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7月13日分龙节,宜祈福、祭祀、嫁娶、开市,桑鹤轩和安思淼的婚礼在这一天举行,地点在永江市国际酒店。
结婚当天,酒店空出了所有会场,全部人员都服务于这场婚礼。酒店门外支着醒目的海报,海报是桑鹤轩和安思淼婚纱照中的其中一张,穿着中式新娘礼服的安思淼羞涩地微垂着头,桑鹤轩一身中式新郎礼服,手持折扇挑着新娘的下巴,眼神温柔无比。
每个来参加婚礼的人看见这张海报,都不由被新郎的英俊与新娘的妩媚吸引,他们在感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同时,很难不对这场无比奢侈的婚礼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
安思淼怀孕四个月,倒还看不出什么,婚纱的腰收的比较高,裙摆宽大,完美地遮掩了她微微的隆起肚子。
桑鹤轩尽职尽责地招待着参加婚礼的客人,这场婚礼请的人大部分都是安家的亲戚和安思淼的朋友,作为一个“外地人”,桑鹤轩在这几乎没有任何想要邀请的人。
他思考了很久,邀请的除了宏微的员工,也不过是黄子默、戴丰还有卫鸿曦三人。他们倒还算给面子,不仅自己来了,还带了家属来帮男方“撑撑场面”。
安思淼今天的心情非常激动,虽然她和桑鹤轩早就领了结婚证,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还怀上了小宝宝,但这毕竟是他们的婚礼,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礼,婚礼结束后周边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将知道她嫁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她感到期待的同时,也有一股非常强烈的成就感。
是的,能嫁给桑鹤轩这样的男人,应该没有哪个女人会觉得不骄傲吧。
整场婚礼下来,安思淼不止一身一身的出汗,还忍不住落了泪,婚礼中最煽情的片段大概就是向父母敬酒,以及父母的致辞。桑鹤轩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做这些事的只有安父安母,两人都是明事理、开明远见的人,他们的致辞不止让安思淼动容,也让桑鹤轩很感动。
这场婚礼进行得非常顺利,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瑕疵,甚至报纸和新闻里还有报道刊登。作为永江市经济发展的主流人物,桑鹤轩的一切都深受关注。
他和安思淼的婚礼,可以说是名副其实的“世纪婚礼”,还有1年就2000年了,他和她将一起跨过一个世纪。
婚礼结束的当天晚上,安思淼躺在床上休息胡思乱想。看着满屋子的喜字和盖在身上的红被子,她总觉得自己在做一场非常奢华的梦,她身边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包括她的男人。
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抚着孕育着婴儿的地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浴室门口,就看见桑鹤轩裹着浴巾赤着上身从浴室走出来。
他唇角微勾地瞥了她一眼,也不介意上身还在落水珠,径自走到桌子边端起水杯将晾着的温水一饮而尽,喝水时喉结的滑动性感无比。
安思淼伸出一根手指挡在鼻子前,防止自己流鼻血,别开头看向一边,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不太好的东西。
啊啊啊啊,她这是怎么了,以前没觉得很有需要,现在怎么随时随地都想扑倒他。
一双修长的腿缓缓出现在她的视线,安思淼顺着那双腿朝上望去,桑鹤轩已经解开了浴巾,上身穿着件黑衬衫,衬衫扣子也没系,就那么肆意地搭着,浑身上下只着这一件衣服,这幕景看得她口干舌燥脑子放空,别提多纠结了。
安思淼迅速别开头避免出丑,可对方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他又绕到了床的另一边,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揽住她的肩膀不准她再逃,有力的长腿扣住她的双腿,避开她的腹部轻吻着她。
“为什么不看我。”桑鹤轩轻抚着她的脸颊,嗓音极尽柔和地说。
安思淼不由自主地抬眼与他对视,启唇咬住他近在咫尺的唇瓣,松开后道:“不敢看,怕想太多。”
桑鹤轩失笑地摇摇头,亲昵地贴着她的额头道:“你可以肆无忌惮。”
安思淼苦了脸:“可是我现在……”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肚子的位置。
桑鹤轩道:“没事。”他将被子掀开,伏到她身上,轻轻分开她的腿,感觉到她不自觉夹紧了他的腰,顺手把她的丝绸睡衣拉到腰间,把内-裤拨到一边,手指轻轻揉搓着她私-处的凸起,力道柔和却速度迅速,给她不间断的强烈快感。
“四个月了,医生说可以,只要小心点。”桑鹤轩隐忍地舒了口气,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手指换成身下蓄势待发的坚硬,缓缓推入她的体内,“我不会进去太深。”他保证道。
安思淼别开头低吟一声,难耐地点点头道:“你……嗯……你小心点。”
“放心。”桑鹤轩轻轻地进入又退出,表情非常认真,“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会很小心。”
安思淼安心了,顺从本心享受着他的服侍,心里的渴望一点点得到纾解,连心情都好了很多。
他们这厢郎有情妾有意,老想着给桑鹤轩添堵的三人组却有点不爽了。
因为上次廖思远的事,新义安一直想弥补桑鹤轩,所以派人一路从香港追着沈嘉致来到大陆,到处给他使绊子,搞得沈嘉致焦头烂额,想使坏却自身难保。
作为东道主,郑康平和桑鹤轩的纠葛更深,新义安和他没过节,不会跟他过不去,但他的日子也不比沈嘉致好多少。
永江市公安局不知怎么盯上了他,最近几个场子都被端了,几批货都走不掉,放在手里棘手的不行。
以往这些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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