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在这儿,请你原谅,那几个混帐大吵大叫,真让人头疼,你是要找泊爵夫人的吗,她在花园那里。”
“啊!不是的,好兄弟…我要找你帮个忙。”财政官胀红脸,吱吱呜呜地说。"无休止的世间烦恼最近围着我绕来绕去,我为什么常常忧虑,归咎到底还是自己的过错哎。你试着补救,结果你发现自己跟愚昧的人们一样无知。倘若当下就能解脱,那我情愿暂且推迟忧心忡忡的生活,**过一阵再承受痛苦也不迟。"
“好好的,出什么事了?你究竟要说什么呢?跟我用不着拐弯迂回的。”
“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要向你借一笔钱。”“哼,来得真是时候,好吧,你要多少数目?”“唔……十、十万……个金币。”“十万金币!这么大笔钱,你要它来干什么?”柴慎差点儿跳起来。
“不要那么惊讶,嘘,别让其他人听见。”韩白石呼吸变得急促,“我把事情都告诉你,我们犯下了个前无古人的错误,罪魁祸首就是我,云庭郡的财政备用金几乎损失殆尽,一旦惊动那些地位显赫的大人物,必然会引起超级混乱。”
柴慎默不作声,用不解的目光看着fēng_liú倜傥的财政官。
“你听说过有关亚夏蔷薇号事件的任何情况吗?"他问道,“我们财政署也牵涉其中,损失相当大笔资金哩。”
“一无所闻,”柴慎冷冷地说,心想这真倒是实在讽刺,到底是怎么啦,人人都变成赌徒。
“不过不用隐瞒你,其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是顺利通过了今年的审查,明年就无所谓了,一切都会被忘记的,每年还不都是这样过来,”韩白石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仿佛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却对此事有同质化的看法,“因此,如果你们柴家愿意帮忙垫资的话,种种好处我不会忘记你的。”
说来奇怪,换成往日柴慎对这种卑鄙的舞弊行为无非也是无所谓的态度,但今天却相反,他看到韩白石那副大而煌之的样子,却感到十分鄙夷,简直不愿意再同他多讲话,他觉得是不是初尝的爱情让自己觉醒,变得人格更加高尚了,“你认为我能帮得上忙吗?说实在的,我没什么把握,您稍作休息,我得去找母亲,听听她的意见,然后再答复您。”
韩白石耸了耸肩,满意地拿了张高背椅在绿萝攀援的藤蔓下躺了,“万分感谢,请谅解我,我跟伯爵夫人实在难以开口,一个绅士决不能在欣赏他的聪明女人面前自惭形秽。你真是个非常体贴的朋友。”
蠢材,滑稽愚蠢透了,柴慎扭过头便离开,撅起嘴轻蔑地暗骂道。
就在那由芍药与合欢花簇拥挡住的沉香木门后面,丁嘉正斜歪锦鲤戏谑的水槽在那里,水莹莹的瞳孔望着荷花芯深处,整个人纹丝不动好像时光静止时的雕像。
而平时,她其实是睡在那里面暖调的红色皮面椅里,懒洋洋地欣赏着琥珀色的美酒,就像躺在情人的怀里,裸露出雪花石膏般丰肥的sū_xiōng,她知道自己那部分有着相当的诱惑力,也知道她微胖的大腿曲线也是相当吸引人的,所以对于那些崇拜者,她浑身会散发出魔力的光芒,流动在每一寸肌肤上光滑的白色、温暖又微微闪烁的细光。就像是对付充满好奇心的小孩,她用这些柔软的玩具吸引他们的视线,诱惑他们,把他们像听话的羊羔和小牛一样囚禁起来,成为她的宠物。
上层名流们果然莫名其妙的来了,可怜巴巴地盯着她看个不停,所以她还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用她的美貌把这些嘴馋的猫挡在身体外面。
但也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无论到什么地方都只会忠于一个人,她知道她是永远站在他那一边的,她偷听人们的对话,了解其他人的想法,只有对他才会和盘托出,这个人就是她的全部生命,柴慎。
她一定会听他的,因为她是他的奴隶。
“嗨,您在这儿,”柴慎走到跟前,伯爵夫人一下子惊醒,她发现儿子那疑惑的眼睛正看着自己,立刻飞红了脸,慌忙把手里的纸揉成一团,不让他瞧见。
天哪,让我真不晓得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他呢?太可怕了,我是这么爱他,却要把这么大的丑事带给他。他年轻、漂亮,才刚崭露头角,这会让我的宝贝彻底失望和灰心吗?人家都说他长的和我很像,难道在别人的眼里,我真的是这样迷人吗?我奇怪伯爵为什么要说儿子长的不像他?祡慎的面容俊削,是越来越不像泊爵那么粗犷的干净利落,可不能凭这就赖我做过那种事呀,而谁又没有过错呢。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他就做了这个残忍又鲁莽的决定,给我们甩在这儿,什么也没有留下。
不,他一定会赶我们走!让我们做回乡下人。他们都是伪君子,暴君!而且他还爱上了那样的女人,这个妖精早就嫉妒的发疯,一定说我又**又自私,因为那些男人在不舒服和别扭的时候总是想到我这儿来,让我哄得开心。谁来替我公道地说一句,女人要忍受那些可怜虫,究竟是为了谁呢?难道不是为了山庄、为了罗浮镇,为了我们的儿子!啊,欢乐的日子就要完结了,可怜的孩子,他总不能失去现在的一切吧,我情愿一个人受惩罚,只要他能从屈辱中解脱出来,祈求永远不要让他承受痛苦。我的神智还清楚吗,讥笑我不在乎,可是真害怕孤独、寂寞啊。
“刚刚您在看什么哩?您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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