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云这个第一世家的嫡长子,纵然身份如此尊贵,还是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大家子弟总是要背负许多枷锁。睍莼璩晓
“其实你也一样,这大概就是出淤泥而不染吧。”容子云和容宓其实本来就是同一种人,所以容子云才会对这个妹妹格外疼爱。
“虽然以我自己的力量无法改变这个家族的大环境,可是我仍想为之做些什么,哪怕只是守住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我怕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现在他在坚持的东西恐怕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终有一天他会坐到父亲的位子,到那时只怕自己会变得跟他们都一样。
“也许你能改变也说不定,谁知道呢?蚂蚁也能撼动大树。”
容子云心中一震,自己能改变这里吗?把它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这个女子每一次出现都给他不一样的震撼,他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是欣赏、敬佩,这种感觉更像是珍惜一个难得的知己。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他和自己的妻子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相处起来仍是彬彬有礼,相敬如宾大概就是如此,可是他在女儿节第一次见到暮姑娘的时候,就有一种知己般的感觉。
“暮姑娘的观念很是奇特,只怕这天下再没有像你一样的女子。”
“还好你没有说我就像是一个异类,不过在别人看来你也是异类吧。”
容子云和君璃冉不一样,君璃冉是因为暮染才了解那个与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所以他能接受暮染的想法和做法,可是容子云不同,他是这个世界的异类,所以他赞同、欣赏夏暮染,可是他也不会爱上夏暮染,也许是因为明白一旦知己变成爱人就会失去那种感觉,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和暮染之间虽然想法相同,可是他们之间不会有爱情,她的爱人就是在月老祠见过的那个男人吧。
而暮染和容子云这番知己之间的谈话,传到君璃冉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在一起足足呆了两个时辰?!还相谈甚欢?!这个容子云不想活了是不是?看来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否则的话,还没等到暮染的决定呢,自己在染染心里的位置就被别的男人挤走了。
夜翼看着一脸郁闷的主上,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主上的脸上有这种表情,而且看到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夜翼有种赚到了的感觉。
“主上,你说这容子云是不是对暮姑娘起了心思,要不要我们去警告一下?”如果暮姑娘真的喜欢上了容子云,到那时君府只怕会成为地狱,这个暮姑娘还真是有本事,能让主上如此牵肠挂肚,以前他看着面对一众美女冷若冰霜的主上的时候,绝对不会相信以后的主上会为一个貌不惊人的女子频频吃醋。
“不用了。”如果被暮染知道了,不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吗?在这种关键时刻不能给暮染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可是就这样放任不管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的染染真的在离开的这段时间爱上了别的男人,自己不得后悔死。
容子云回到房间后,他的妻子立刻站起身来相迎,其实他并不讨厌他的妻子,只是他们之间很多观念不同,不过这也不怪她,毕竟她的想法才是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所以自己的母亲才如此喜欢自己的妻子,而她和自己之间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不喜欢自己亲近宓儿,她甚至有些看不起宓儿,她不能认同自己的想法,同样的自己也不能认同她的想法,也许他们俩个就会这样过一辈子吧。
“你回来了,暮姑娘她还习惯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秘密,自己的夫君和那位暮姑娘一起呆了那么久,只怕现在整个容府都知道了,她其实很中意自己的夫君,她一直都知道她的夫君不好女色,不像别的世家子弟那样经常流连烟花之地,他也从来没有纳妾的想法,她心里是很高兴的。可是这个暮姑娘让她有种强烈的危机感,她和自己的夫君似乎格外地谈得来,而自己呢,夫君似乎从来没有跟自己闲聊过,夫君格外疼爱的宓儿也那么喜欢这位暮姑娘,而自己和宓儿的关系并不好。
“还可以,有宓儿陪着她。”
接下来他们之间竟是无话可聊,容子云在翻阅账簿,而他的妻子则安静地绣花。
等到晚上正真开席的时候,暮染总算是见识到所谓的争奇斗艳,被人道谢,也只是应付几声,暮染无视一大桌子的人,只顾埋头吃饭,这种饭局真叫是宴无好宴,可是偏偏有人不放过她。
“暮姑娘,此次暮姑娘救了宓儿,也算是和容府有缘,不如就常留容府如何?”
暮染皱眉,这意思?暮染看向开口之人,是坐在容子云身边的他的妻子,“我不懂少夫人是什么意思,还望指点。”
“我,我知道暮姑娘与夫君早就相识,你们也是相谈甚欢,不如就留在子云身边,也好多一个人照料夫君。”如果由自己提出,夫君会不会有一点感激自己?也多注意自己一点呢?
容子云听到她的话也是皱眉,看向暮染的眼睛里带着歉意,暮染明白这并不是容子云的意思,容子云对自己并没有男女之情,这一点暮染很明白。这个女人怎么回事?还主动为自己的夫君纳妾,这里的人性格都这么扭曲吗?有这么一意孤行的吗?
“难道少夫人不知道我已经嫁人了吗?”符肃在别人面前是称呼自己为夫人的,想也知道是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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