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琪虽然身上香汗淋淋,发丝凌乱,一副狼狈不堪的形象,看在聂锋眼里,不由更加怜惜,紧紧抱着女孩子,闭上眼睛在她头发上轻轻嗅着。那股幽幽的体香,让聂锋不禁有些陶醉了。
“不,我不放心,他们人太多了,还有弓箭手,我不管,我只要你平安,我不让你出去。”沈若琪将头深埋在聂锋的怀中,双手抱紧,不让聂锋走。
她已失去聂锋一次,可再不想失去第二次,所以这次她绝对不让聂锋出去干冒奇险。
如果聂锋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会怎么去面对以后的人生道路。
要知道那些都杀伤力的很大的弓弩,稍一不留神,就会被射成一个刺猬,不死得脱层皮。
“不行,时间对于我们而言太重要了。我不能坐等待毙。要知道,这儿都王子龙的地盘,那些警察可能都是他们的人,或许我们都被射成剌猬,死得不能再死了,那些警察才来。所以啊,这种时候,只能靠我们自已才行。”聂锋细细解说道。
见沈若琪仰着头一副梨花带雨的神情望着自己,聂锋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将嘴唇狠狠的朝那两花瓣印下去。
沈若琪嘤咛一声,不提防聂锋忽然发难,正要抗拒,但哪里还来得及,一阵酥软从骨子深处迅速弥漫全身,令她浑身微颤发软,如若不是被搂着,几乎会瘫软在地上。败独
两人在生死空间里深情的吻着,十分的忘情与痴迷,仿佛两个行走沙漠极其干渴的人,拼命吮吸着对方的气息与体液。
可惜好景不长,忽然间门外有人厉声叫道:“开门,不开门,别怪我们砸开这张门,到时你们还是逃不过的。”并且还使劲敲打踢喘着门。幸好是防盗门,质量非常好,要是木门,恐怕早就让踢破了。
聂锋一惊,意犹味尽的离开那两片花瓣,双眼冷峻的瞧着门边上。
倒是沈若琪忘乎所以,仍痴痴的凝望着聂锋,一双星眸中那份深情款款,与半羞半喜的容光焕发的玉脸,让室内的灯光为之暗淡。
“若琪,为了我们将来,你必须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冲出去的。”聂锋轻轻在沈若琪耳边,深情的说道。
“嗯。”沈若琪声细若蚊,只是轻闭双眸,将螓首轻轻靠在聂锋肩上,仿佛就愿意这样倚靠一生一世。
聂锋将沈若琪安顿在最隐蔽的角落处,并用床的被子轻轻蒙着她,让她看起来,暂时得到隐蔽。
同样这也可以避让一开门就有乱箭射来,省得受伤。
然后,聂锋又举起一张木桌,走向门边。他要以木桌来抵挡那些威力巨大的利箭。
毕竟他也是血肉之躯,又怎么敌得过那些飞驰而来的利箭。
“快开门,否则我们真的会砸开门了。”一声声的威吓在门外不停叫喊着。显然外面的人也急了。
“哼,老子就打开门如何?”聂锋暗中运真气于全身,顿时身体与神经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他手持着门把手,将门狠狠打开。
但见门外站着三四名大汉,各自手持着一只黑沉沉的强弩,正虎视耽耽的对着门内,只等聂锋一开门,就进行射击。
他们没料想门突然打开,一下子怔了,接着快速按下机括,要进行射击。
聂锋哪里会等他们动手,早就身形如脱兔,顶着木桌朝那四个人飞扑了过去。
但听夺夺的声音连响。,数支利箭全射在桌上,力透桌面,露出半厘米的箭头,映着灯光,闪着森寒的光芒。
聂锋不等他们再次动手,大喝一声,将木桌狠命的砸向一个最近的弓箭手,将其砸翻,紧接着,又砸向另一个弓箭手,将其头都给砸破,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另两人见聂锋仿佛状如疯虎,不由吓破胆子,大叫一声,丢掉弓弩,就向外面跑去。
当然他们也不是那种专业的弓箭手,若他们一个射上,一个取下,聂锋必然难以顾全,总有一处会受伤,可惜他们从没见过聂锋这样变态的人物,早就吓破胆子,这拿着弓驽射聂锋,还是在童山豹哥他们的威逼之下而来的。
见他们要逃跑,聂锋那里敢放他们走,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便将他们给踢飞回大厅,倒在其他伤者身上,压得那些伤员大呼小叫,痛嚎连连。
聂锋复返关上小房间的防盗门,再次举着木桌走出来,但见数十个混混子都恶狠狠的瞪着他,甚至还有十几个人手持强弩,箭已上弦,死死盯着聂锋,只等一声令下,将要放箭。
“聂锋,你真行,但看你厉害,还是我的弓箭手厉害。”童山冷笑一声。
“当然是你的弓箭手厉害,不过,姓童的,既然你想对我赶尽杀绝,如果我能出去,我若不亲自剥了你的皮,我就不姓聂。”聂锋在木桌后面冰冷无情的说道。
接着聂锋又冷声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老子一向不怕威胁,只是说明一点,以前任何威胁我的人,都没有一个人有好下场,所以你们要想明白,这段时间内,风里来,雨里去,我聂锋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吗,就算郭家的人,我也敢打杀他们的郭军,比起郭军来,你们能算什么呢?”那轻蔑的口气,让所有人都倒抽冷口气。
大阳郭家他们都熟悉,那可是他们天龙会也不敢轻易得罪的大势力,,不说别的,光说大阳郭家在市里及周边县镇开设的武馆都是一股不容任何人小觑的势力,何况还有至少三四十名修武者坐镇本家,这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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