪的声音,再是雪白的猎豹以及奇怪的猛兽,还有更奇怪的声音,到现在这把巨奇怪的剑...
但那把剑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一把素白的剑,纯洁如雪,就像从未沾过血一般,但它那么耀眼,显然无法怀疑它的锋利。剑身散发着阵阵寒意,让人不敢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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