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知道大玉误会了,“不是因为司马倩。其实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不能爱任何女人,不管是你还是司马倩。所以,我不想误了你的一生。”
“你?”大玉听了薛少的话,脸色羞红的扫了薛少一眼,“就算你不能人道,我也愿跟着你一辈子。”
薛少一听,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y头瞎想什么?自己是不得不做太监,并不是说自己就真是太监。想想自己明天一去,万一真回不来,不如在走之前,把话说清楚,也不至于误了人家姑娘的终生。于是,就把七绝丹的事对她说了。
大玉听后,泫然欲泪。怪不得他上次会吐血,原来是这东西在作祟。没想到薛少居然还有这样的苦衷,越是这样,越是让大玉不能对他放手。何况感情的事,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错过了他,谁知此生是否还能再遇上一个让她心动的人。
“我是一定要和你一起去的!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你不用觉得愧疚,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使命,我活着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不论生死!”
薛少看大玉还是这么坚决,就不再劝她,也不再觉得她的感情沉重得让他难以负担。大玉把他当成了她的全部,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与人无尤,而自己能做的只是成全她,不要伤害她。
当夜,薛少潜入上官的房间,去看了看她,跟她话别。
“上官兄…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上长白山找千年雪参。上官前辈说如果能找到,你的伤就能治好。”
上官躺在床上,眼睛轻闭,面色已不像先前那样苍白,但仍一动不动。听到薛少这番话后,眼珠在眼皮下转了一下。薛少看着上官纤细、修长的手,没有发现上官的眼珠在眼皮下转了一下。他不知上官是否能听到他的话,想上前握住她的手,往前伸了伸,终是没有去握。想起先前上官飞燕对他爹说的,她心里已容不下别人,此生非他不嫁。这样的情于他太过沉重,他不能承受。况且他一直是把她当兄弟的,就算现在她是女人,也只能把她当妹妹。要是她真的要一生躺在床上,他也只能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一辈子的承诺他不敢给,因为他还有太多的谜题等着他去解。
薛少静立了片刻,本是有许多话想对她说的,却又无从说起。不管他对她是否有情,让她先怀着一个希望总是好的。“上官姑娘,你好好保重,一定要等我们回来。”说完,薛少就转身离开了。完全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上官,眼珠频繁的转了好几下,似乎有话要对他说,却又说不出口。最后,她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动,可惜薛少却没有发现。
此日,一大早。上官虎依约拿了一张路线图给薛少。纸片雪白,怎么看都不像是放了百多年的东西。上官虎看出了薛少的疑惑,解释:“薛盟主真是好眼力,这份路线图的确不是先祖的那一份,而是一份拓本。我们祖先留下的遗物,一直供奉于祠堂。”
薛少一听,也有道理,祖先遗物岂是能轻易送人的。不管是原本还是拓本,只要能找到千年雪参就行了。薛少对路线图的真实性毫不怀疑,毕竟上官虎还等着薛少他们找来千年雪参,救他的独生女儿。
薛少看了一下上官虎命人给他们准备的东西,貂裘、肉脯、干粮、火炉、油布、火折子、火石、绳子…薛少想得到的和想不到的,几乎都给他们准备了。上雪山,吃的固然重要,但保暖物品似乎更重要。因为在雪山上,人冻死的可能性比饿死的要大得多。
物品驮了十匹马,上官虎的盛情令薛少很是感动。
十名马夫为他们赶着马,往长白山上走去。走到半山腰,有一个小亭子,用来观赏满山遍野的皑皑白雪,这就是上官虎所说的“望雪亭”。
山上全是白雪,空气也变得寒冷异常。新下的雪,冻得不甚结实。马儿怕冷,不肯前行,加上马蹄踏上绵软的雪,就深深的陷进去,走起来的确费时费力。无奈只得将物品从马上御下来。十名马夫加上薛少、大玉每人背一些。人的力气自然没有马的大,不得不挑一些不是很必需的物品留下,等马夫们回来时再带走。
雪地里行走,本就很吃力,加上每个人身上都负重,难度可想而知。还好离山顶还很远,山势也不陡峭,虽然吃力,却没有什么危险。走了一日,来到一个山岈口,风势突然变大,刮得人几欲摔倒。身上的貂裘也难挡劲风,吹得全身刺骨般的寒。迎着风口,连气都喘不上来。劲风扬起雪粒,扑打到脸上,一阵刺痛。
马夫们把物品卸到地上,不肯再往前走了。为首的马夫走上来,把薛少拉低,用皮毡挡着风,大声喊:“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是风雪口,再往前要死人的。”
薛少在皮毡下打开路线图来看,的确,从这个点开始,以下的路线就只能按图来走了。否则,在雪原里根本就找不到方向。风把图吹得哗哗响,还好有皮毡挡着,不然,这风准能把图给撕成碎片。
薛少收好图,转身往山岈口里看,风雪太大,让人睁不开眼。只好把双手护到眼睛上,从张开的指缝往里看。里面分外的徒峭,像个倒v形。要想往前,只能往上爬,爬到最顶端,再翻过去。能不能翻,也只能爬上去再看,毕竟在下面什么也看不清,只看得见漫天风雪里的一线天。
马夫们再也不愿走了,毕竟他们只是来送货的,不是来送命的。薛少也不能勉强他们,只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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