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多少？”边说边拿出支票和笔。眼睛看着他，等候他说话。他把工商联主席的手一推：“收起来吧，我不要支票，要现金。”“好，可以，多少钱？什么时间，怎样交接。”这时候他想起老婆昨晚说的话，要么就要二千万，他就伸出二个手指，“二万。”工商联主席试探问，“不对。”二个手指还是没有放下，“二十万？”他又摇了摇头，手指还伸在那里，“二百万，这是封顶数。”听到封顶数，他就站了起来，要离开，见他要离开，工商联主席知道他的对手厉害，这个不好揉的家伙，现在就像一只紧箍咒，套在了他的头上，只要他一收，不仅疼痛，而且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命是用钱买不来的，于是就对他说：“我们也不要打哑谜了。说具体的数字吧。”“一口价，二千万。”“一千五百万。”他又要站起来，工商联主席咬着牙，答应了。他提出二个小时后就在这里交钱，工商联主席认真的说，最早要到明天下午，银行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他又提出三包每包五百万，一包四百万，另一包一百万。并且规定只能一个人来，这时候的工商联主席就像是一只瘟鸡，只会点头，往常的风采，遇事的干练，老成，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走出咖啡馆，他公司也不去了，直接回到了家里，到了书房他把门关上，什么人也不见，真是大海不死，却死在了小阴沟里，他狠狠的抽了自己的耳光，平时对所有用得着的人，他出手大方，就唯恐得罪了小人，现在他的心里在翻江倒海，自己的一生，处处小心谨慎，想不到老婆偷人，只许老婆偷人，就不许自己报复，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苦谁也不能诉说，当时儿子的枪已经拔出，要不是自己的阻拦，可能出事情的是儿子，现在这个事情也不能让儿子知道，儿子现在还是一棵蔽芾的小树，还是十分气盛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弄不好还会把事情弄僵。他关了灯，叹了一口气，自语：“就算做错了一笔生意。”钱的方面，他还想得通，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这是他最不能接受，严峻的现实，是没有选择余地的。整整一夜，工商联主席苍老了许多，后半夜他是泡在浴缸里，头发几乎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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