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死人杀不了她,那便用活人,来送她升天吧。”慕容瑞清半卧在床榻上,手还不忘挑逗榻上的男人,那男人喂她吃东西,喝热茶。慕容瑞清十分满意的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一次,她必须赢,也一定会赢。慕容雪鳞,你这个废物,垂死挣扎,又有何意义呢?
我就要看你跪在地上求饶的模样!
慕容瑞清想着慕容雪鳞惨死在她刀剑之下的模样,便抑制不住的兴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那么猖狂,那么夸张。
周围的士兵,听到这样的笑声,都深深的憋了一口气,心中惊恐压抑,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有几个腿不自觉地战栗了起来。
这段时间,大人杀人就如捏死一个蚂蚁一般随意。一个女仆不过是茶水的温度没有掌控好,不过瞬间她便把人杀死了。
这样的大人,让大家苦不堪言,以前能被选作齐恒山的士兵,是多么荣幸的事情。而现在,不知为何,气息祥和的齐恒山宛如笼罩了一片乌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作为士兵的他们,每天都是心惊胆战的,不知道哪天就命归黄泉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慕容瑞清站起身子,单手缓缓的划过她身旁一个士兵的脸颊,那个士兵吓的汗珠如水帘一般落到地上。
“你怕我吗?”慕容瑞清在他耳边吹着风,吹的那士兵双腿不停的战栗,就连说话都说不通顺了。
“不,不怕……”
那士兵本就低着头,这下把头埋的更深了,他眼中只剩下惊恐。
慕容瑞清玩味的笑了笑,看着这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滑落,看到他战栗的双腿,她怀疑的“哦!?”了一声。
这一声可把那士兵吓坏了,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而慕容瑞清刚刚还情谊绵绵的眼神,瞬间变的十分凌厉。连声音都提高了800度。
“你说你不怕我,那为何双腿战栗不止?你不怕我,为何说话都说不清楚!你若不怕我,何必,将尿都尿道裤裆里?怎么,现在你们连我都敢骗了是不是!哼,骗我者,只有一死!杀!”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不,不要,饶命啊——!”
慕容瑞清宛如疯了一般,拔出卧榻一侧的刀,二话不说,就砍了下去。
卧在她床榻上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也不自觉的狂跳了起来,她已经丧心病狂了。
那人的头颅提溜提溜的滚落到了台下,一个女仆双手战栗地递出湿毛巾,慕容瑞清,轻轻的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血迹,看着那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再次勾起嘴角对着下面的士兵道:“怕吗?”
无人敢应声,整个房间如死一般寂静。
“怕吗!?”慕容瑞清耐心已经用尽,脸部表情十分狰狞,宛如地域的恶魔,简直比那蛟国人还可怕。
大堂里所有的人连忙跪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匍匐在慕容瑞清的身前,声音战战巍巍的说道:“怕——”
“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怕不怕我!?”
慕容瑞清这一次咬牙说道,所有人全身不自觉的一颤,随即都齐齐高声道:“怕!”
这一次,她终于满意的笑了:“很好,很好!我就是要天下人都怕我,我就是要所有人都怕我。啊哈哈哈哈哈!”
士兵,女仆们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手心不知何时被汗湿了,腿,手,全身都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这个大人,太恐怖了。比那个蛟人还恐怖,慕容家没一个正常的。
大家心里这么想着,当然,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大堂内,气氛十分诡异,而大堂外……
“啦啦啦啦啦啦啦,刺猬小当家,啦啦啦啦啦啦啦,大家需要他。”
刺猬君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扭着它肥胖的小屁股,在慕容家的书房里面,左摇摇,右摇摇地寻找着作战图纸。
当然,还时不时的来几个猫步,因为它的人生从来都只有快乐,就算在敌营也是如此。
人生在世不就是为了活着吗,所以说嘛,人类的世界太难懂。
刺猬君左找找,右找找都没找到作战图纸,它的智商,着实不会想到,他们将作放作战图纸的盒子,搁置在了书房马桶的最底层。
正常人,谁会去翻看马桶呢?
正常的刺猬,当然也不会。
没错呀,上次来探听消息,不就是应该放在书房吗?
但每本书都被本刺猬翻烂了,都没找到图纸。刺猬君疑惑的四处张望,突然抬起它小小的脑袋,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只有最上面没有找了,难道他们早就知道我刺猬君会来偷图纸,所以讲东西放在我够不到的地方?
刺猬君拼了它的老命搬来了一个梯子,又拼了老命攀爬上了梯子,继续一本一本的找。
要是肖目尘在的话,一定会无限鄙视的看着刺猬君说:“他们要防也是防慕容雪鳞这样的大小姐。请问刺猬徒儿,你算哪根葱,他们认识你吗?”
当然刺猬君是没有听到的,它还在不断的攀爬之中,终于到了房顶,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做的书架,搞这么高,害我刺猬君爬上来,就花了所有的力气。
刺猬君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咱终于到了。
诶?为什么脸上感觉有东西在缓缓的移动呢?痒痒的,有点小舒服,难道,是自己的艳遇来了?难道,是一直母刺猬?难道,她在亲吻自己吗?要给自己一个大大熊抱?
刺猬君不断的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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