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锦舒目光直视着面前不及自己高的容汐,唇角的弧度一直不曾变过。清澈的水瞳深处却是荡着一丝嘲讽,声音却平静温婉道:“锦舒想纠正公主一件事。”
容汐忍下不满,狐疑地看着她。
“公主是身在皇室的,血缘亲情凉薄这句话相信公主应该比锦舒更为明白。公主不必拿这个来诱哄着锦舒。”可以保她父亲母亲还有那些姨娘和弟妹的荣华?
母亲她或许在意,可惜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这位久居深宫的公主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清楚呢?
“公主若有这时间找锦舒,不如利用这时间多多去和哥哥相处来得实在些。王爷还在等着锦舒,锦舒就先行一步了。”于锦舒看着容汐那张呆愣的脸,出于礼仪性的点头。于继烨那张脸惹出来的事,由他自个儿解决去!
说完便没有等容汐的反应径直离去。
容汐是个公主,她于锦舒也是一个王妃,地位上并不比空汐低,她自然不需要看这位公主的脸色。
……
容铭一路走到兰院,先不论容铭做为一个皇帝二子,现在的地位有多么不尽人意。单是那张脸就引得一路过来丫头就脸红心跳了,一个个面色通红的小丫头,在行完礼之后目光便一直看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身影。
对于这些年纪尚小的丫头来说,权力不权力的跟她们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世上的丫环从一出生就只有两种命运,有心计的可以爬上主人的床,当个姨娘,好点的可能还会当上侧室。另外一种脚踏实地的便只会顺应着命运的安排,找到一个小厮或者一个门当户对的小竹马成亲了便是一生的终结。就算她们听说铭王是被架空了权力的一个王储,但是也对她们影响不了什么。
容铭皱眉,薄唇微抿。显然是不喜欢这样的目光。这种目光他见过的太多了,官家小姐甚至是妇人都能看见。
只是他没有在这几个丫头的目光中感觉到,也没有感觉到那股让他厌恶的感觉,便又松了眉头。
穿过兰院里的一座水木桥,朝着于锦舒的房间而去。
脚步在离门的不远处顿了顿,面色冷淡。继而漠然地推开了面前的门。
但见,本该是于锦舒的床上,此时却坐着一个娇柔的身影。身姿即使是坐着,也能感觉到那婀娜的体态。肤白如雪,面容清秀娇美,胸前一抹纯白色的裹胸将胸前的美景包裹住,外披一件艳红色的纱衣。那艳红的纱衣极轻极满,穿了更似没穿。艳丽妖娆的红色中又透着纯白的干净与清纯,此时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娇美清秀的面容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两朵红云。声音娇媚柔软的入骨:“是大姐姐吗?”
容铭在门外便感觉到了房间内有生人的气息,只是并没有感觉到杀意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看着那屏风后面所映出来的妖娆的身影,幽深的凤眸微眯,看向内室的方向。
里面的人听不到回应,便风情多姿的站了起来,撩开了于锦舒精心挑选的价值不菲的珠帘,袅娜的朝着容铭走了过来。
“大姐夫……”于晚柔一向与乔婉心一般,总是有几分苍白的面容上,此时因为见到的人不是自己的大姐而是大姐夫而有些讶异,面容上已经有红晕浮上。令清秀的面容添上了几分娇媚……伸手将事先泡好的茶,用精致的茶盏倒了出来,细手在茶盏处摇晃着。“柔儿许久不见大姐,便想过来和姐姐叙叙旧。没想到见到了大姐夫。大姐夫这是第一次来丞相府,姐姐新婚的时候柔儿因为只是个庶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礼物,今日这茶就算是代酒,为柔儿的失礼之处赔罪。”
容铭低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矫软柔弱之态的女人,幽深的黑眸看向那波光荡漾着的美眸。
于晚柔看着那近在视线中俊美的面容,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她一直都听说过铭王继承了他的生母第一美人谨年妃的容颜,乃皇室最为俊美的一个皇子。如今近看才发现,这个男从远比她刚刚在饭厅中看到得更为俊美,评心而论,他真的是她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修长的剑眉,幽深如潭的凤眸,鼻翼直而挺,那淡色的唇瓣看起来有种冷漠的性感。
想到自己母亲告诉自己的事情,于晚柔的目光由最初的惊艳到后来痴迷。从这个角度,于晚柔可以看到那墨黑的瞳眸中倒映着自己此时最美的模样,这不经让她心里有丝莫名的窃喜。
只是她却没看到那幽潭深处隐藏着的是冰冷的嘲讽。
“相信你的姐姐并不介意。”容铭神色淡漠。看着里室的那张床,想到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给污染过了,目光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厌恶。
于锦舒是不会介意,对于那个女人来说,这后院中的人是死是活,于相府是生是灭都不会关她的事,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一个所谓的礼物。
于晚柔并没有听出容铭话语里的含义,她知道,容铭的性子很淡。很少会和别人说话的,今日他对自己说话是不是……
“可是……我还是有些怕。这次姐姐回来都没怎么理我了……”于晚柔轻咬下唇,懊恼无比,面色在此时也褪去了红晕,身子顺势就朝着容铭倒去。
容铭脚下一个错位,侧身过了身子,任由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轻飘飘的往一旁摔去,而容铭手依旧放在原本的位置,没有任何要动的痕迹。
好在,那无力的香体在要倒下之际及时扶住了身旁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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