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冷哼一声,满色惨白,已是没有力气去同如玉说话了。
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奇怪的是还真就晕不下去呢。
这不算什么的,还能忍受,定是能忍受下去的,除了忍受已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嘴唇已是被自己咬烂,可此时这种小小的疼痛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了。左肩上那才是揪心的疼痛,骨头里被钉入钉子,才真叫生不如死的疼。有那么一刻,黑衣人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坎三皇子那一道刀了,此时此刻,他只求这折磨能早一刻结束。
好不容易将那枚钉子钉入,如玉掏出另一块帕子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汗,看来黑衣人这一点倒真是说的没错,他的体力确实是不怎么样。
出了汗也解了气,看了眼剩下的另一枚钉子,算了,自己还是仁慈一次吧。
招手唤过小金,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味道好闻一些。
邹鸿带领着一群牵着狗的士兵很有耐心地等在外面,天色已晚,那人走出营帐的时候倒是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邹鸿皱了皱眉头,领着人走上前去,拱了拱手道:“玉公子。”
如玉眯了眯眼,倒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等在了外面,“丞相有什么事吗?”
邹鸿抬起头笑着道:“陛下嘱咐过我要照顾好您,因而听闻了您的吩咐后,特意前来看看您要这军犬来做什么事。”
挑了挑眉,如玉看了一眼邹鸿,又看了眼一边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就变得异常兴奋的狗,心里蓦然涌上一种这两位倒是蛮像的想法来。
牵起嘴角笑了笑,似笑非笑地道:“丞相管的倒还真是不少,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如此高位呢。”
邹鸿像是没有听出如玉话语中的嘲讽一般,依旧道:“是陛下的抬爱。军犬向来稀少,在这军营中一向是珍贵的很的,玉公子还是说说到底要用它做什么为好。”
“呵呵。”如玉轻轻一笑,配合着挂在他手腕上的金色小蛇,倒是有了一种邪魅的感觉,手下动作轻柔地安抚着因为对他心怀敌意而欲要攻击邹鸿的小金,“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场香艳之事罢了,怎么,丞相是要阻止在下吗?”
“不敢。”邹鸿躬身道,“不过军犬事关重大。。。。。。”
如玉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了邹鸿的话语,看着他腰下的令牌倒是响起了凌君昊送予他的另一面金牌,伸手在怀中掏了掏,脸上又有了笑意。
将牌子举在了邹鸿的面前,看似温和地道:“丞相还有什么异议吗?”
邹鸿眸色深沉,倒是看不出什么不满来,撩起衣袍跪在了如玉的面前,“臣,不敢。”
“很好,起来吧。”如玉收起了这面——如朕亲临的令牌,要不是凌君昊使尽了手段哄着他戴上这面令牌,今天倒真是不知要如何收场好了。
看着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丞相大人跪在自己面前,如玉承认心里的憋闷倒是消散而空了,不过啊,他决定回去还是得吹吹耳边风,他一向都是睚眦必报的。
“现在,将狗带进去,让它吃了碗里的肉,之后,你们所有人,包括守卫在这个帐篷边的人,都退到一百米之外就成了。”
“是。”这一次邹鸿没有耍什么幺蛾子了,相当利落地指挥着人进去了。
如玉满意地望着士兵进去之后又出来,脸色煞白了的模样,转身带着小金昂首离开了。
转身之际还不忘提醒了一句:“记住我说过的话哦,至少一百米,否则出了事可不要怨我。”
我还是满善良滴,如玉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补了一句。边走路边伸了个懒腰,好累,回去要好好地睡一觉了,顺便,不能忘了枕头风这事儿。
邹鸿耳中听闻进了帐篷的士兵的禀报,冷冷地望着那个纤弱的背影,想着那块至关重要的令牌就被他随意地戴在了身上,眼中的杀气渐浓,这人,必须得找个机会做了才是!
“左相大人,我们要撤退吗?”心腹士兵在一边恭敬地询问道。
面前这人可不是那个一脸和气的右相,这可是掌管着军事大权的左相大人。北商一向以左为尊,更何况这位年纪轻轻的左相大人可是用着自己的铁血手段折服了那些不服气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彻底地坐稳了左相的位置。不愧是陛下早就选好了的人哪,小士兵满脸佩服地想着。
“撤了吧。”邹鸿想了想还是如此道。只要是想一想帐篷之内那人的惨状,这种小事上听一听还是没有什么坏处的。“不过也不能完全地撤退了就不再理会,记得派人查探。”
“是。”小士兵恭敬地行了个礼下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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