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原已经没脸见人了,她悔恨的冲了出去,慕容雪鳞微微耸了耸肩膀,道:“这叫自卫。”
慕容雪鳞刚刚开始沾沾自喜,突然一个红衣女子站在翘着二郎腿,单腿蹲在地上的弋秘夫旁边,那女子气质脱俗,几乎让所有男子都位置倾倒。
“秘夫大人懿旨!”
红衣女子声音一出,所有人都跪拜在地,唯独慕容雪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气质脱俗,为人清冷,毫无感情,这不就是——祝羽沫吗?
慕容雪鳞悲催的扶额叹息,为什么到哪里都摆脱不了这个人。
祝羽沫看慕容雪鳞并没有跪拜,微微皱了皱眉头示意她跪下,慕容雪鳞轻哼了一声才跪拜在地。
弋秘夫手上拿着书本看的津津有味,他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偷偷瞄一眼慕容雪鳞,随即勾起嘴角,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祝羽沫看大家都跪拜在地,才开始冷声念着弋秘夫的懿旨:“今天,老夫遇见的奇葩不少,却从未见过青原这样的奇葩,咳咳,老夫不得不感慨我真的老了。青原,贵为琼山派掌门之女,却服药陷害无辜,可恶,实在是可恶!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惩戒此人永远不得加入然学院。”
在下面跪拜着的人,都忍着笑意,没想到然学院的弋秘夫大人说话如此小白,唯有慕容雪鳞见怪不怪的继续盯着祝羽沫看。
弋秘夫听的津津有味,十分佩服自己的文采,时不时的还摇摇头,晃晃脑袋。
祝羽沫顿了顿继续道:“另外,老夫不希望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所以,现在,老夫要敢走你们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基层教授。完毕。各自执行。”
慕容雪鳞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弋秘夫将书从脸上缓缓的移开,看着笑得开心的慕容雪鳞,竟然也会心的笑了。
“你这丫头,跟我走。”
说完,慕容雪鳞连东西都不用交上,就直接跟这弋秘夫进了然学院。
祝羽沫和慕容雪鳞两人分别站在弋秘夫身后,一左一右,均是绝世女子,一个如冰冷的冬季,一个如火热的夏季,两人各有千秋,吸引了然学院不少年轻学院的目光。
“这是哪里来的女子,竟然生的这样干净!好想娶来当老婆!”
“我还是认为祝羽沫将军更美。”
“我到是觉得这新来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呢。”
几人在下面窃窃私语,不知不觉的就将慕容雪鳞和祝羽沫比对了一番,慕容雪鳞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和别人比,她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了几根银针,嗖嗖嗖,不过须臾,刚才议论纷纷的几个青年男子,全部倒地抽搐不起。
慕容雪鳞挑眉看着这些个男子,得意的笑了笑,做了个鬼脸,便大摇大摆的走开了。
慕容雪鳞跟随弋秘夫走着,几人不知道跨越了多少道阶梯,走了多少路,又御剑飞行了多久,才终于到达了然学院高层入口。
慕容雪鳞被这里纯净的纯净吸引了,她从高处看向下面,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宽阔,这正和在绝情山上看向山下的感觉一样。
似乎觉得世间一切都十分渺小,个人情感微不足道。
而这自然,却为最大。
然……
然学院,原来来源于此。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领会了‘然’的境界,这让我很是吃惊。”
站在慕容雪鳞身旁的祝羽沫轻声说道。
慕容雪鳞刚刚放松身心,被祝羽沫一打扰,慕容雪鳞便撇撇嘴转过身去。
“我从小就聪明,领会的自然比你快。”
祝羽沫微微一笑,看着远方道:“我生下来,就是自然,然,我在娘胎里就明白了。”
慕容雪鳞听到这番话,嘴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算,算你狠!”她说完,就别扭的离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雪鳞和祝羽沫在一起总是很别扭,各种别扭,很奇怪,又想,却又不想和她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奇怪。
弋秘夫站在山丘处,看着两人的斗嘴,微微笑了笑,他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
随后弋秘夫将两人招到了自己面前,他轻快的从山丘上翻了个筋斗,稳稳的落在地上。
“现在我们已经到达了通往‘碧落’的门,丫头,你想进入碧落,这都要靠你自己的本事了,老夫也帮不了你。”
慕容雪鳞有些疑惑,不知这碧落里面藏了什么玄机,为何弄得如此神秘。
祝羽沫看着慕容雪鳞这副表情,一种自豪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看着慕容雪鳞,冷漠的脸上难得浮上一股温暖的笑意。
她来到慕容雪鳞身前,解释道:“要想进入碧落,你除了能够领会到‘然’的寓意,还需要经过我们魂组织‘测心’的试验,随后你必须要学院御剑飞行,并且要能达到狂风的速度,你才能冲破这一片云,进入魂组织。”
慕容雪鳞站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挑眉看着祝羽沫道:“这对我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祝羽沫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脑袋,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慕容雪鳞最讨厌的就是祝羽沫身上与生俱来的瞧不起人的感觉,她这一次一定要做到,而且要比别人都做得好,因为她要做给自己的师父看,给他看看自己成长到了什么地步。
要给他看看自己有多努力。
慕容雪鳞微微一笑,来到了魂组织的门下。
那扇门似有似无,它漂浮在空中,被一团有一团云簇拥着。不过是一扇门,却给人无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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