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流月看到如意锁,心中一沉,当年临走的时候千陇语清和她将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留下了,现在卫流冰宁愿相信流月死了,也不会相信她这个活人的。
“所以,我不认为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人还会活过来。”卫流冰收好如意锁最后总结了一句。
“哼,人死了固然是不能活的,但是我根本就没死过,你看到的只是蒙骗耳目的假象而已,若不是这样,皇上怎么会轻易相信母亲死了。”澹台流月嗤笑一声,眼角湿润,惨淡道,“若是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母亲,你会不相信么,可惜母亲在嘉悦关时遭到祁国人的迫害,死于非命了。”
澹台流月吸了吸酸涩的鼻子,不管卫流冰相不相信,她都要告诉他。偏过头抿了抿唇,仰着脖子,强忍着眼泪,哽咽道:“当年我与母亲赶了一天的路,连夜到了嘉悦关,进了城,眼瞧着就能见到父王了,由于处于战乱,舟车劳顿,母亲准备休息一晚,等天明再与父王相见。谁知就是这一晚,祁人侵入,将我们从半夜惊醒,祁人一路杀到门口,我与母亲已是无路可逃。”超感鉴宝师
说道这,卫流冰不由侧目,看到澹台流月动容的神色和凿凿的言词不似作假,所讲所说若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也不会有次感情。
“只能将桌椅把门堵上,不过于事无补,根本就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祁国人。母亲一直护着我。”澹台流月回想起那日的场景历历在目,死死咬着唇,楷了楷眼角,问道:“有一个叫梁井尘的人,不知道你可听过。”
“听过,是祁国的将军,给祁国立了不少功劳,他手中沾满了卫国人的血,只是那人性格。”卫流冰皱了皱眉,顿了顿,接着道,“有些古怪。”
“哼,他似乎认识母亲,甚至有些恨母亲,母亲一直央求他放过我,不惜受尽他们的凌辱,可惜,我被梁井尘用剑气伤了眼睛,最后抛在了荒野,连母亲的尸首都未曾见到。”澹台流月站起身,泪珠啪嗒一下落在卫流冰的手中,带着凉凉的咸意。
“卫流冰,那晚我不是来刺杀你的,你那天选妃我在园子里等了你一天,见你没来方才出此下策闯到你府邸,一来就是想告诉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也不想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二来是想说清楚,不想让你对母亲心存芥蒂,我们当初抛下你离开皇宫是受了皇后的胁迫,母亲为了保全你,才无奈离开。”澹台流月该说的也说完了,发自内心还是想让卫流冰相信,索性赌了一把,“你若是不信,当年在嘉悦关是安玉寒给我们开的城门,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还记不记得,但你可以去问问。”
“你说的固然动情,若说不信也是不可能的,只是不能全信,自然你可以留下,但是我要让你去做一件事,不管成与不成,只问你敢不敢。”卫流冰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握,将澹台流月的眼泪收在手心中,幽深的眸子卷起点点波纹,直直的望入澹台流月妖娆的双目。
“只要能让你相信,我便去做。”澹台流月知道千陇语清内心深处对卫流冰的歉疚,自然是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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