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我,散乱的头发,白净的脸上还挂有泪痕,桌上摆着她的手机,凌乱丢有纸团,可能是擦鼻涕和眼泪用的。
我问你怎么了。她一声不吭,她拿起电话拔号码,听了一下,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关机了!”她大喊着。
我意识到我今天真的做得过份了,不应该去说那些话,如果一个男人听到自己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住在一套房子里面,心里面肯定会不舒服的,而且是由那个男人说出来的,而且那个男人长得阳刚帅气,有点自夸了。
我拿起纸巾递给她,她用手拍开我的手自己拿。“他可能忙忘了接电话,也可能是手机没电了,过段时间再打打看,别哭了,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话。”
她哭得更大声,我这个罪祸首就坐在她面前,触动她的伤心点。
我说要不我明天去找你的**,不是,是你的男朋友解释下,我们俩不是他想像那样的关糸,只是单位安排暂时住在一起。或者干脆就说我们是仇人关系,一见面就开骂开打的关系,你看这样行吗?你别老哭,哭得我心里都毛完,像是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她慢慢停下了哭声,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女孩子用哭来发泄一下情绪是正常的,如果是遇到这种事一声不吭的更可怕,她拿刀砍你都有可能。
她说你拿你的手机过来,我用你的手机打打看。我马上拿出手机递过去给她。
她突然拉住我的手,用她的小嘴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我痛得大叫一声,手机也掉在桌子上,我用力抽回手来,手臂上已有两排红肿的牙印。“干嘛的你!你疯了!痛死我了!”
叶兰好像没有事似的,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拨着号码,也不正眼看正用嘴对那排牙印吹着气的我。
她连拔了两次都是关机,她把我的手机扔到桌子上。“什么烂手机,打都打不通的。”说完她起来走回她的房间。
“喂!这可是爱疯5,爱疯5知道吗?就是不好用也别扔呀,还有你干嘛咬我,你看都出点血了,是不是我要去打疯狗针。”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地把她的房门重重关上。
这个为了爱象条母狼狗一样的疯女人,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坐在那里,抚摸着手臂上有凹凸感觉的牙印,看来该是我倒霉的时候到了,我苦笑着摇摇头。
我穿过一条幽静的小径,展现眼前是一幢二层小平房,我推开发出吱吱声的小木门,里面是一个大厅,大厅中间有张大桌子,桌子边有些木凳子,大厅尽头是一排大小不一的灶台,有面墙上挂有一幅肖像画,肖像画发黄看不清人物像。桌子上布满灰尘,但灶台却显得干干净净,好像女主人刚做完一餐丰盛的饭菜,把厨房打理干净。大厅没有任何人,我正疑惑不解,突然外面一声雷声,我走出木门,外面的大雨迎头淋向我。
我被冰冷的雨刺激张开了眼,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睡裙,看不清她的脸面,手里拿着一个杯子。
“谁!你是谁?女鬼?贞子?”谁睡到半夜都会被眼前这一幕吓惊的。
“明天你必须陪我去解释清楚!不然我叫你永不得安宁!”那女的用有点沙哑的声音说着。
是叶兰的声音,我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水,忱头上也有些水。
“干嘛的你?有话不能明天说吗?我可是个男的,你不敲门半夜闯进来,让人知道更说不清了,还泼我水,算什么意思?”我急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
叶兰说这是对我的惩罚,谁叫我乱说话,下次就不是泼水了。
我紧张地问那泼什么?
她像飘着向门口移动,然后回头说:“硫酸!”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眠不足打着哈欠站在一家四星级宾馆的大堂里,叶兰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今天她穿着一件吊带短裙,把整个身子包裹得妩媚性感,妆容也特意整理过,描眉淡粉,鲜红的嘴唇。
我说都等半个钟头了,要不你上去用你的热情感化他吧,我回去睡个回笼觉,整夜都被你折腾没睡好。
叶兰瞪我一眼。“还敢乱说话?”
我不吭声了,作个手势让她继续打电话,我到处走走看看,宽阔的大厅,装修豪华,地板擦得光亮,大厅中央有个假山水池,池子里养有不少观赏鱼游来游去,人工搞成小瀑布流水加上灯光的作用很养眼。
服务总台的接待员好像刚换班,打扮得端庄大方,见我走近站了起来,两手放在前面礼貌问我。“先生,住店吗?要开什么样的客房?”
我问单人房的价格。“豪单888元,打折后是688元,先生是现在住吗?”
这小子住得好贵的客户,怪不得叶兰为了他急成这样子,我望着手臂上还有点发红的牙印,我成了她的情绪发泄的对象,自己还以为和美女住在一起是什么好事情,看来我还是搬到刘勇那里睡沙发吧。
“你说谁是小姐!你说清楚!大庭广众之下敢**妇女!徐少杰!你死到哪里去了!”听到叶兰在大喊我赶紧跑过去。
只见一位上身花衬衫下穿条西短裤脚上一双拖鞋的高大粗壮男人站在叶兰跟前,叶兰激动对他说着什么,花衬男双手插在裤袋里,手臂上纹有看不懂的图案,一脸不屑看着叶兰。
我跑到他们中间,叶兰的脸不知道是胭脂红还是激动胀红的。
“你认为我是随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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