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后,清点了一下镖局的人手,已折损三成多,其中助力镖师顶级的高手折损四员,本来一百多人的镖队,现在只剩下八九十人。拉车的马匹也在大战中,也死伤了一半多,幸好劫镖的一众仓惶逃跑,也留下几匹马凑数,只身下为数不多的几匹人骑的马。
镖银的箱子也散了一地,居然没有一个箱子散开,许多镖手正正在收拢着往马车上搬;路远是干过这个行当的,实在很奇怪这个装镖银箱子结实的异常。他不禁随手翻过一个看看,发现整个镖箱表面看起来跟普通的镖银箱无异,他悄悄得用短刀轻轻一划,发现露出黄铜色,整个箱子都是用铜铸的,而且箱子的锁扣也比一边的银箱大三倍,也用铜水浇注混在一起,外面再挂个锁,外面再帖上天马镖局的封条,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锁扣被浇注过。他实在很佩服托镖人用心和谨慎,不知道里面是何名贵之物;如果不是他红的樱姐所护的镖箱,出于好奇,他还真想打开看看。
路远一愣之间,郑页页走了过来,带这戏谑口气道:“无赖,发什么呆,看你鼠偷狗窃的贪婪本性,不会见财起意,又在打什么坏主义?”路远赶忙把镖箱搬上马车,装作什么也发现,没好气道:“臭丫头,你如果不贬损一下英明神武的路大爷,心里肯定憋得慌!你懂得,哥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郑页页嗤之以鼻地道:“呸!只有你这无赖,才有那扭曲的心性;你别拿癞蛤蟆打哈气,当打雷!吓唬谁?”
路远正要说什么,秦跃已经走过来了,他知道这两人在一起不互掐才怪,冲他们笑笑,有力得搭着路远的手道:“路兄,你身上到底有几柄飞刀?你方才击杀金毛狮尊的那一刀,的确非同凡响!""若不是你和臭丫头那凌空凌厉一剑,又何来那一刀?”路远谦逊道。
“秦大哥,你看这无赖,终于说了一次人话”郑页页道。
路远莞尔道:“秦兄,我从前对她说得不是人话,肯定都是神话;没想到我一不小心就成了男神,看来成神并不是那么难。”
郑页页的脸上立刻飞上两朵红云,怒道:“无赖,你少屎壳螂头上插花——臭美!”
秦跃被郑页页的偶出妙语,第一次会心得笑出来了。
秦跃这么一笑,路远石笋忽然记起刚才那柄击中金轮的短刀还在上,赶忙转换话题道:“秦兄,你想知道我有几柄短刀,不凡跟我来看看。”
路远走到挂着金轮的短刀的石笋前,一手拔出整个刀柄没入石笋的短刀,金轮“啪铛”掉落地面;他掏出袖中的那柄短刀和手上短刀一合并,就成为一柄。郑页页与秦跃先后接过仔细看了,丝毫没发现任何有丝毫微小的缝隙,根本看不出可以分为两柄。秦跃把刀交还给路远道:“此刀做工精巧,样式说不出特别在哪里?但握手极顺,份量沉于同样金属数倍,非凡品。”
“还是秦兄有些眼光的,此刀,我是在一个小教的祭坛顺手牵羊的,体积小携带方便,如有需要即可化一为二;即可做兵器,亦可在野外捕得猎物,剥皮烤肉之用。”路远不无有些得意的道。他还随手抓起丢在地面金毛狮尊的金轮,轻轻一削;比斗笠略小一圈,比巴掌还厚布满锯齿状金轮立刻掉下一块。
秦跃接过金轮细细察看,此金轮份量沉重,质地坚硬,确非铜也,乃纯金加,少许精钢所铸;此轮中间偏厚,外延递次变薄些许,齿轮边上开四个恰好抓手之孔;但就在中间最厚有些鼓起之处,愣是被透过一个短刀形状的细孔,显然是路远的短刀击穿定在石笋所致。秦跃面有惊讶之色道:“此lún_dà部分确由金子所铸,没想到路兄的短刀不止是削铁如泥,而是削金如泥,是在很令我意外。”秦跃说着,就把金轮递给旁边的郑页页察看。
路远一拍脑袋道:“秦兄看你平时颇为厚道,但是有时厚道的话总是能说道点子上。”说着一转身飞出掠出,瞬间转回,手上又多了一个金轮。”
郑页页道:“无赖,你到底玩什么花样?又拿了个老妖的金轮干什么呢?”
路远道:“刚才秦兄不是说了这金轮,确是金子所铸吗?”
郑页页迷惑道:“那又能怎么样?”
路远眉飞色舞道:“臭丫头,我现在终于明白熊是怎么死的?你想啊,如果这一个金轮给融了,如果打成手镯、链子、戒指等等,如果挂在一个女人身上,差不多都会像打铁铺一样噼噼啪啪的,市井里的女人恐怕打破头,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
郑页页赶紧把手上的金轮扔到地上,鄙夷的道:“呃!秦大哥,你看这无赖太恶心了!本来以为他只是个无耻的窃贼,没想到他居然猥琐贪婪到都要发死妖怪的死人财,我想想都会吐,鬼才要呢!”
路远把手上的那个金轮递向秦跃道:“既然臭丫头装高风尚不要,我们一人一个。”
秦跃连忙摆摆手,苦笑道:“这死人之物,还是不要为好,路兄还是自己留着吧。”
郑页页头也不回的走开,秦跃随后跟上,路远冲着他们喊道:“秦木头、臭丫头让你们装清高,可别怪我独吞!”他喊完,哼着连自己都不知名的小曲,在死人堆里找了快披风,把两个金轮包起来,捆在背上。
天早已经黑了,火把已经燃起,天马镖局的镖众一起把自己并肩作战弟兄埋下;他们今天虽然击退了敌人,让敌人伤亡更大得多,但是他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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