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教授和朴班长商量之后决定,科考队避过危险的沙暴,在第二天沙暴停止之后分成两队分别向着葬鹰口南北两边沿山寻找我们。
但是两边的队伍都走了一天也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无奈齐教授只能带队返回停车的营地,用另一部卫星电话寻求部队和当地警察的帮助。
茫茫沙海在哪里能找到三个被沙暴吹走的年轻人呢?当地警察根据经验推测我们三个可能已经被沙暴掩埋在黄沙下面了,因为之前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齐教授和部队的领导们并没有放弃希望,在多次请示有关领导后,白营长亲自带着两个连的士兵和管辖当地的民警等一百余人在我们出事的地方展开拉网式搜索。
直到我们被当地的警察从迪坎儿这个地方接走,才用卫星电话通知了仍在沙漠中寻找着我们的齐教授等人。
这一次对我来说的确是生死之旅,如果梦里白狼说的是真的,那么我这前半生真的要这样度过吗?
我要是能活100岁,那我岂不是四十好几了还得这么玩命,想到这些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齐韵因为只是感冒,在我醒来后的第二天就出院了,齐教授和齐韵一起来医院向我告别,齐教授千恩万谢的感谢我将他的姑娘从沙漠中安全的带了出来,殊不知其实一直都是齐韵在救我。
临别时齐韵眼泪汪汪的对我说:“郭杨,我们有缘再见,祝你幸福!”
就看到齐韵转身离开的瞬间,我仿佛看到几滴晶莹泪花散落在病房门口。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的脚踝没有大毛病,大夫说要是没有军靴的保护我这脚可能会废掉,以后只能靠拐杖走路了。
我带着报恩的心将那双军靴一直珍藏着,除了有点味儿之外,还算颇具“收藏”价值。
肩上比较严重,后来回到部队医院做了一次手术,但是大夫说不会影响我的训练和当兵。
三个月后重新回到所在的部队报告,白营长当着全营的面表扬了我们出任务的六个人,说我们是“不抛弃,不放弃”的典范。
但因为路有名的牺牲,本来要追加的三等功二等功却没有看到。
路有名被追认为烈士,但他在我心中已经成了一道永远抹不去的伤疤,在我这一声中,这道伤疤都在时时刻刻提醒我责任重于泰山。
我们又回到了平淡中带着激情的部队生活,但这一切并没有就此完结,因为就像梦里白狼的预言,我这一生都将是在不平凡中度过的。
第一卷完,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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