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耍我吧”。侯玉鹏脸色变得苍白无比,话语毫无底气,他真的很怕,这世上南宫淳想向谁兵刃相向的话,那人绝对必死无疑,玉虚山也不行,无敌的战神不是说说的。
而如今战神要向他的娘家讨帐,讨什么帐,情帐?血帐?还是钱帐?玉虚山对上南宫淳,等着被灭绝吧。
“你看我在说笑”?南宫淳噙着一抹微笑,不急不缓的朝一个方向走去,侯玉鹏说过在那里不远就是将要开启的至尊洞府,玉虚山的人已经早早的镇守在那里了。
析岩皱眉看着侯玉鹏,他已经面如土色,彻底失去了行动的能力,整个人宛若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再也动不了一下,眼神空洞的呆在原地。
析岩代他问道:“南宫,你跟玉虚山讨什么帐啊?会不会见血”?
南宫淳说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就像有句话说的,只要犯了错,该断手的断手,该砍脚的砍脚,如果犯了错还一点惩罚都没有,那以后谁还相信这个世上有公义,嘁,虽然原本就不存在”。
析岩悚然,身体不由的颤栗,他有股不安的直觉,不久之后,玉虚山的噩梦即将来临。
这时,侯玉鹏突然动了,他仿若瞬间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力量,犹如一只猛兽,凶狠扑击向南宫淳,战剑横在后者的脖颈上,眼中闪烁狠厉血光,近乎咆哮的大喊:“你有种试试,你想对付玉虚山,就连我也杀了,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哼哼”。南宫淳直接瞬移开了几米,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不屑的瞥着侯玉鹏,道:“这句话,对于你来说这辈子都是空谈”。
“放心吧,我不会滥杀无辜,只有曾经的那几人该付出代价,紫阳也同意我这么做,你们就在一旁看着吧”。南宫淳道。
“怎么可能,我母后可是玉虚山的人,我父皇绝对会维护玉虚山的”。侯玉鹏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玉虚山是他的另一个家,在他童年时光大部分都是生活在那里,那山上的一草一物、一人一事都给了他温暖的回忆,所以他绝不容许有人去破坏。
“哼,你真的觉得紫阳对玉虚山有好感?若是曾经的话倒还好说,现在……”南宫淳语气充满了嘲讽,对玉虚山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厌恶。
“我劝告你们,日后最好与玉虚山断绝关系,它已经违背了仙道至尊曾经开宗立派的初衷,他们已经堕落了”。南宫淳身上开始浮现出几缕杀意,他对玉虚山真的动了杀心。
析岩做为局外人只能沉默,他原本觉得玉虚山既然是仙道至尊的传承,那日后要与之打好关系,可现在南宫淳这么说,事情就不简单了,若是要他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相信南宫淳。
侯玉鹏又瞬间萎了下来,无力的软倒在地,痛苦的抱住头,他很想大哭一场,可眼泪却一滴也没有,他知道,南宫淳从不妄语,而唯一能制衡他的人都袖手旁观,玉虚山注定玩完。
“玉虚山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得罪你了”?侯玉鹏想要搞清楚状况。
“有些事你们不必知道,我只能告诉你们,我妹妹之所以会有今天全都拜玉虚山所赐,他们曾经攻击我母亲、让我家破人亡,我时日无多,有着债必须付出血的代价”。析岩发现南宫淳在说这句话时,双拳紧握到出血,骨骼噼啪声如炒豆一般,体内出现了一股庞大的暴戾神力,他的心中有着一股怒火直烧三千丈。
“怎么会?他们有什么理由”?侯玉鹏被震撼到了,他知道南宫家的悲哀,南宫淳的双亲被惨杀,南宫晴琳虽长的完美无瑕,倾国倾城,却只是一具空有一缕意识的行尸走肉。
这是南宫淳唯一的软肋,他曾经有个血誓轰动了整片世间:若是被我发现是谁所为,我必登门拜访,血洗三万里,一步一溅血,即使与世为敌又何妨。
可惜那时候的南宫淳还是个少年人,还在与其他不弱于他的天骄竞相逐流,这句誓言只是被人当成了笑谈,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他是东方的无敌战神,君临天上地下,这句誓言就要实现了。
“我去了,想跟着的话就来吧”。南宫淳不再理会侯玉鹏,又开始迈步出发。析岩看了侯玉鹏几眼,最后拿回战剑追赶了上去,这事关南宫晴琳他想要问清楚。
原地,只剩侯玉鹏一人在胡思乱想,玉虚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说它已经堕落,最让侯玉鹏不敢相信的是:就连他的父皇紫阳对玉虚山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他知道南宫淳不会说谎,也不屑说谎,他说玉虚山做的错事需要血债血偿,那就一定有其原因,或许玉虚山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侯玉鹏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也快步追赶南宫淳。
天已正午,艳阳高照,闹市里行人匆匆,红尘气弥漫,而与闹市隔临的却是景色宜人的自然之地。
一条蜿蜒的清河贯穿了整片净土,无数支流如蛛网般分散密布,河面上灵气氤氲,小鱼小虾欢快的跳进跃出,在河畔则是无数绿郁葱翠的花草树木,一些老人幼童正在休憩嬉戏。
南宫淳与析岩并肩行走在树荫下,步伐缓慢仿佛在散步一般,谁又想得到这里有尊杀神正准备去找玉虚山的麻烦。
析岩好几次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南宫淳也始终沉默,气氛略显得压抑。
“这里景色很好不是吗,何必让烦心事来困扰自己呢,放开心怀来感受这句话片自然”。最终南宫淳打破了沉寂,像个长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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