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韵翻出手电向白狼所在的方位照了过去。
手电的光束将白狼所在的洞穴内部照得通亮,里面是个大约2平方米的不规则空间,沙土地面上,一个浑身透着银白光亮的巨狼盘伏着。
就在它的身体形成的包围内,几个长得跟哈士奇幼犬似的小狼崽子嗷嗷的争着吃奶,展现在我面前的竟然是一幅温馨的《母爱图》。
这让我不禁想起母爱之伟大!就算是天生杀手的狼,在哺育孩子时也是那么的光芒万丈。
可能感觉到手电的光束,大白狼睁开眼睛望向我们这边。通过它的双眼,我能感觉到分娩对她来说应该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它眼中的绿光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凶意。
齐韵看到可爱的狼幼崽就想走过去,我一把将她拉住说道:“你想死啊,它刚生完幼崽,出于母性什么人靠近它都会认为是想要对它的孩子下手,你要是过去惹它小心把你给撕喽!你以为那是你家养的狗啊?”
齐韵听我说的有道理,便坐回了我身后的睡袋上。不过出于好奇齐韵一直用手电照着可爱的狼崽,我大概数了一下,应该是7只,颜色都不一样,有的全身纯白,有的黑白相间,不过这些幼狼都是紧闭着眼睛感受不到光线。
就在齐韵津津有味的欣赏着幼狼的时候,后面的姚琪琪醒了过来。
“啊~~~睡得好乏啊!一点都不舒服!”说完,就坐了起来然后看了看我和齐韵,自言自语道:“妈呀,原来不是在家!?”
接着她转眼瞄向齐韵手电光束照着的地方,见到那条巨大的白狼后,姚琪琪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瞳孔极速缩小,张嘴就要喊!
我飞快的趁她那个“啊”还没喊出来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小声在她耳边说道:“小祖宗,你要是喊出来,咱们都得死在这!”
因为连鼻子都被我捂住了,姚琪琪一个劲的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
我小声的跟她说:“我放手,你不许叫,听到没?”。
姚琪琪都要被我给捂得窒息了,连忙用眼神告诉我她已经知道了。
我轻轻的把手放开,如果她敢叫,我就再给她的嘴堵上!
姚琪琪盯着我用颤颤巍巍的语气问道:“兵...兵小黑,难道我们已经被狼给叼进狼窝了吗?”
说完就开始强忍着一样的开始抽泣,一边抽泣一边抱住我的脖子哭着说:“我还没活够呢,都没男朋友,我爸说带我去欧洲旅游我都去不上了...兵小黑,临死之前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就当便宜你了...”
姚琪琪就好像抱着世上最后一棵树般,抱着我不撒手,一阵阵的啜泣。
她这么一哭倒没事,但为什么要抱着我的脖子啊?还一副伤心欲绝悲痛万分的样子。话说为什么要让我当男朋友?
一边的齐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用手点了一下姚琪琪的脑瓜儿,说道:“刚睡醒就发花痴?你还没死呢!”
姚琪琪放开我的脖子回过头去疑惑的看着齐韵。
齐韵用最简短且快速的表达将昨天到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给姚琪琪将了一遍,姚琪琪一边听一边瞪大了眼睛,时不时的回头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瞅我一下。
听完齐韵的讲述之后,姚琪琪转过来对我说到:“你可真残忍,还要将人家母子都打死,我真是看错你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俩姑娘还有闲心聊些有的没的,话说姚大小姐你知不知道昨天要不是我一脚踩到你,你现在早就埋在沙子地下等着变干尸了!
没空理会脑抽筋的姚琪琪,我赶紧分配了一下食物,主要看一看我们还有多少水,只剩下一个圆竖桶和两个水壶,如果外面是正常温度的话,这些水应该能撑到我们返回营地。
干粮足够三人维持两天半的量,没有了牛肉干,我们只能干噎馒头了。
翻找了一大通我才发现三个人谁的背囊里都没有指南针和其他指向设备,看来能不能找得到回去的路,有很大成分要靠运气了。
三个人草草的吃了馒头,喝了水就走出了山洞。
临走之前齐韵还对那个大白狼说了一大堆祝福的话,什么祝你的孩子健康长大,少吃肉多吃菜之类的。
女人这种动物就是感性,你跟人家狼说这个,人家能听懂么?
不过说起来这个绝对算得上是奇遇中的奇遇了,我们三个人类竟然和一个即将分娩的母狼共同度过了一夜,如果我能够活着走出沙漠,那这段经历将会成为我给我自己孩子们讲述的世界上最神奇的故事。
外面的风沙已经停止了,只有丝丝的微风伴着烈阳的炙烤。
我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上午的九点了,经过昨夜的休息,两个女孩子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有我不在最佳状态。
今天说什么都得走出这个鬼地方!
这座山就如同屹立在沙漠中的天然屏障,两边都绵延到看不见的尽头的远方,山下的怪石突兀的伫立在一片片沙子中。
经过昨夜沙暴对沙漠的翻新,现在根本就不能判断我们所处的方位,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沿着山体向两边走,就能够找得到“葬鹰口”。
“哪边才是正确的方向呢?”
我站在一个突兀隆起的大石头上向两边望去,哪能看到山体的尽头啊?视线早已被烈阳考得模糊了起来。
三个人商议后,决定向着北面走,因为昨天的大风是西北风,应该将我们吹向了原来预定路线的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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